一住樂文www.lewenxs.cc,一個不靠長相遮攔的 童臨往周圍看了看,果然沒什么人,怪不得對方敢出來,還說這么囂張的話。
就中區這地方,豪商遍地,有底氣的人多了,沒點硬底子的還真不敢當眾惹事。
但連西區的小子們都不怕青年,風久跟童臨就更不怕了,他們可是在金陽城擁有一條街的人!
不過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不僅飛梭上的幾個青年都在,護衛也帶了不少,光是明面上的就有二十幾個。
其實去西區的時候青年們也帶了護衛的,只是他們生意沒談妥,又受了一肚子氣,于是遷怒于那些護衛,回來的時候就都將人丟下了,也就導致杜鐮動手的時候他們連反抗都做不到。
風久掃了那些人一眼,實力還算不錯,要教訓少年們是夠了,但也就如此了。
“那你想怎么樣呀?”
童臨不緊不慢的道:“要錢沒有,也不可能讓人打一頓,更不會低頭道歉。”
青年差點沒被他氣笑:“小子,你是不是還沒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明白啊。”童臨道:“要么你把路讓開讓我們過去,要么你再被打一頓。”
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青年氣的吼道:“給我打,留口氣就成!”
頓時護衛們都沖了上來。
風久跟少年看著身量都沒長成,更知道他們來自西區,根本就沒被那些護衛看在眼里。
結果十分鐘后,幾個青年屁滾尿流的趴在地上,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們之前攔著我們是要干什么來著?”
童臨蹲下身,看著那打頭的青年,后者被他嚇得一抖,眼里的驚懼不加掩飾:“沒,沒有……不不不!”
他剛要否認又連忙搖頭,拿著從身上拽了幾下才拽下來的錦繡袋子,恭恭敬敬的送上去:“這不是剛得了個好東西,想,想給兄弟掌掌眼。”
旁邊的青年也連忙點頭。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就這么兩個半大的孩子居然有這么強的實力,二三十的好手不僅打不過,竟是都堅持不到十分鐘!
他們倒是見勢不妙想跑的,可就這么點身手也得跑得掉啊。
青年也不想這么慫,但對方雖然不太可能要了他的命,但可能會下重手,沒見著那些護衛都躺在地上起不來了嗎。
他不想受皮肉之苦,那就只能舍棄點東西了。
童臨也不客氣,伸手拿過袋子,見里面放著的是一塊色澤不錯的玉石,市面上也值點錢,半點心理負擔沒有的收了起來,還對著青年笑笑道:“東西不錯。”
青年看他居然真拿走了,免不了肉疼,可卻不敢攔,只盼著他們趕緊走。
但童臨卻不走,閑聊似的道:“還不知道閣下姓名呢,怎么稱呼?”
青年心里一咯噔,害怕兩人到時候再找上門來,本要隨便說個名字,但轉念一想,要找就找唄,他這次是準備得不充分,等人找來他還能怕了不成!
只是沒等他開口,童臨就指著另一個人道:“別做小動作。”
那人正在偷偷摸摸的往外發消息,被他這么一點差點嚇尿,對方明明笑得很和善,可卻莫名的讓人膽寒。
青年咬牙:“某姓汪名華,兄弟以后可以來咱家坐坐。”
他汪家雖然不是金陽城的大家,但也是有門臉的,等著對方打聽到,他就不信這倆小子還敢放肆!
等離開后,童臨笑道:“這人到底哪來的底氣。”
汪家的確是個小富商,但在金陽城就是個中下的水平,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敢這么肆無忌憚。
想必也是看他們來自西區,所有沒當回事。
兩人隨后就回了家,準備明天起早去沙海。
但另一邊的汪華就氣不順了,當時屈服于暴力是逼不得已,等風久兩人一走,他就惱羞成怒了,將護衛們罵了一頓也不解氣:“不能收拾了那兩個小子,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這次是他失算了,他也不是沒見過西區的那幫人窮小子,打架猛沒錯,但實力也有限,他可是估算好了,還帶了幾倍的人來撐場子,結果……結果就不說了。
“這兩小子哪冒出來了,也太能打了吧。”
青年們湊在一起嘀咕,他們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正常水平什么樣都心里清楚,對方明顯是要高出平均的。
“不會是軍校生吧?”一人遲疑道:“不對,就算是軍校生也不該這么厲害,而且中區的那些高手咱們都認識呀!”
更何況風久兩人是從西區來的,他們親眼所見!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對方根本就是在挑釁咱們中區,兩個西區的崽子也太狂妄了!”
“得給他們點教訓嘗嘗,打聽到那兩小子的住處了嗎?”
護衛才剛被他們教訓過,身上的傷都沒好,臉上不顯,心里也不痛快,低頭道:“他們很警惕,屬下正在查。”
“就是沒找到唄,沒用的東西!”
汪華氣的一腳踹過去,只可惜他力氣不夠,護衛被他踢了一下也紋絲不動:“滾!”
護衛一走,汪華的臉險些扭曲。
他最近實在是點背,意氣風發的去了西區,以為能手到擒來的談上幾筆大買賣,結果那些窮鬼明明惦記著他們的錢,卻舍不得放價,甚至還兇神惡煞的威脅。
要不是他跑得快,說不定就要交代在西區了。
要是別的地方肯定不會出什么大事,但西區誰不知道呀,有去無回的人還少嗎。
結果飛梭上又見到了討厭的西區人,他不過說了兩句,對方居然就動上手了!
他就說這些野蠻的西區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也就配待在那么個臟污的地方!
不行,這口氣不出,他睡都睡不著。
幾人一合計,決定這回找些高手來,一定得給那倆小子點教訓才行……
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他們也沒能找到兩人的住址,而風久跟童臨第二天一大早就啟程去了沙海。
中區比起西區要小得多,自然環境比較荒蕪,但勝在位置好,所以才能發展起來。
而沙海雖然是個荒漠,內里的資源卻不少,也是不少人趨之若鶩的地方。
只是這里獨屬于個人,以往甚至是不開放的,如今雖然能進去了,但東西卻是不能亂拿的。
風久不是來拿東西的,她主要的看。
神跡里的材料齊全,只是沒有神念輔助,許多材料的內里并不能一目了然,需要多番嘗試才能有結果。
而親眼看見總要更容易了解。
去沙海,乘坐飛梭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地方,風久出來看到的就是一片黃沙漫漫。
這里沒有太高的山,只偶爾得見幾個小山丘,卻半點不遮擋視線,以至于給人一種非常遼闊的感覺。
游戲里兩人實在是沒少來,但去了機甲,親身站在這里體會還是不一樣的。
迎頭就是一股熱浪,童臨被吹的呼吸都變得緩慢了。
“這溫度可真不友好。”
習慣了西區的適宜,童臨還真有點不習慣中區的氣候。
風久感覺不大,靈氣一繞,就隔絕了所有不適。
兩人穿上斗篷,沿著路線前往沙海。
到了這里就不能隨便走了,有些地方是私人領地,闖入了總要有些小麻煩。
好在路上都有指示,輕易不會行錯。
這里比起金陽城就要蕭索得多,連一些現代化的建筑都少見,多是一些移動性的生活屋,若是不特意固定,被風一吹就能飛出去好遠,但內里的設備卻不會受影響。
兩人熟門熟路的來到沙海入口,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那里的石碑。
石碑不大,但都說連十級機甲都破壞不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假,畢竟萬古的十級機甲有限,誰也沒工夫連做實驗。
但只從表面上來看,石碑一點都不起眼,就像是歷經風霜的石頭。
可一想到這石頭在如此風沙中屹立了上千年,那就很不簡單了。
風久跟童臨惦記著這塊石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可算見著,頓時就湊了過去。
不過此處的人還不少,那些見慣了的不當回事,來參觀旅游的游客卻很有閑心,都站在石碑前合影。
童臨剛要過去,就聽著一人嚷道:“讓讓,入鏡了!”
他只能又退回來,如此幾次,石碑前就沒歇了人。
“怎么這么多人?”童臨有點驚訝。
沙海其實不是個多舒適的地方,他來之前都沒想過能見到這么多人。
原諒少年,習慣了西區那種惡劣的環境,實在不能理解這些人花錢買罪受的心情。
眼見著這么等要沒完沒了,童臨沒辦法,只能假裝也要合影,這才得以靠近石碑。
風久也跟著過去,手搭上去就是一頓。
石碑入手冰涼,即使在如此炎熱的地方也始終不變。
童臨只能看個表象,風久卻能順著表象看內里,神念一覆上去,眼里當即就閃過一抹訝異。
這石碑果然如它表現出來的那么不簡單,是個十分特殊的煉器材料!
這種特殊是指在修真界也足可以用來煉鑄靈劍的那種等級!
毫無疑問,是個好東西。
起碼這是風久難得遇到的高等級材料。
若是能應用到機甲上,絕對也能起到非常顯著的效果。
風爹如此正為超級機甲的升級而煩惱,要是能將石碑材料添加上去,即使什么多余的都不做,也能平添機甲的堅固度。
只是這石碑本就獨一份,那么多人對其感興趣,沙海的主人都沒放手,更不可能讓他們帶回去了。
風久琢磨的時候,其他游客見他們耽誤了太久的時間已經不滿了,兩人只能又退出來。
“怎么樣?”童臨悄悄道:“很不簡單的樣子啊。”
風久點頭:“是個非常好的材料。”
雖然比不得她以前見過的那些天材地寶,但在這里,卻算是頂尖的一批了。
有了這個石碑在前,風久對燈塔也有了更多的期望。
燈塔就在沙海的邊緣處,距離這里算不得太遠,游客也是一樣的多。
只是就跟外傳的一樣,燈塔外表也格外的樸素,實際上沒什么看頭,但架不住它的實在意義太特殊了,尤其是對于中區的人而言,這也是一種象征。
兩人還沒走近,就遠遠的看到了燈塔的塔身。
塔不算特別高,不過因為沙海的邊緣處海拔最高,所以只要燈塔被點亮,整個沙海里的人都可以看得見。
這大概就是燈塔的神奇之處了。
遠了看著不大,到了近前還是有一些體積的,到處都是繞著燈塔參觀的人,但因為沒有階梯,要上去就不太可能了而這里又是不允許乘坐懸浮車的,所以眾人只能過過眼癮。
“這燈塔看著也太普通了。”一名少年游客嘀咕道。
他的同伴頓時道:“只是樣子普通,如果你嘗試一次被它拯救的滋味,你就會愛上它了。”
這話不假,每年因燈塔而獲救的人都不在少數,有人感念燈塔的神奇,還會每年都特意過來拜一拜。
說起燈塔,故事還真不少,曾經就有星盜起了歹意,想要破壞掉這個對人們有大作用的寶貝,結果開著戰艦來,愣是沒能將其怎么樣。
雖然說因為被人警醒,星盜只來得及開個兩三炮吧,但也是不小的威力了。
要不是燈塔跟沙海石碑不是一個材料的,而且有名有姓,還真要讓人多想。
是的,燈塔的建筑材料并不是什么隱秘,是一種很昂貴的機甲制造材料,所以別看這燈塔不大,卻著實是用錢堆起來的,價值不菲,也就是沙海的主人財大氣粗,才能沒什么阻礙的完成。
因其堅固度,不少打燈塔主意的人都沒能成功,最后也就歇了不少心思。
不過比起燈塔本身,對燈芯感興趣的人要更多。
然而燈芯存在燈塔內部,至今都不曾有人見識過。
但越看不到的東西就越讓人好奇。
這里不讓進懸浮車,其他設備也不成,就有人試圖徒手爬燈塔,但塔身光滑,且沒有著力的點,上也是上不去的。
風久跟童臨來的時候就親眼見識到了這個場景。
只是那人才蹦上去兩人高就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