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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4章?救兵天降

  “條件不行啊,居然是雙人房,嚯,這兄弟穿得夠復古的。”

  韋德抬起手在面前揮了揮,拍開那些懸浮的灰塵,他看到了穿著一身‘奇裝異服’的洛基,但也沒有往心里去。

  這里是哪?精神病院,在這里遇到穿著長袍的人再正常不過了。

  “咳咳,這是我弟弟。”托爾咳嗽著從上爬了起來,走過去攙扶洛基,檢查他有沒有受傷:“沒想到又是你救了我,謝謝你韋德。”

  韋德心中嘆了口氣,之前托爾還說他父親覺得二兒子很聰明,結果呢?這都入院了,能比托爾好到哪里去?

  這一家人肯定都不正常,不過管他呢,自己只知道搶回托爾,就是搶回了七萬美元。

  “不說那些,我們快走,一會警察該來了。”

  韋德讓開了身后的通道,露出了夜色下的荒野。

  這所精神病院地處市郊,警察沒有二十分鐘肯定來不了。但他就這么說了,精神病人還能反駁他不成?

  晚風漸漸吹散了塵埃,能聽到醫院走廊里傳來了尖叫聲和狂笑聲,炸彈對于病人們來說就像是鬧鐘一樣,他們很多人開始了發病。

  一輪滿月掛在天上,空氣溫暖而干燥,星星在空中閃亮,這一切都是自由的味道。

  托爾沒有想太多,他一把扛起還有些暈的洛基,鉆過了韋德炸出的洞口。

  不是只有他們被放出來了,韋德用類似的手段同時炸開很多面墻,此時許多病人在附近亂竄,說著各種意義不明的話。

  如今的身體不像托爾想象中那么強壯,他被腳下的磚頭絆了一下,本就在爆炸發生后變得脆弱的平衡感瞬間失效,他跪倒在地,洛基也跪倒在一旁。

  韋德從后面趕上來,看到兩個跪在地上的人,直接抬頭看天,有些疑惑地說:

  “還沒下雨啊,你們怎么就演起肖申克的救贖了?雖然我也承認越獄后在大雨中感受自由的場面很不錯,但那是獨角戲,你們兩人都跪在一起,倒更像是在表演孝子上墳。”

  “那是什么?快扶我一把。”

  托爾完全聽不懂傭兵的話,雙腿雖然有力氣,可是周圍的一切都在晃,他向朋友伸出了手尋求幫助。

  “小兔兔,你看到我的小兔兔了嗎?”

  這時一旁一個精神病人走過來,拉住了韋德的胳膊,向他詢問自己的兔子到哪里去了。

  鑒于這位患者是個女的,意外地還算有點姿色,韋德好心地拉開了自己褲腰帶,給她看了一下里面的東西:

  “是這只嗎?”

  “呀!!!”

  女病人跑掉了,又有不少病人不知為何去追她了,穿著病號服的一群人跑進了夜色之中,很快消失不見了。

  這時韋德才怪笑著提起褲子,來到托爾身邊把人扶起:

  “現在很多病人都跑散了,我想療養院方面不一定會把走失病人這件事曝出去,但咱們還需要快些離開,找個地方躲一躲。”

  “我相信你,朋友。”

  托爾拉住了死侍的手,他另一只手還摟著自己的弟弟,他不會忘了洛基。

  韋德趕緊搖頭,把托爾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拖著兩人向他偷來的汽車走去:

  “別,我這人最害怕別人信任我了,壓力太大我會脫發或者長皺紋的,你要是毀了我的濃密金發和英俊面容,那你就是我的生死仇敵。”

  上一次托爾和韋德走過的路,如今兩人又走了一次,只不過少了兩個老太太,多了一個洛基而已。

  昨天托尼聽說了托爾的大秘密后,突然變得一點也不熱情了,只是給韋德結清了跳舞的工資,然后就讓他趕緊滾蛋。

  好在韋德傍上了瑪格麗特姐妹的傭兵網絡,算是有些消息來源,在給黃鼠狼了一些情報費后,人家幫他從別的情報販子那里打聽到了這伙神盾特工的去向。

  新墨西哥州有個隕石坑,最近有不少黑衣人封鎖了那里,還在那里挖礦。

  有天文愛好者記得自己看見過韋德提供的照片里的人,是那個金發男,在營地里舔錘子,具體怎么回事也說不好,畢竟天文望遠鏡也不是用來看人的,不可能看得太清楚。

  但知道了這些就夠了,韋德遇到正經事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咬牙花了幾百美元買了張飛機票,連夜趕回了墨西哥州。

  他今天混進神盾局的營地里蹲了一天,卻沒有發現托爾的痕跡,最后還是無意中在男廁所聽到有特工閑聊,知道長發男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于是韋德馬不停蹄地鎖定了位置,取回了自己的七萬美元,就是這么簡單。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做傭兵任務,可是過去在非洲的那些經驗還在,他是個訓練有素的士兵,擅長的就是突襲和巷戰,那是在血與火的戰場上錘煉而來,可不是軍校畢業的那些士兵能相比的。

  通過爆炸制造騷亂,讓病人集體越獄給院方制造壓力,把一切都偽裝成意外。

  這些都在他的計劃之中,接下來他會把托爾直接帶回紐約,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去。

  到時候把兩人往幾百萬人里一藏,神盾局先不說能不能知道托爾越獄了,就算知道,也不至于為了一個普通病人大動干戈。

  不過,還是的給托爾改個發型,刮刮胡子,再起個新名字。

  雖然收到的酬勞只是教導并保護一個托爾,沒有他弟弟的事,但韋德想了想,第一次任務嘛,就給客戶給個優惠好了,也捎帶上吧。

  一只羊是趕,兩只羊也是放,無所謂的,并沒有增加太多成本。

  這些天在路上,他也知道這個名為洛基的男人有什么病了,很明顯,不是自閉就是抑郁。

  在托爾和韋德喝酒駕車,開心喧鬧的同時,黑發男子則坐在后排座上,托著下巴看著窗外飛速逝去的景色,不時地長吁短嘆,整個人都喪得不行。

  光是看著他,就覺得生無可戀,仿佛自帶沮喪氣場。

  不過好心的韋德沒有多說什么,私生子陰暗不是正常的嗎?

  畢竟從頭發顏色就看出來了,托爾和洛基根本不是親兄弟,兩人的母親中肯定有一個是小三。

  富人家的生活就是糜爛啊,男女關系一塌糊涂,黑暗,太黑暗了!

  以至于韋德都攥緊了拳頭,羨慕得面容扭曲,有錢就是好,他也想要養小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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