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喪鐘就已經看過了大廳中所有的喪尸，并沒有超能力者轉化的，都是些普通人。
好吧，神盔局的超能者......其實也就那樣了，最強也就是街區級，與普通市民的區別大概就在于有名字和代號？
這個地下設施還沒有完全完工，依舊在進行最后的裝修工作，不遠處那神盔局縮寫的大字燈箱也只裝了一半字母上去，此時卻也濺滿了血液。
好在還有電力，換氣系統也運轉正常，要不然這么多腐爛的尸體擠在地下房間里，那氣味一定很酸爽。
托尼的一身本事都在戰衣上，雖然他也雇傭教練練習了一點搏擊，但基本上可以無視。
不過熱武器打喪尸沒有什么問題，幾發掌心炮和肩膀上的微型導彈打過去，眾人面前就只剩下一片血肉殘渣。
“唉，最近一段時間我是不會吃肉餅了，連意大利餃子都不想吃了。”托尼得瑟地掀起面罩，吹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怎么樣各位，發現局長他們的蹤跡了嗎？”
電梯門打開就是一大群喪尸，那么弗瑞幾人到哪里去了？這里沒有他們殺喪尸通過的痕跡。
“為什么你殺完喪尸第一時間就聯想到吃東西上啊？！還有，為什么你想了還要說出來？！這弄得我也沒辦法直視那些食物了！”
格溫侍的小嘴一張就是吐槽，她今天出門前還專門涂了點粉色的口紅，這讓她的吐槽更加利落。
俗話講得好，穿得越粉，說話越狠，就是這個道理。
女孩知道，沒有人氣就很容易死，而自己的戰斗力跟卡蘿爾她們相比就實在上不了臺面，那么就只有另辟蹊徑，充分發揮嘴炮這一特長。
鐵人腦袋一歪，露出個騷氣的笑容：“像我這樣的天才，思維往往是不受控制的，恐怕你這樣平凡的小姑娘永遠體會不到我的苦惱。”
硬了，格溫侍的拳頭硬了。
雖然以前就看過漫畫，知道鋼鐵俠到底有多么自大，但真在眼前發生，還是被秀得頭暈目眩。
但她又想起自己是個廢物的事實，只能嗚咽一聲，緩緩地靠在黛西的懷抱中尋求安慰。
“局長他們是從電梯上面走了吧？”科爾森走出電梯，觀察了一下門口處的痕跡，沒有軍靴留下的進入腳印，所以他推斷弗瑞等人就沒有出電梯。
既然沒有出電梯，又沒有原路返回，那么就應該是從電梯轎廂的天花板鉆出去了。
喪鐘其實也發現了，就在眾人的頭頂上，電梯轎廂天花板雖然看起來完整，但某處縫隙間夾著一根白色的羽毛，被換氣的空調一吹，那毛還像是招手一樣擺來擺去。
頭腦中自動還原了當初幾人的下來時的情景。
弗瑞三人坐著電梯下降，進入地下后電梯門打開，原本散布于各處的工人喪尸向著這邊涌來，但能夠飛行的‘發電機’速度相對較快，在沖進電梯之前腦袋上就被鷹眼射了三箭。
鷹眼雖然是個射手，但他的近戰能力也很強，他應該是堵在電梯門上不斷擊退喪尸，而鹵蛋則打開轎廂天花板逃命。
接著黑人把怪鴨拉上去，最后鷹眼在電梯門關上后自己爬上去，鴨子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復原了天花板，卻留下了一根鴨毛做標記。
應該就是這樣，八九不離十。
還有個發現，沒有實力的人尸變后，形成的喪尸智力非常有限，這些活尸會順從集群效應在房間內游蕩，并不像平行宇宙來的那三位超級英雄，還知道要外出獵食。
反正話一說出來，卡蘿爾就飛起來把轎廂那塊天花板掀了，探出腦袋去看了看，低頭朝大家說：
“真的是這樣，從電梯上方出來進入電梯井，再往上爬幾米，就有一個換氣扇的通風口。”
電梯井里也是需要換氣的，雖然這個設計肯定還有什么防御設施在里面，比如什么激光通道啊，自動機槍塔之類的東西埋伏在管道里，但弗瑞那個貨手里應該有安保密碼，所以他能帶著鴨子和鷹眼暢通無阻。
再往深處想一想，鹵蛋大概率會去找那扇門，因為他也不是傻子，遇到這種變故，應該也意識到是傳送門出了問題。
那么......
“斗篷，感應一下能量反應，給我們帶路。”
喪鐘一行人沒什么必要去鉆通風管道，就從大廳開始直接殺過去就行了。
‘發電機’應該是鹵蛋給鴨子準備的小隊成員之一，那么大概率那支隊伍就是神盔局的特殊戰術小隊‘一打鴨’，他們就算尸變威脅程度也有限，格溫侍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做了。
一打鴨，或者說‘鴨子一樣的12人’小隊里最強的是一臺達姆彈杜根的LMD，也就是仿生機器人，可想而知這是一支什么樣的隊伍。
眾人進入大廳，杰西卡在喪尸的血肉堆里搜索了一下，找到了施工方用的通行磁卡，而斯凱也在前臺的電腦終端上，搞到了地下建筑的結構圖。
“這里還挺大的。”她一邊打印那些圖紙出來，一邊和喪鐘說話，因為她感覺到大家好像都是在聽他的命令：“地下結構一共分為三層，有籃球館，游泳池，馬球場，二戰博物館......”
“等等，你說馬球場？”托尼眨巴了一下眼睛，湊過去看設計圖，發現是真的之后他也撇了下嘴：“好一個尼克弗瑞，他這是花公款來給自己造享樂的地方啊，不過跟我也沒什么關系就是了，賈維斯你記一下，明年給神盾局的贊助費用減五十個億。”
“好的，先生。”AI管家十分盡職。
“別沖動，托尼，我相信局長有著自己的想法。”科爾森笑著拿過了圖紙，快速將其記在腦子里：“也許他認為會騎馬對于這里的雇員很重要，威爾遜先生，你說呢？”
他看到了大廳中的那幾個字牌，還有那仿佛標靶一樣的盾徽，大概也猜到了一些什么，這里八成就是一支秘密小隊的基地。
“你說的沒錯，我們朝這邊走。”喪鐘讓斗篷變成箭頭狀指路，自己拎著光劍尾隨其后，邊走邊說：“弗瑞大概率是要讓這支隊伍前往平行宇宙探查，有些世界里也許還是中世紀，那么騎馬就是最有效的交通方式。”
科爾森點點頭，拎著武器跟了上來：“能給我詳細講講關于這些的事情嗎？我一直都對平行宇宙很感興趣，在另一個地球上，真的也會有另一個我嗎？”
他確實很感興趣，不過這顯然不是個人興趣，而是打聽情報。
時機差不多了，也確實該讓神盾局知道一點點東西，所以蘇明沒拒絕，他只是撤下自己的面具，摸了根煙點上：
“等找到尼克弗瑞再說，我可不會把情報復述好幾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