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萊德,蝙蝠俠說的是真的?你真是一個許愿燈神?”
看到黑黃盔甲的人出現,亞瑟立刻就露出了豪爽的笑容,他張開懷抱走向門口,準備給朋友來一個充滿海鮮味的擁抱。
大海的兒子就是這么熱情,情感猶如風暴般不加掩飾。
喪鐘也攤開雙臂,迎著亞瑟邁步往會議室里走,可綠箭這時發現了一個異常,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差別,但這個人身高不對。
而且進了會議室,這喪鐘還戴著頭盔和面具。
這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幾個人!
“回來,亞瑟,不是他……”
綠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聲脆響打斷了他的言語。
“咔!”
只見張開懷抱的盔甲人被一把金色長劍從背后貫穿,用力之猛,甚至將人捅得雙腳離地,懸停半空。
在他身后的空氣中,猶如幽靈般浮現出了另一個喪鐘身形,手中金色武器穩穩地舉著,腦袋湊向被刺穿之人的耳邊:
“你是誰?”
所有的喪鐘都是自愈能力者,被弒神者刺穿并不是致命傷,倒是被絞殺入侵神經系統,才失去了行動能力。但蘇明給他留下了說話的權利,他想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把戲。
這個喪鐘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絞殺說是全新的氣味,難道有了一個什么布魯屠斯之后,還有其他新人出現?
劍上串著的人意志力很強,他居然被絞殺抓住后還能活動自己的脖子,那腦袋像是生銹機器一般,卡頓著側眼看身后。
看到身后是另一個喪鐘,他先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則是用和蘇明一模一樣的變聲器語音回答:
“達克賽德恒在!”
“臥倒!”
超人喊話的同時朝綠箭和黑金絲雀撲去,將自己擋在這兩個普通人身前。
隨著那瘋子高呼口號,就像是觸發了什么機關一樣,恐怖的紅光從他盔甲各處縫隙處射出,猶如一把把利劍從內部將他刺穿。
他的生命形態被改變了,瞬間就從血肉之軀變成了一個歐米伽反應堆并且爆炸開來。紅中帶黑的光芒湮滅了他的身軀,血肉當時就被蒸發,火焰卻失去了擴散的機會,而是撞上了一條黑色斗篷。
魔浮斗篷以閃電般的速度裹住了劍上的光團,它隨后被像是吹氣球一樣充滿,不過這并沒有什么危險,抵擋能量攻擊對它來說只是最基礎的功能。
幾秒后,黑色的氣球垮了下去,釋放出一股泛著紅光的高溫煙霧。
它重新飛回主人的身后,還用領子蹭蹭蘇明的臉。
“平身吧各位,雖然我剛才救了你們和這正義大廳,但真的沒必要行此大禮。”
蘇明笑著收起武器,還眨眨眼睛說了句俏皮話,因為在場的人除了超人還站著,其他人都臥倒了,看起來是朝著喪鐘五體投地。
克拉克放下了拳頭,他看著爆炸發生的地點出神,喃喃地說:
“那是什么?”
歐米伽射線擴散是要快于他飛行速度的,他剛才只來得及擋在朋友們身前。
不知道他是在問誰,反正蘇明回答了,他一邊褪去面具一邊回答說:
“還不清楚,雖然對方喊了經典口號,也使用了歐米伽能量,但這還沒辦法確定對方是達克賽德的人,也可能是某個勢力的誤導。”
“到底有多少個喪鐘啊?”綠箭爬了起來,他伸手把前妻也扶起,有點無奈地說:“就像是有人嫌棄我們的世界還不夠亂一樣。”
“我還想問你們呢,我走了也沒一周吧,布魯屠斯是什么人?正義聯盟又惹上了什么麻煩?”
喪鐘伸手拉起海王,順便和他撞肩,擁抱,當然,問題也不是問他的,而是問克拉克。
超人搖著頭走過來和喪鐘握手,他十分誠實,有問必答:
“不知道,蝙蝠俠正在調查這件事,不過你是不是更應該關注剛才那次恐怖襲擊?有個和你看起來很像的人想毀了這里。”
不遠處的鷹女這時爬起來,一邊拍灰一邊說:
“現在你們知道我的感受了,塞納岡上有幾億女人都和我一樣背著翅膀,但她們都不是鷹女。”
不愿浪費糧食的蘇明撿起盛放土豆泥的盤子還給亞瑟,朝黑人‘維密模特’點點頭:
“說得沒錯,肯德拉,對付一個蒙面人的好辦法之一就是冒充他,盔甲,面容,身高體重,這些都可能被偽造,今天這件事就是個提醒,大家要小心身邊的人了。”
這話一出,黑金絲雀不著痕跡地和綠箭拉開了距離,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前夫最近不太對。
太樂觀向上了,綠箭應該什么時候都是苦大仇深的糾結范才有那味。于是她開始皺著眉頭思考,回憶任何可以被稱作證據的事情。
奧利弗一臉奇怪地看著她,瞬間就將她的心思看穿,無語地伸手拉拉她,小聲說:
“喂,你干嘛?不會以為我也是假的吧?我們才滾了床單,出門時才戴上眼罩的。”
他們倆都戴眼罩式面具,大小和墨鏡差不多,究竟算不算是蒙面?尚且存疑。
“所以這才更可怕。”金絲雀甩掉他的手,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了,她重申道:“也許是人皮面具呢?也許是什么魔法或者高科技呢?甚至我覺得你今天不對勁,以前半小時,今天十......”
“噓!這個不要說出來啊!”
奧利弗立刻去捂她的嘴,但沒用的,在場的人都是超級戰士,都有超級聽力。
綠箭也很快認識到了這一點,于是他咳嗽了一聲:“十個小時,她說的是十個小時,你們相信嗎?哈哈,哈哈哈……”
場面很尷尬,可他不得不強撐著笑,這時奧利弗才懷念起以前當正聯透明人的日子。
“我們應該定個暗號,免得克隆人戰爭爆發后你殺錯了人。”
會觀察氣氛的亞瑟及時拉回了話題,他摟住喪鐘的肩膀,認真地提出了一個建議。
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胡子都透出了那么機靈。
可是喪鐘卻無情地拒絕了他,那獨眼一翻,張嘴就來,理由是:
“你又不是蒙面人。”
“也是哈,那沒事了,嘿嘿!”
海王頓時高興地拍拍肚皮,像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玉米鱗甲也發出海浪般歡快的嘩嘩聲。
更關鍵的是,這回大家笑聲更自然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