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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8章 一點靈感

  兩位年輕女士之間的對話,蘇明沒有參與進去,因為赫敏的話,確實給他提供了一種思路。

  在過去自己只覺得艾澤拉斯的坐騎能夠變成哨子,這很正常啊,因為游戲里就是這樣的設定的么,誰會去想為什么?

  買了新坐騎,那還不立刻騎上去兜兜風,或者看看自己的成就列表,誰會去在意坐騎是如何‘死去活來,的?但現在如果以完全不知情的第三者角度來看,動物變成哨子,確實有些詭異,而且這個過程還是可逆的,這要是放在赫敏老家那邊,就相當于是魂器可以變成人,人也可以隨時變成魂器這么離譜。

  那么,怪手背后的那些人,是不是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代表的東西呢?

  再往別處一想,其實法師搓面包和水也顯得很詭異,因為這代表著近乎無限的食物儲備,除了艾澤拉斯,沒有哪個宇宙可以如同這邊一樣,用魔法大批量地制造食物。尤其是這里的水,喝了能夠快速恢復精神力,任何一種飲料都行,只是恢復速度有差別。

  這里的食物,吃了就能快速治療傷勢,只需要傷者不在戰斗狀態就行。

  學生的觀點提醒了自己,以前世的目光看待艾澤拉斯的一些特異之處并不可取,自己身邊處處都存在著在游戲里合理,但放在現實里并不合理的事物。

  不過他沒有聲張,只是心中多了這么一個猜測,從腰包里掏出一些魚干來塞給赫敏,糊弄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先把坐騎喂點東西收起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小女巫有點無語,她可不覺得這是什么細節,之前看到吉安娜和卡德加憑空變出來面包已經覺得夠不對勁了,現在又來個活物和死物之間的互相轉換?

  不對勁,這個世界太不對勁了。

  她這么想著,卻在從老師手里接過大貓飼料的時候被撓了撓手心,再看到教授的眼神時,她明白了,只是點點頭,什么都不問了。

  「接下來有什么計劃?我已經準備好了,威爾遜公爵。」

  嘴巴泛著油光的安珀吃得也差不多了,她用手背抹著嘴,把長長的狙擊槍收回自己的腰包里,英姿颯爽地抬起頭來:

  「瓦里安國王一直都給我們說,你是一個偉大的人,曾經多次拯救過艾澤拉斯,能和你這樣的英雄人物同行是我的榮幸,我們這是要準備去解救大家了么?」

  來了,特工的話術又來了,雖然不是神盾局或者天眼會那種風格的,但是漂亮的女特工都會吹捧這一手,很多男人根本扛不住的。

  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孩,在身邊說你多么好,多么強大,還把你往更好的方向去想,你看著她那楚楚動人的表情,好意思說自己根本不是那么想的嗎?

  如果說不出口,那么接下來就要被女特工攛掇著去做事了,這幾乎是所有特工機構的標準流程,而顯然聯盟的軍情七處也擅長這手。

  也對,肖爾也有個間諜大師的頭銜,和遠在漫威的尼克弗瑞一樣,天生做間諜首領的料。

  不過蘇明見過不知道多少女特工了,自己手下還有紅房子畢業的一大群少女,這些手段對喪鐘來說是無效的,所以他也以經典的笑容應對,采用了答非所問的方式。「我什么時候成公爵了?我怎么不知道?」

  顧左右而言它,根本不去承擔任何責任,這是韋德的拿手好戲,盡管他更擅長屎遁。

  「卡拉贊所在的逆風小徑過去就是一處暴風王國的公爵領,你的學生卡德加大師在繼承了麥迪文的法師塔和宮廷顧問職務,自然也繼承了那個公爵頭銜,那么你作為卡德加大師的老師,拯救過暴風王國的人,國王自然也會封給你不低于學生的爵位。」

見到自己的出招被輕飄飄地避開,安珀眼睛一亮  ,她笑瞇瞇地回答起了喪鐘的問題,還乖巧地跟著男人走向暴風要塞的方向:

  「只不過因為你基本上處于失蹤狀態,所以沒有實際的封地,只是個榮譽稱號,按理來說正式的文件應該交給你的,可誰都找不到你,所以大概文書還在卡德加大師那里吧。」

  其實不是誰都找不到,是卡德加知道自己的老師根本不在乎這么一個頭銜,所以壓根就沒有因為這種小事開口聯系副官罷了。

  至尊法師能夠往來不同的宇宙,早就不是世俗能夠理解的程度了,他知道老師的志向根本就不在這方面,所謂的暴風王國公爵,也就是個擺設。

  「哦,這樣啊,不錯不錯。」

  蘇明只是笑著點頭,也不多說什么了,只顧著沿著城中的運河慢慢散步,走向位于城中最東側的高大城堡。暴風城全是漂亮的白色石料建筑而成,這是石匠公會的心血,城中的運河也十分清澈,從岸邊都能看到河底也是白色的石磚。

  碧藍色的水體中活動著不少的小魚,此時它們因為城市格外安靜而從藏身處出來暢游著,似乎人類都消失了對它們來說反而是好事,貼近水面時那鱗片反射著陽光,有點耀眼。

  城中的綠化也做的不錯,沿河街道上還載種著蘋果樹,暴風城中的人們還算是日子過得比較富足的,那紅彤彤的蘋果甚至都掉在了地面上,也不見有人摘下它們去食用。

  背著手溜達著走向暴風要塞,蘇明似乎一點都不急,他還有心情去品鑒周圍的環境,甚至飄起來去看那懸掛于各處的金獅旗針腳。

  可是安珀就不一樣了,喪鐘這種態度似乎太消極,她有點著急了。

  先是看了看身邊走著的女法師,后者一臉笑瞇瞇的模樣,和教授聊著城中的見聞,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里的人們遭遇了什么。

  再看看傳說中的喪鐘,他比自己的新學生還要更放松,連身上的盔甲都換掉了,變出了一件法袍出來穿。這還不是最過分的,讓安珀都無法理解的是,喪鐘一邊走還一邊跳,他似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也像是帶有莫名的雀躍心情,怎么看都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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