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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9章 秘密身份

  “呋呋”蘇明吹了吹手里的黑色圓盤,把煙灰抖干凈后,遞給前面帶路的黑老鼠:“給,老鼠兄弟,你的耳朵。”

  也不知道他這耳朵是什么材料的,摸起來肉乎乎的,上面的毛發還有點像是天鵝絨,可是不光防火隔熱,還十分容易清理,一點灰塵都不沾。

  “嗨,不用還我,你留著。”老鼠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褲兜里掏出兩個新的圓盤來,隨手插在自己的腦袋上,還調整了幾下位置:“今天來的時候有點匆忙,也沒給你們帶像樣的禮物。”

  說著,他還把原本自己用來當煙灰缸的那只也遞給了死侍,十分大方。

  可你說這只能拿來當果盤和煙灰缸的耳朵有啥用吧?似乎又沒太大的用處,不像值錢的樣子。

  送禮物了,但只是蚊子腿,就像是蘇明前世玩過的一些手機游戲上,用兌換碼換來的游戲道具。

  鼠鼠這私底下的面孔,言談間多少有些流氓資本家的味道,畢竟迪某尼雖然做的大多是關于‘童年夢想’的生意,但他們經營者可不能只是夢想家。

  也許在他身上展現出來的,就是當年創造了他,并且建立了迪某尼的那位大亨身上的一些特質?或者是那位先生希望賦予它的特性?

  那么他和那個紅短褲的黑耗子之間是什么關系?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應該是同一位,但似乎又不是,所以是不同的分身么?

  問題有點多啊,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如今鼠鼠站在自己一方,那就先利用好了再想未來的事。

  “這員工通道里有點亂啊,而且灰塵還很大。”死侍把收到的黑色圓盤塞進自己底褲里,但也沒有道謝,只是左顧右盼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我們需要走多遠?我感覺我正在脫水,嬌嫩的患癌皮膚正在枯萎啊。”

  他經常把自己皮膚上長出‘菜花’狀贅生物的現象,視作自己皮膚嬌嫩的證明,因為這顯然是生命力過于充沛所導致的。

  “有點距離,但算不上太遠。”老鼠嘬了一口煙,在煙霧中繼續前進,中年人的聲音沉穩又淡定:“至于這員工通道臟亂的問題,習慣就好啦,畢竟園區里的人手雖多,可有這里鑰匙的人卻很少,你也不會指望我親自打掃衛生吧?”

  這話說得十分理直氣壯,就像是自己不做打掃衛生這活,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話說,鼠哥,你在公司里面到底是什么職務?”死侍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也可能是直播間的老鐵們讓他這么問的,畢竟這黑耗子的身份似乎不是那么簡單。

  “聽我的聲音,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嗎?你們不是就要找一個在故事中能說了算的人嗎?呵呵。”老鼠微微一笑,他伸手拍拍死侍的后背,又指指一旁的喪鐘:“你表哥知道斯坦李是以什么狀態存在著,而我也差不多類似那種情況。”

  “啊,似乎懂了,又似乎沒懂。”見到人家耗子不打算明說,死侍倒也沒有追問:“那你不會親自動手幫我們毆打CAAT,但你應該可以通過一些安排,將它削弱吧?”

  所謂的吃設定,一般來說是觀眾們比較厭惡的事情,但細說的話,還是要分具體情況。

  主角和重要的配角被莫名削弱,這肯定是不得了的大事,可要是無關緊要的背景角色,或者強大的敵人被削弱,那么在保證故事性的前提下,吃設定似乎就變得沒啥大不了。

  就比如說行星吞噬者,最早登場的時候,那設定是真的強。

  第五蒼穹的唯一幸存者,五大創世神之一,無情的吞噬機器,金色狀態下天下第一。

  可是后來呢?它的很多設定就被吞了,并且漸漸地淪落為了戰斗力計算單位,很多大事件里都有出現,但都是作為背景板,在強大的反派腳下或者身后撲街,扮演尸體。

  但盡管如此,也沒有什么吞星保護主義者去漫威編輯部抗議,反而還搞出了大量的熱梗來,比如說‘無敵的吞星又雙叒叕倒下了’!

  因此在判斷出CAAT絕對沒有黑耗子的權限高之后,死侍就想到了更進一步的計劃,那就是讓眼前這位鼠族最強者去搞點盤外招。

  如果能把CAAT削弱到多元宇宙級,那就再好不過了,一會就把它剁碎了包餃子。

  “恐怕不行,有些事情我是不方便插手的,因為對某些人來說,我已經是個死人了。”老鼠嘆了口氣,不過很快就振作了起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但不要緊,我會在你們身后支持你們,給你們加油打氣。”

  “行吧,那這條路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我們來聊點別的打發時間吧?我直播間的老鐵們讓我問問,你最喜歡的食物是什么?最喜歡喝的酒又是什么牌子?三十年代有什么讓你記憶深刻的事情嘛?”

  這些問題,意味著死侍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哦?采訪么?我上一次接受采訪還是在五十年前啊,呵呵。”老鼠眨巴了一下眼睛,不過很快就樂呵呵地點了點頭:“盡管問吧,只要不涉及商業機密,我都可以告訴你們哦。”

  于是一人一鼠都高高興興地開始了密集的交談,雙方語速都很快,在這員工通道的狹小空間里就顯得有些嘈雜了,讓身后跟著的喪鐘有點無語。

  不過這樣也好,表弟把人家陪好了,自己就不用陪著聊天了,原本蘇明就不是什么愛說話的人啊。

  長長的走廊靜靜地向著遠方伸展開來,仿佛是通往過去的秘密通道,直到變成最遠處的一個亮點。

  墻壁上剝落的油漆像是歲月的痕跡,每一片脫落都講述著一個未被傾聽的故事,灰塵覆蓋了整個走廊,每一步的腳印都在厚厚的灰層上留下了短暫的記憶。

  走廊兩側的門緊閉著,仿佛守護著各自的秘密,而稀疏的光線從走廊頂部臟兮兮的燈泡中落下,與灰塵共舞,創造出一種朦朧而懷舊的氛圍。

  在這個幾乎靜止的空間里,兩個人類和一只能夠直立行走的老鼠緩緩地穿行在走廊上,仿佛就會這樣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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