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去洗澡。”剛才一翻運動,顏向暖渾身都是粘膩的汗水,她實在是不舒服得很。
“吃完晚飯再洗?”靳蔚墨理解顏向暖的難受,可時間已經很晚了,靳蔚墨實在舍不得顏向暖再餓肚子,遂話語中帶著試探,這會兒的他連潔癖都已經完全不復存在了。
“我先去洗漱一下!”顏向暖撒嬌。
“好吧!那節省時間,一起。”靳蔚墨想著,遂點頭,伸手將顏向暖撈起就走向浴室。
一起?一起鴛鴦浴!!!
“不要。”顏向暖立刻羞窘的試圖掙扎。
雖然兩人是夫妻,什么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如今肚子里孩子都有了,可是猛不丁的一起洗澡,她還是很難適應的,到底臉皮薄,偶爾雖然有時候故意撩撥靳蔚墨,可兩個人一起坦誠相見的洗鴛鴦浴這顯然是另外一種滋味。
“……”靳蔚墨沒說話,用行動表明他打算和顏向暖洗鴛鴦浴的決心。
顏向暖裸著被靳蔚墨打橫抱著,顏向暖不自在極了,好不容易被靳蔚墨抱到浴室放到浴缸當中,顏向暖立刻爬起來:“你快出去,我五分鐘就洗好。”顏向暖保證著,試圖趕走靳蔚墨。
靳蔚墨高大的身影沒有離開,一雙眼眸盯著顏向暖不放,同時伸開花灑。
嘩的一聲,花灑中噴灑出水流,將顏向暖和靳蔚墨兩人都淋濕,因為花灑的高度和方向,水流恰好避開顏向暖的額頭。
“你……”顏向暖又窘迫又氣。
“乖,快洗,再不洗我又要吃你了。”靳蔚墨伸手將顏向暖拉著靠到他胸口處,附身就著花灑上不斷落下的水,然后深情的親吻顏向暖嘴角一下,同時壞壞的說出略帶嚇唬和威脅的話。
其實嚇唬是真的,威脅也是真的,想再將顏向暖吃到肚子里的想法也是真的,這會兒看著渾身濕透的顏向暖,他這心里的欲蟲就像是被喚醒一般,他恨不得抓著她再折騰個三回五回。
“……”顏向暖頓時羞窘得想找個洞鉆進去,可看了靳蔚墨一眼,她實在沒勇氣和靳蔚墨在浴室里在膩歪膩歪,所以她閉著眼睛妥協,快速的沖了一個戰斗澡,稍微沖掉身上的粘膩感覺,感覺身上的毛孔都舒張釋放后,顏向暖立刻就拉下浴巾逃離浴室。
浴室里靳蔚墨跟在顏向暖身后也洗好,伸手關掉花灑,同時抓過浴巾披上,嘴角卻掛著得逞的壞笑。
臥室里,顏向暖已經躲到了衣帽間當中,靳蔚墨走進去時,顏向暖已經速度極快的換上了一身家居服。
“怕我?”靳蔚墨笑問。
“是啊!怕你,怕你又吃了我。”顏向暖點頭,目光和靳蔚墨對上。
靳蔚墨看著仰著小臉一本正經的顏向暖驀然笑了。
“下樓吃飯。”
“好的,首長。”顏向暖柔柔笑著隨意的敬軍禮,雖然腦袋上頂著一個傷口,但經過運動一翻,又剛洗完澡,這會小臉上粉嫩得不行,可人看上去倒也算是精神。
靳蔚墨看到顏向暖這般倒也算是欣慰,只是,看著顏向暖剛才舉手敬禮的不標準姿勢,身為軍人的強迫癥因子頓時發酵。
“這樣。”靳蔚墨伸手糾正顏向暖敬禮的動作:“其他都可以隨意,但你是軍人的妻子,敬禮你必須十分標準,如此才不會辜負你身為軍嫂的身份。”靳蔚墨正經說著。
“嗯,好。”顏向暖對此倒也欣然接受,被靳蔚墨糾正一翻后,立刻身體站直的對著靳蔚墨敬軍禮:“這樣標準嗎?”
“不錯,不愧是軍嫂。”靳蔚墨滿意笑了。
顏向暖立刻樂顛顛的,被靳蔚墨正經夸獎著,顏向暖這心里就忍不住冒粉色泡泡,待夫妻二人下樓吃晚飯時,樓下的宋嬸已經熱菜已經熱了兩回,終于才將靳蔚墨夫妻給盼了下來。
飯桌上,宋嬸做的飯菜幾乎都是顏向暖愛吃的,靳蔚墨習慣了食不言寢不語,可知道顏向暖并沒有這個習慣,他也逐漸有些被顏向暖帶壞。
“向陽學校快開學了吧!”靳蔚墨作為姐夫,他這會兒心情好,自然表示需要關心關心小舅子的學習情況。
“嗯,大年十六開學報道。”顏向暖點頭,有些小羨慕顏向陽,她如今是沒有機會再去學校,所以對于還在上高中即將面臨高考的顏向陽各種羨慕。
都說學校里的友情和感情比較純粹,以前的顏向暖一門心思都不在學習上,渾渾噩噩舒舒服服的在學校混日子,后來一畢業沒多久就嫁給了靳蔚墨,又因為靳蔚墨身份的關系,她也沒請什么同學參加婚禮,本身她和大學同學的關系就一般,唯一一個好朋友也遠在國外,兩人也不是那種會頻繁聯系的人,都有著各自的生活圈,但雖然彼此聯系并不頻繁,可以感情關系倒是一直很不錯。
這會兒靳蔚墨提起顏向陽的學習事情,顏向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自己好朋友,那家伙也有小半年都沒怎么聯系了呢!也不知道她再國外過得好不好,哼,連過年都沒有回來,也沒個消息,看來是小日子過得樂不思蜀呢 想著顏向暖心塞一嘆。
“他有說想報考什么學校嗎?”
“沒有。”顏向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顏向陽的學習情況,畢竟前面顏向陽的十八年生活中,顏向暖都不怎么參與也不怎么關心。
“你盯著他一些,高考是人生的轉折點,讓他不要太過隨意。”以帝都市理科狀元的高分被軍校錄取的靳蔚墨表示,學習成績雖然并不是主要,但在高考當中卻也是必要的。
顏向陽的性格隨意,和顏向暖也可以說是如出一轍,看著顏向暖的畢業院校和報考的雞勒的文科,靳蔚墨就知道,顏向陽那小子學習成績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我知道。”顏向暖表示,以前的她不在意顏向陽,現在的她卻很在意,她絕對不允許顏向陽高考隨意,無論如何,顏向陽都得考上華國的第一學府,否則她生吞活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