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樣,你也別去插手裴初夏的婚事,我看她也不是沒有主見的女人,既然決定結婚,肯定有她的理由,成年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逼不得已,你這樣不經過她同意就想要樓銘吃虧,這顯然不切實際。”靳蔚墨苦口婆心的說著,抬手給顏向暖理了理頭發。
這女人,有時候看著挺精明的,可有時候卻又傻乎乎的,這是鬧哪樣?誰都不是傻子,那不是幾百幾千塊,十幾個億的問題,會因為顏向暖的捉弄而改變嗎?樓銘是那種可以吃虧的主嗎?
“我知道他肯定不會甘心吃下這個虧,我就想試試,不是都說他花錢,為了女人可以擲千金嗎?”顏向暖苦笑的解釋著,心里也有些不太樂意。
這會兒,她只要想到自己給裴初夏惹了麻煩,顏向暖就很是無奈,早知道就不去得罪樓銘了。
“而且我不僅在他身上施加了陰氣,還拔了他根頭發,故意將頭發放在煞氣里蘊養,他只要閉上眼估計就被噩夢纏繞,鬼魅襲擊。”顏向暖說著,越說越是心虛:“我覺得,人都或多或少怕死的吧!”
“你啊!”靳蔚墨抬手捏住顏向暖的臉頰,對她的做法感到無奈:“去換衣服。”
“干嘛?”顏向暖驚詫的被靳蔚墨牽手站起來。
“帶你去見樓銘。”靳蔚墨毫不猶豫。
“啊!!!”顏向暖有些無語震驚。
“快去。”靳蔚墨抬手在顏向暖的額頭上彈了下,隨即催促她。
可不能再慣著她,讓她繼續無法無天了,再這樣下去,這丫頭當真能把天都捅出個窟窿出來。
“好吧!”顏向暖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換衣服,如果不是靳蔚墨在旁邊盯著,顏向暖絕對能拖延癥發作,將時間給拖到晚上。
不過靳蔚墨習慣了速戰速決,所以顏向暖再想拖延,頂多也就拖延上那么兩分鐘,卻還是被靳蔚墨盯著無奈出了門。
“為什么要去見樓銘啊?”顏向暖心情有些微的郁悶,坐在副駕駛上心情低沉到簡直不行。
“再不去,樓銘能把你祖宗十代都給翻出來。”靳蔚墨沉思片刻后開口,如果不是他今天發現得及時,從阻撓,樓銘這會兒估計抓著顏向暖去丟到華國的研究所去讓人切片研究。
那男人可不是個普通簡單的男人,隱藏在花心的外表之下有許多人都不敢輕易窺測的能耐,也足夠狠辣。
但是身為男人,如果不夠狠辣確實難以立足,如此倒也不算是種壞事。
“……”顏向暖卻有些小吃驚。
不可能吧!樓銘那人看著真的不像是那么能耐的人啊!但靳蔚墨既然如此重視了,她倒也沒敢不相信,靳蔚墨難得對件事情如此重視,可見這樓銘確實不簡單,如此,顏向暖就更加頭疼了。
到底還是大意得罪人了啊!看來,懷孕真的影響智商,她以前也不是這樣沖動任性的人啊!怎么突然之間就冒出這么個鬼主意來了,而且現在想想確實是有些莫名其妙,顏向暖咬牙想著,心情也有些復雜不已。
靳蔚墨帶著顏向暖去的樓銘在外面的私人住處,大多數都在酒店度過的他難得回到這處獨棟別墅來,別墅的地址是在靠近帝都軍區附近的地方,別墅看著偏歐式風格。
顏向暖被靳蔚墨牽著手走進別墅時,樓銘正拿著杯加冰塊的洋酒,背對著他們目光望著外面的風景。
“樓銘。”靳蔚墨主動開口叫人。
樓銘聽到聲音輕輕回頭,看到靳蔚墨時微微沖他點了點頭,下刻目光在顏向暖身上停留片刻,危險的瞇到塊,那模樣和顏向暖不怕死招惹時候的那個花花公子完全不同,渾身冷酷十足,甚至帶著股肅殺之氣。
看來還真的不是簡單的人呢!
“我還道誰有本事阻止我樓銘調查個人,原來是你。”樓銘穿著身黑色的西裝,隨即才涼颼颼的靳蔚墨詢問:“她是你的女人?”說著同時,姿態高傲且邪魅的沖著顏向兩暖微挑下巴,棱角分明的下巴帶著盛氣凌人的姿態。
“嗯。”靳蔚墨坦然點頭。
“呵!”樓銘目光在顏向暖身上打量片刻,隨即輕啟薄唇冷笑:“膽大妄為!”
“確實。”樓銘對顏向暖的評價,靳蔚墨表示十分贊同,這丫頭可不是就是膽大妄為嗎?都懷有身孕了,還點都沒有身為母親長大的自覺,他感覺自己不僅娶了個媳婦,還養了個大閨女的錯覺,時不時的還得為這搗蛋的大閨女操心。
顏向暖卻無奈又無辜的翻翻白眼。
“你昨天對我做了什么?”樓銘見顏向暖態度有些玩味,隨即驀然又將視線盯著顏向暖質問。
“就是在你身上留了些陰氣,讓你做做噩夢罷了。”顏向暖昨天故意擺譜,所以沒怎么注意,開始樓銘又僅僅裹著浴巾,她便仔細看他,到底男女有別,今天靳蔚墨和她說了關于樓銘的事情,她現在從面相上在仔細看樓銘時,便發現,樓銘的面相非富即貴,而且也是那種亦正亦邪的人。
亦正亦邪,正直卻也游走在黑白間,身處在灰色地帶的人,怪不得需要偽裝自己呢!而且,最讓顏向暖驚詫的是,她竟然敢沒怎么看清楚樓銘的面相,略帶模糊,婚姻和子女宮都不清晰,竟然和靳蔚墨類似,是她唯二從臉上不太能看出面相的人,可見這樓銘有多不簡單。
“還挺有本事,挺能折騰。”樓銘想到昨天晚上的噩夢連連,說實話,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般狼狽過,哪怕是在夢里他都是獨裁又霸道,這女人卻讓他從噩夢當驚醒,這對于他來說,確實是種不可多得的體驗。
只是這體驗,他實在是有些不爽。
“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不與你計較。”樓銘挑眉開口,伸手狂妄的指了指靳蔚墨。
“多謝。”靳蔚墨亦朝著樓銘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