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明明沒有多少交流,各自有著各自的性格存在,可卻交談得十分的順利,顏向暖看得再次撇唇。
“那你是答應不娶裴初夏了。”顏向暖找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裴初夏,自然不希望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樓銘勾唇冷笑,沒有直接回答顏向暖,而是挑眉將拿在手的洋酒飲而盡,隨即踩著黑色皮鞋往客廳的小酒吧走去,吧臺上有瓶開啟的洋酒,樓銘走過去優雅的倒了杯洋酒拿在手輕輕搖晃片刻:“并不。”
如果說之前他不是很在意,娶什么女人對他而言都沒差,現在卻突然格外想娶那女人,莫名的,特別的。
“你……”顏向暖有些生氣,覺得這樓銘顯然就是故意的。
事實證明,她的確沒想錯,樓銘確實就是故意的。
“你明明有那么多女人,為什么非得娶裴初夏。”顏向暖有些煩躁,不知道樓銘的真面目,她不喜歡他花邊新聞,覺得他不靠譜,現在知道他并不簡單,卻也不希望裴初夏嫁給他,怕初夏吃虧。
這個男人可不是個普通的男人,女人對上比自己弱的男人可能無關緊要,對上個強勢又有能力的男人,如果對方不愛你,這是很可悲的種事情,顏向暖上輩子深有體會。
“這就是我的個人私事了。”樓銘表示,他的私人事情并不打算告知給他人聽。
“……”顏向暖有些小不爽。
看著樓銘囂張又欠扁的模樣,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
“把你留在我身上的陰氣處理了,還有,不要拿著我的頭發做些詭異的事情,招惹我的代價你付不起,另外關于裴初夏的事情,我勸你也少管,過幾天安心的來喝喜酒便是,否則……”樓銘勾勾唇冷笑。
后面的危險并沒有說出口,可那狂妄霸氣的眼神卻已經表露他的含義。
“不要當著我的面威脅我的女人,樓銘。”靳蔚墨不是吃素的,不希望顏向暖招惹樓銘,可也不代表樓銘當著他的面威脅自己女人,他也可以無動于衷。
他和樓銘不算熟悉,打過照面,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但彼此對彼此的印象都還不錯,男人,大都很欣賞優秀的男人,有個人的能耐能和你平起平坐,這未嘗不是種友誼。
“哦!我忘了,抱歉。”樓銘驀然笑開搖頭。
“……”顯然就是故意的好嗎?顏向暖恨恨都得盯著樓銘,十分不甘心的咬牙,抬手對著樓銘的方向微微招手,留在樓銘身上的陰氣就被她收了回來,同時將身上帶著的符咒和他的頭發丟還給他:“把這東西燒了。”
“這是什么?”樓銘接過那符咒打量片刻后詢問。
“昨天從你腦袋上拔的頭發。”
“女人,你竟然把我的頭發隨身攜帶,你難不成對我……”樓銘立刻邪魅笑,手里抓著那個符咒邪魅笑著,語氣也帶著玩味。
靳蔚墨聞言,黑著臉扭頭看著顏向暖。
哪怕他心里十分清楚顏向暖是為了捉弄樓銘,可聽到樓銘說顏向暖特意把他頭發隨身攜帶著,靳蔚墨胸口就涌起股不爽。
“樓銘。”接收到靳蔚墨那帶著醋味的視線,顏向暖立刻有些氣急敗壞。
這個流氓痞子,她明明沒有那個意思,還胡說道什么呢!顏向暖很是生氣的想著,眉頭也皺得死緊。
“呵呵。”樓銘輕笑,隨手從口袋里掏出個打火機玩轉著打開,將那個符咒直接點燃。
不會兒符咒就燃燒殆盡,空氣飄著股淡淡的燒焦味道,刺鼻又難聞。
顏向暖五感敏銳,聞到那味道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才扭頭看著靳蔚墨,副委屈的小表情。
“告辭。”靳蔚墨不是那種會和人閑聊打諢的人,事情解決得差不多了,他就不打算多呆,尤其是顏向暖對他投過來抹可憐兮兮的小表情時,他頓覺好笑又無奈。
這丫頭,都快被他慣出小性子了,罷了,他也樂得慣著她,讓她撒嬌挺好的。
“等等。”樓銘卻冷酷的出聲叫住了欲離開的夫妻二人。
“有何指教。”靳蔚墨回頭望著樓銘。
“你覺得事情能就這么算了,你女人犯了錯,你不管管?”樓銘有些直白的開口,語氣更是囂張。
很顯然,他是真的打算讓靳蔚墨教訓教訓顏向暖,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就該罰,要是裴初夏那女人嫁給他之后,還敢擅闖不認識男人的房間,而對方還僅僅裹著條浴巾的話,他會直接先弄死那男人,再折磨死裴初夏。
“管。”靳蔚墨點頭承諾。
“……”顏向暖聽到靳蔚墨說管的時候莫名有些小委屈。
而那邊拿著洋酒杯的樓銘則輕輕聳肩,對著靳蔚墨副我看你怎么管的吊兒郎當姿態。
“知道錯了嗎?”靳蔚墨黑著臉低垂著視線詢問顏向暖。
“錯了。”顏向暖乖乖認錯。
“傻丫頭,柿子得挑軟得捏,下次欺負人找個好欺負的。”靳蔚墨抬手捏著顏向暖的小下巴,沖著她語氣柔和的叮囑。
“嗯。”顏向暖抿唇,十分鄭重的點頭。
以后她絕對仔細挑欺負對象!像是樓銘這種芝麻餡黑心的她絕對掂量在掂量!
“老子是柿子?”樓銘卻在旁邊黑臉插嘴。
這對夫妻是什么鬼,拿他堂堂樓家大少爺比喻成柿子,而且還當著他的面?
“……”靳蔚墨回頭看著樓銘副不可置否的表情聳肩,好似在說,形容詞而已,何必急著往自己身上扣。
“能不能管,不能管老子替你管。”樓銘立刻有些火大。
他真不爽這夫妻兩優哉游哉的態度。
靳蔚墨瞇著眼睛猶豫片刻,盯著樓銘抿著唇,下刻便抬手抓著顏向暖的手腕,將她犀利的摟到懷,右手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左手攬著她的細腰:“我現在就管給你看。”
就在顏向暖訝異抬頭時,話落,靳蔚墨就立刻堵住她的唇。
“唔!”顏向暖瞪大雙眼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