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七煞釘絕戶之地的事情,顏向暖肯定要和靳蔚墨吱個聲,更何況這其還有倭國人的參與,再加上她現在也不是個人,她是人妻,即將為人母,所以她得為靳蔚墨負責,所以待晚上靳蔚墨回家時,顏向暖正在看電視,手里不斷的調著電視節目,來回隨意的換著臺。
“你有事要和我說?”靳蔚墨脫掉身上的綠色軍裝,將軍裝整整齊齊的掛在那邊的衣架上,同時動作和姿勢都十分帥氣的解著襯衫紐扣和領帶。
不得不說,長得帥的人,不管是做什么都帥,靳蔚墨不過是隨意的脫衣服罷了,顏向暖都能看的眼花繚亂,總覺得,靳蔚墨好像隨時隨地都在故意撩她,散發著無窮又令人抵抗不住的魅力。
“嗯。”顏向暖自然是先撿簡單的事情和靳蔚墨說:“今天我去看裴初夏,她說了件事情,我覺得挺嚴重的,所以想和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情?”靳蔚墨疑惑挑眉。
“她說你作為娶了她最好閨蜜的男人,結婚年多了,孩子也有了,竟然都還沒有請她這個未來孩子干媽吃過飯,她很不高興。”顏向暖表情嚴肅,可說出口的話卻帶著玩鬧笑意。
靳蔚墨聽完逼了下之后,便立刻勾起薄唇輕笑。
“確實是我疏忽了。”靳蔚墨雖然不太愛處理人際關系,但是并不是不會處理,只是相對而言,他對這些人際關系是能省略就省略的那種。
但是裴初夏的要求也確實不過分,靳蔚墨想到自己已經娶到顏向暖,如今顏向暖都已經要為他生兒育女了,他還沒有請顏向暖的朋友吃過飯,這確實怎么說都說不過去。
“找個時間,你問問她什么時候有空,我以你男人的名義請她吃飯。”靳蔚墨說著,干脆利落的決定下來:“地點就豪爵吧!”話落,靳蔚墨單手撐在床鋪上,伸手輕輕捏捏顏向暖的翹鼻。
“好啊!”顏向暖皺眉頭微微笑著點頭,對于靳蔚墨的親昵舉動很是享受。
靳蔚墨捏完顏向暖的翹鼻,收回手,正打算繼續解襯衫紐扣,卻意外發現,顏向暖依舊盤腿坐在床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還有其他事情?”靳蔚墨知道顏向暖盯著他的表情,那就代表事情般還沒有結束,故而再次發問,而且耐心十足。
他總覺得自己現在有種再哄閨女的嫌疑,但想到顏向暖的年齡確實比他小截,他就覺得自己是在老牛吃嫩草,如此寵著點也沒什么不合適的地方,他雖然極其的大男子主義,但是在寵顏向暖這方面上,他還是十分有潛力的,根本不需要人家提醒,也不需要別人說,他就知道自己該怎么做,無師自通。
就好像是種本能,本能的讓人想要呵護她。
“嗯!今天碰到霍凌塵了,他遇到點事情。”顏向暖隨手用遙控器將電視聲音調小些,然后在床鋪上移動著朝靳蔚墨靠近,再將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說。
“聽你說的,這件事情似乎還牽扯了倭國,你要去?”靳蔚墨皺眉,面上都是擔憂。
“我就去看看七煞釘和墓地,到底是祖墳,牽連甚廣,我聽霍凌塵說,如今家就剩下些老人和孩子,稚子無辜,我若是有能力,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那可都是條條鮮活的生命。”顏向暖伸手扯扯靳蔚墨的衣袖,心情也很是復雜。
她看出了靳蔚墨眼神當的不放心,他是個情緒不怎么會外露的人,槍林彈雨也面不改色,可只要和她牽扯上關系,他總是次又次的失去冷靜,總能夠很輕易的勾起他的不安。
“我不放心你。”靳蔚墨俊眉緊鎖,解紐扣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彎腰伸手把將顏向暖從床鋪上撈起來,然后轉身自己坐在床邊沿處,雙手扶著顏向暖的小腰,讓顏向暖跨坐在他的懷。
“我定會照顧好自己,而且你還不相信我的本事嗎?現在般人都傷害不了我的。”顏向暖雙手圈抱著靳蔚墨的脖頸安撫他,同時還湊到他緊抿的唇邊輕輕嘬兩口。
“但是暖暖,能傷害你的都不是般的人。”靳蔚墨又不傻,哪有那么容易被說服:“之前我上樓時,宋嬸隱晦的和我說了你白天的豐功偉績。”靳蔚墨雖然已經見識過顏向暖那超乎尋常的本事,可當宋嬸略帶驚奇的話語訴說著時,靳蔚墨的心情卻起伏不定。
他很擔心,沒有他看著,而且他對她接觸的那個復雜的世界又完全不懂的情況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么辦的?堂堂大男人,又是個鐵血軍人,竟然在只是想想的情況就露出膽怯的心思。
因為他深知如若她出事,他甚至都沒有能力護著她,這是他最為難過的事實,身為男人,卻無力護著自己的女人,多可笑。
“你也知道,家里我擺了聚靈陣,所以靈氣足,我其實沒什么事情,但是為了救霍凌塵的小命,我才將他帶到家里來斗法的。”顏向暖自然知道,今天在家里發生的事情,不可能瞞得過靳蔚墨。
但是靳蔚墨開口說了,她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心虛,心虛則是因為事關霍凌塵。
“我知道。”靳蔚墨抬手撫摸著顏向暖的秀發。
他對她是深信不疑的,她也不是那種能說謊的人,再加上現在彼此之間的感情很是穩定,靳蔚墨就更加不會去懷疑什么,夫妻相處之間,信任也是很重要很關鍵的件事情。
“謝謝老公。”顏向暖立刻嬌滴滴的道謝。
“別先高興得太早,我有件事情也要和你說,關于秦以瓊。”靳蔚墨攬著顏向暖的小蠻腰,深呼吸著糾結措詞。
“什么事?”顏向暖笑容凝固住,沒有想到會突然聽到秦以瓊這個名字。
“秦以瓊約我們群同在大院長大的發小明天聚聚。”靳蔚墨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