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來,那間酒吧應該是在舉辦面具派對,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出現了四五個瘋狂之人,舉著木棍對著周圍人的腦袋就到處輪舞亂揮,因為木棍粗糲,狠狠敲打后,不少人當場腦袋都被木棍敲碎,看那樣子血腥也沒有在拯救的可能性。
畢竟人的腦袋本身就極其脆弱,更令人震驚的是,那些人從酒吧跑出來,對著酒吧外面經過的人都開始虐打,顏向暖只能看著那些人被那些瘋狂暴動之人拿著木棍打死,心狠狠一揪。
是的,就是用木棍干脆利落的打死,一棍打不死就再揮舞一棍,如此倒是和木聯系上,應該是五行絞殺陣的木位無疑。
顏向暖眼睛睜到流眼淚,受不了之后才閉上眼睛,因為知道自己閉上眼睛畫面就會消失,故而每一次顏向暖都支撐著眼皮,奈何眼睛因為那些畫面變得脆弱不堪,顏向暖總是沒能堅持太久就閉上眼睛,同時眼角上都掛著眼淚。
這也就算了,畫面殘忍血腥,顏向暖也不是第一次看這些先知的畫面了,但最讓顏向暖感到震驚的是,顏向暖竟然在那個畫面當中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一個在她和靳蔚墨的婚禮上見過的人,靳蔚墨的舅舅馮離蕭。
馮離蕭是靳母馮默笙的弟弟,如今三十多不到四十歲左右,氣度不凡,卻至今未婚,一個讓顏向暖覺得很是帥氣的男人。
因為他比靳蔚墨年紀稍長,但性格卻和靳蔚墨完全不同,和靳蔚墨馮默笙也不一樣,馮離蕭活得十分的自我,因為有條件,也不喜歡被婚姻捆綁,故而至今單身一人,生活的瀟灑又肆意。
可是如果只是單單看到舅舅馮離蕭也就罷了。
但那些熟悉的面容一閃而過時,顏向暖因為意外恰好想看個仔細,眼睛卻受不住本能反應的合上,畫面消失,因為沒有能看到后面事情發展的情況,導致顏向暖心里更加不安。
因為大家平日里都忙,他又是靳蔚墨的舅舅,本來今年年初二的時候,是要和靳蔚墨要去靳母娘家的,可靳蔚墨忙,很多事情也就擱置了,導致,對于這個舅舅,顏向暖也有段時間沒見了。
“李叔,開車回去吧!”顏向暖雖然擔心,但是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畫面,自然也不打算在繼續逗留。
待李叔開車回家,顏向暖徹底冷靜下來之后,顏向暖便給靳蔚墨打了電話。
“靳蔚墨,舅舅最近人在哪兒呢?”顏向暖打電話詢,第一句話就直接開口。
顏向暖自己這邊六親比較少,爺爺奶奶早逝,外公外婆也就小時候見過那么一兩回,再顏向暖還沒懂事的時候就已經逝世,她因為年紀小,對那些老人也沒有多少印象,而偏偏兩家都只有一個獨身子女,待四位老人相繼離世之后,顏家就沒有多少親人。
這也是,顏向暖在失去母親的庇護后,顏峰哲又不懂得當一個父親時性格轉變的緣故,哪怕她從小只能衣食無憂的長大,但是該懂的事情卻沒有人會教她,故而有些天真。
哪怕是簡單的生理期,女孩子逐漸步入成年等等,很多事情都需要有人教你,給你潛移默化的,但所有的東西都是顏向暖自己去購買的,她至今甚至都記得當初第一次買成人內衣的場景,她本身就比較注重,對于那些隱秘的東西更是不好意思的很。
當時緊張得都不行,但偏偏又性格倔強什么都不說,所以也才有了上輩子的天真慘劇發生。
但顏向暖這邊親人比較少,靳蔚墨那邊卻還算是熱鬧,靳家也算是龐大,尤其是到靳蔚墨這第三代開始成家立業之后,靳家人明顯就多了,顏向暖因為顏家不需要怎么走親戚,她自身也不是那種很會去溝通的人,遂靳蔚墨沒空之后,她也就開始過著自己小日子。
現在猛的一看到舅舅,顏向暖便提起來。
靳蔚墨在早上顏向暖說道酒吧街時,就想到了舅舅,待顏向暖給他打電話詢問舅舅的情況時,他頓時覺得事情可能并不簡單。
“我打電話問問。”靳蔚墨對于舅舅也甚少聯系,一是因為舅舅喜歡到處跑,他的商業帝國建造得比較龐大,大忙人一個,靳蔚墨又是軍人,軍區事情也多,別看帝都是華國的心臟首都,可每天發生的事情卻很多,靳蔚墨忙得也是焦頭爛額,也因此,舅甥兩個聯系也不多。
“好,你先問問,如果舅舅在帝都,你交代他晚上千萬不要去酒吧街。”顏向暖開口叮囑。
畫面雖然沒有看清晰,但是當時那些暴動的人從酒吧一路打人打到外頭,舅舅馮離蕭恰好經過,顏向暖想若是被殃及池魚怎么辦?
這種悠關生命的事情,還是能避免就避免。
“好。”靳蔚墨感受到顏向暖話語當中的嚴肅與認真,知道顏向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起舅舅,而且那個酒吧街確實也和舅舅有牽扯,所以靳蔚墨不敢不認真對待。
“對了,舅舅的生辰八字你可知道?”顏向暖心里不安,遂再次詢問靳蔚墨。
她想,她還是先問問靳蔚墨,再沒看到人的情況下,知道舅舅馮離蕭的生辰八字,那么也能大致推算出舅舅的安危。
“知道。”靳蔚墨立刻就報給顏向暖舅舅靳蔚墨的出生年月日,具體時辰靳蔚墨并不清楚,顏向暖大致知道出生年月日,遂開始掐指推算,到了顏向暖這個境界,給一個人批命,推寅命格,不一定需要準確的生辰八字,能知道出生年月日,其實就也能推算出具體的出生時間,只是大概過程會稍微麻煩一些。
再說了現代社會,如果一定要精準的生辰八字是很難得,到底,現在人不比以前,現在人生辰八字的時間都搞不太懂,十二時辰和二十四小時的換算都換算不明白,又怎么會記得準確的生辰八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