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我都拘了。”依奴倒是絲毫都不膽怯,作為紅霧村的族長之女,依奴從小的待遇就極高,雖然紅霧村沒有多少村民,但這里的生活卻有些類似于古時候,而她在這個村里一向都很有話語權。
再者說,紅霧村是什么地方,他們來了,自然不可能全須全尾的回去,因為篤定和自信,使得依奴完全不把顏向暖放在眼里。
尼瑪!
顏向暖忍不住想罵臟話,卻看到依奴目光垂涎的看著她身旁的兩個靳蔚墨和師兄玄墨:“上次是我大意讓你跳崖逃走,本以為你應該死了,卻沒想到你竟然又自己送上門來,不僅如此,還特意給我又帶來一個男人,看來,你還是很舍不得我的。”依奴這話是沖著靳蔚墨說的,她顯然并不知道,靳蔚墨是雙魂離體。
只拘著靳蔚墨一魂的依奴深深知道,拘走其中一魂,還是能正常生活的,就是會比平常人體弱許多,也容易被邪祟之物盯上罷了。
“你再用那種眼神看我,那就別怪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玄墨一般正常情況下,對四周圍的事情都不太感興趣。
看到他人后對他產生興趣,目光癡癡的女人數不勝數,甚至想要得到他的女人也不少,可玄墨一向都是不予以理會的,可這會看到依奴看著他垂涎欲滴的目光,玄墨嫌惡心的開口。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的眼神就充滿了惡心感。
“呵呵,何必這么大的口氣呢?我怕你一會兒還得求我放了你。”依奴對著玄墨嬌笑,眼眸里都是貪婪,卻也并沒有太過大意。
她知道他們能闖進紅霧村肯定不簡單,當然如果不是有些本事,又怎么可能輕松的闖進紅霧村呢?要知道,靳蔚墨他們之所以能進入紅霧村,其中可是有她的功勞,否則怎么可能進得來。
依奴對紅霧村的巨大隱匿屏障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想到那日她拘魂時,靳蔚墨身上帶在一件護身法器,她就一直疑惑不已,如果不是那法器護體,靳蔚墨根本不會有機會跳崖,更不會只是被她拘住一縷魂魄。
當然從紅霧村的萬丈懸崖跳下去多半是非死即傷,肯定兇多吉少,紅霧村的人世代在此居住,對于那懸崖的危險十分清楚,可卻也沒有人知道,那萬丈懸崖下面那條河通向哪里,又會飄到哪里去。
“……”玄墨被依奴的眼神看得煩躁,直接嫌棄礙眼的移開目光。
依奴對此也不在意,只是將目光冷颼颼的看著顏向暖:“我知道你應該是同道中人,但既然到了我們紅霧村,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得守我們紅霧村的規矩。”
依奴看著顏向暖三人就好像看進入虎口的小羊羔,至少,依奴從小在紅霧村長大,偶爾也有一些運氣不好的倒霉蛋闖進紅霧村,也知道那些人的結果都不是很好,按道理說來,靳蔚墨他們上次來,雖然是帶著華國上級的命令,可紅霧村一直都避世而居,對于外頭那些事情完全不予以理會,也不遵守外頭的規矩,過得是自己的日子。
如果不是因為她求情,他們闖入紅霧村時就得死,更何況,他們來的目的還是要將鎮村的傳國玉璽帶走上交,他們更加不可能答應,雖然最終他們并沒有拿到傳國玉璽,可到底還是因為她的緣故,使得第一次來到紅霧村的人跳崖逃離,依奴為此也受到了父親的責罰,她也很不高興。
因為靳蔚墨從那么高的懸崖跳下去生死未卜,可大家依舊都不安心,因為不知道是否還會活著,如果活著怕是就麻煩了,果不其然,靳蔚墨不僅沒死還又帶人來了紅霧村,這不僅令她高興卻也讓她很是失落。
她高興靳蔚墨沒死,失落的是,靳蔚墨竟然寧愿跳崖都不愿意委身娶她,她堂堂紅霧村的族長之女看上他一個外來人已經算是委屈,他還不樂意,這是依奴最為不高興的,這也就算了,剛才聽到紅霧村族人來告訴她,說她拘著魂的靳蔚墨又回來了,還帶來了一男一女。
她奇怪來看,并沒有想到,其中的女人竟然是靳蔚墨的女人。
可就算他已經婚配又如何,她依奴看上的男人,就只能乖乖的躺著等她依奴寵幸。
“小小的村莊而已,我倒是好奇,這里有什么規矩可守?”顏向暖冷哼,不吃依奴那得意洋洋的一套,語帶嘲弄。
顏向暖口氣并不小,輕輕松松就將依奴氣到。
“紅霧村沒什么規矩,只有一條,那就是只進不出,外來闖入紅霧村者,死。”就在顏向暖開口說完話時,遠處一個穿著看著略顯高貴,頭頂上也帶著一頂帽子的中年男子走來,目光犀利且帶著狠意的沖顏向暖說出紅霧村的規矩。
死!!!
還真是霸道且獨裁的規矩,但這地方并不屬于華國管轄,不是不管,而是管不到,因為沒有人能夠進得來這紅霧村,所以有這種制定的規矩不奇怪,否則又怎可能輕松的避世而居。
可顏向暖顯然不舍得死,不僅如此,她還沒活夠,她可是打算長命百歲呢!
“阿爹。”依奴一聽到中年男子的聲音,再看到氣勢十足走來的中年男子,立刻笑瞇瞇的開口叫喚,同時仰著下巴沖著顏向暖冷哼。
隨著紅霧村族長的出現,一群紅霧村人更是虎視眈眈的盯著顏向暖三人。
看來是能說話的頭頭來了!顏向暖心里吐槽,面上不顯。
“看來您就是紅霧村的族長了,失敬。”顏向暖看著中年男子客氣開口,一開始還算客氣詢問,問完話看到紅霧村村長表情陰狠時,顏向暖勾唇笑了:“不過,我說族長啊!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規矩也還是人定了,是可以改變的嘛!而且我覺得你們這村子的規矩其實不太好,怎么能這么血腥!所以今日不如就讓我來破一破你們的規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