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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五章:品嘗

  “丫頭!什么時候給師叔也整些新茶品嘗品嘗啊!”楊清雖然在玄門管理瑣事,可卻也知道,這一般人怕是很難喝到這些茶,頓時就知道,師兄這新收的徒弟不僅天賦異稟,身份也十分的不簡單。

  這些茶可都是特供的,雖然他相信,以師兄的本事和能耐,定然是被帝都那些名門望族奉為座上賓,可他卻也知道,掌門師兄不是那樣的人。

  顏向暖聽到師叔說的話,笑了笑:“這武夷新茶每年就只有那么幾兩特供的茶葉,不過師叔若是愛喝茶,其他一些特供的鐵觀音和龍井茶倒是有一些,就是不知道您嫌棄不嫌棄。”

  到底這每年的武夷新茶都是特供給那個地方的,但武夷新茶量少也是事實,每年就那么一顆在武夷懸崖上的特供新茶,統共采摘下來有幾兩就相當不錯了,過程也是十分的艱辛,但除卻武夷著名新茶之外,其他的上等茶葉倒是有一些,但肯定是比不上這武夷新茶的。

  “不嫌棄不嫌棄。”楊清立刻揮手。

  嫌棄,開玩笑!他哪里還會嫌棄,高興還來不及的,他可是知道,哪怕就是一些特供的鐵觀音和龍井茶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喝得到的,他怎么會嫌棄。

  “那行,改天我給師叔您送上一些。”顏向暖干脆應下。

  茶葉而已,能討得這師叔的認可,她還是很樂意雙手送上的!

  “好好!”楊清笑得那是合不攏嘴。

  章源大師一邊喝茶,一邊默默的看著師弟楊清,見他一改之前傲嬌挑剔的態度,頓覺好笑。

  算這老小子知趣,否則他饒不了他。

  這晚因為玄門來了不少人,大概有十幾個左右,居住問題章源大師也早已經解決了,說好讓一群弟子打地鋪,那自然是打地鋪沒跑了,十幾個弟子倒也不挑剔環境,樂樂顛顛的在堂屋打地鋪。

  但這十幾名弟子當中卻有一名義字輩的女弟子,名叫徐淼,今年二十三歲,和顏向暖年齡相仿,其他的弟子倒是可以在堂屋將就的打地鋪,可她一個女弟子若是窩在堂屋和他們一起,到底有些古怪,最后便讓徐淼和顏向暖一起睡。

  徐淼抱著一床夏日的薄被,戰戰兢兢的和顏向暖走進臥室,看著古樸裝飾簡單的臥室,徐淼僵硬了半天,然后不等顏向暖開口,自己就立刻著急的出聲。

  “師叔祖,您睡床,我打地鋪就成。”徐淼抱著一床棉被,掃了一眼干凈的地板,打算在地板上將就一晚,話說完,便準備收拾起地板來。

  顏向暖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有些拘謹,又覺得到底都是女子,她雖然輩分高,也懷孕身孕,可讓她一個女子打地鋪,顏向暖也有心不忍:“無妨,一起睡床吧!”

  雖然顏向暖極少與異性同寢,但也不是不能委屈將就,顏向暖也不是那種驕傲的不能接受與人一起睡覺的人,偶爾一次也還是允許的,再者現在已經夜深,明日又得早起,恐怕也睡不了幾個時辰。

  “不不不,師叔祖,我打地鋪就行,打地鋪!”徐淼卻連連堅持,現如今又是夏日,夜晚悶熱也不怕著涼,這堂屋的地板上也都是木的,鋪張墊子在下面也不會過于冰冷,再者,他們這些玄學中人有時候也都得學會吃苦,不能挑選環境。

  就像是平日里替人尋山看風水等有時候都得再山上過夜,所以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不挑選環境,如今能和師叔祖一起同屋而眠她就感到受寵若驚了,哪里還敢和她一起同床共枕。

  顏向暖瞧徐淼是真的堅持,甚至都已經鋪好墊子,還干脆的躺下了就沒有再堅持。

  如若現在是冬季,顏向暖興許還能堅持一二,但現在是夏季,打地鋪雖然硬一些,卻并不會因此而著涼,索性這徐淼若是和她同床共枕,今晚怕是一晚都睡不著,顏向暖能感覺到她的拘謹,也就隨她去了。

  關了燈,顏向暖躺在床上,耳朵靜靜傾聽著外面的鳥獸蟲鳴,在想著靳蔚墨今晚將如何度過,偶爾沒有揉抱著靳蔚墨入睡的夜晚,還真是寂寞如雪。

  再加上屋里多了個人,可以說是陌生人,顏向暖五感清晰,自然美那么容易入睡,也是到了后半夜才緩緩入睡。

  而比起顏向暖的淺眠,徐淼情緒卻一直緊繃著,原以為她自己會興奮到睡不著或者是不敢睡的,可躺在地板上的她聞著師叔祖身上飄出來的體香,感嘆著同樣是女人,人家和她一般大,長得比她好看,有權有勢的同時還嫁了人,如今馬上就要當母親,而且還自帶體香,都是人,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

  感慨著同時,徐淼不知不覺間便睡著過去。

  夏日晝短,顏向暖后半夜閉眼沒睡多久,外頭的天空就緩緩逐漸亮起,而后邊散養的野雞也咯咯的叫喚起來,顏向暖沒打擾在地板上的徐淼,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

  顏向暖醒來得算早,可外邊堂屋里,師傅章源和師叔楊清都已經起來洗漱完畢,師兄玄墨也收拾好了一會兒上太行山,師傅章源推寅所需之物。

  “早。”顏向暖沖著幾人打招呼。

  “嗯,走,趁現在還沒有日出,我們上山。”隨著章源開口吩咐,幾人便準備出門上山,跟著的還有楊清的幾個徒弟,都是仁字輩的弟子,穿著整整齊齊的淺色卦袍,雖然不是淡黃色的,瞧著隱約也頗有正派人士的風格,也頗像古時候的蜀山等一些弟子的模樣,瞧著就是妥妥的正派人。

  太行山最下面的是石頭道,可越是往上走,逐漸就有盤根錯節的小道,小道上也有不少的泥土,行走時頗為艱難,也有些難以坑坑洼洼,越是往上走地勢就變得越加的險峻。

  而章源大師的占卜之地,也不是太行山常有行人行走的地方,挑選的是太行山最偏最抖,卻也是最高之地。

  打頭行走的是仁字輩的弟子,開路的同時順便打打露水,背著的桃木劍也淪落到擊打露水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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