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入玄學這條道晚,所以玄學人應該怎么樣我真不清楚,不如二位給我打個樣?”顏向暖笑,抬手輕輕的打出掌陰氣,試圖將兩名佘山派的弟子往惡蛟面前送。
兩名佘山派弟子立刻躲開顏向暖輕輕打出的掌陰氣,同時也有些心慌,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顏向暖再這陰煞之氣輕松自如,他們要硬著頭皮抵御四周圍的陰煞之氣,還得和她斗,顯然不是個明智的辦法,故而沉默了下來。
顏向暖這才將視線移開,看向那邊的兩個降頭師。
此刻,兩個人妖國的降頭師正對著惡蛟雙眼放光,甚至因為人妖國根深蒂固對蛇的推崇,正對著惡蛟微微屈膝,態度恭敬得簡直不行。
顏向暖覺得有些可笑,邁步走近看著奄奄息倒著的惡蛟,眼神與惡蛟的眼眸對上,再看著兩個人妖國的礙眼降頭師,眉頭微微擰了擰開口:“讓開。”
“你,你要對它做什么?”人妖國的兩個降頭師,語氣著急的說著話,音調很是稀奇古怪,發音也很是不標準,不過因為話語簡單,顏向暖倒是也聽懂了。
顏向暖自然知道,對于人妖國的人而言,蛇是極為通人性的,并不算是毒物,在他們看來只要人類無傷蛇之心,蛇就沒有傷人之意。
所以他們覺得定是因為顏向暖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這條巨蟒,才會這般,他們開口質問的同時,眼神也十分的譴責。
“你們區區佘山派的弟子也配質問我?我要做什么,有必要和你們匯報。”顏向暖冷哼,表情格外的嚴肅。
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些人妖國的降頭師是以佘山派弟子的身份前來參加歷練的,所以,佘山派弟子現在都這么囂張了嗎?
“她、說什么?”人妖國的降頭師聽不懂顏向暖說的話,立刻回頭看著兩個佘山派弟子。
隨即便聽到其個佘山派弟子用人妖國的語言嘰里咕嚕的說了堆,兩個人妖國的降頭師越聽表情就越來越難看。
“不能,傷害它。”人妖國的其個降頭師跨步將身體擋在顏向暖面前,護著惡蛟的意思很明顯。
“能不能豈是由你們說了算?!”顏向暖沒有客氣的開口,同時囂張的沖兩人揮舞了下手的黃泉匕首。
兩個降頭師看著顏向暖,表情頓時很是糾結,彼此對視眼,想到此次歷練的目的,再看著身后的惡蛟,然后其個緩和下態度的沖著顏向暖咕嚕嚕的說半天。
人妖國降頭師說什么顏向暖聽不懂,所以聽得懂的佘山派弟子立刻負責翻譯:“他們說,蛇在人妖國是十分通人性之物,像是這么大的蛇,能遇到都是大機遇,玄學人不是向講究因果循環,為何你執意要殺害這條巨蟒?”
“為何,因為它殺孽太重,留著它只會危害世人。”顏向暖知道蛇是冷血的,也知道,蛇有好也有壞,但眼前這只惡蛟,殺害了鬼村幾百戶人家,足足千人有余,這業障太大,顏向暖既然遇到,也不能袖手旁觀。
“……”佘山派弟子知道顏向暖的脾氣,聽到顏向暖說的話后,頓時更是不知所措。
所以鬼村之所以變成毫無人煙的鬼村,就是因為這條惡蛟嗎?負責翻譯的佘山派弟子思考著,震驚的看著那條惡蛟,想到剛才惡蛟張開血盆大口,便覺得,若是普通人遇上,除了成為其腹餐之外,的確沒有其他可能。
雖然知道了眼前這條巨蟒是惡蛟,卻還是硬著頭皮和兩位人妖國的降頭師解釋,隨即就看到兩個降頭師聽完后,直接憤恨的盯著顏向暖,兩人默契的盤腿而坐,盯著顏向暖的目光則帶著帶著陰邪之意。
這是要斗法?顏向暖挑眉。
“看來,你們是執意要護著這條惡蛟。”顏向暖立刻便明白了他們的想法。
她也想不到,這兩個人妖國的人事情這么多,竟然還打算因為惡蛟和她出手斗法,當然顏向暖其實也想領教領教這人妖國降頭師的本事,他們的出現在這次的歷練當,本就詭異,顏向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既然對方都下了戰書,顏向暖自然也敢應戰。
“那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人妖國降頭術的厲害。”顏向暖抓著黃泉匕首微微施加力道,黃泉匕首在顏向暖手震了下,翻轉了下身體。
兩個降頭師看了看顏向暖,又嘀嘀咕咕的說了句話。
“他們讓你識相點,別不識好歹,旦斗法非死即傷,可別后悔。”佘山派弟子頭疼的翻譯給顏向暖聽。
“呵。”顏向暖卻冷笑了聲,表情很是不屑。
別說,她現在還沒有領教他們的能耐,就算是領教了敵不過,顏向暖也不會退卻絲,雖然人妖國和華國向關系正常,可顏向暖還是不喜歡人妖國的人,就和倭國人般,就是喜歡不起來。
“那就請二位大師盡管放馬過來。”顏向暖拱手,還客氣的來了個先禮后兵。
人妖國的降頭師,立刻瞇著眼睛,兩人嘴里開始念念有詞,還當著顏向暖的面從懷拿出了個木頭小棺材,棺材是黑色的,外頭雕刻著奇怪的符,應該是人妖國的降頭咒語,再將小棺木輕輕放在前面的塊小石頭上。
顏向暖在看到他們拿出小木棺材時,立刻就知道這是什么降頭術。
降頭術分為藥降,飛降,鬼降等三種類型,其鬼降是較為常見的種降頭術,亦被稱為降頭養鬼,鬼降當的鬼屬于厲鬼,要么是嬰兒要么是胎死腹,又或者是戾氣極重的鬼魂,經過降頭師的念咒加持,七七四十九天后鬼降便會聽人差使。
基本上人妖國的每個降頭師身邊都或多或少有鬼降存在,因為鬼降會聽話,也有戰斗的力量。
其個降頭師把鬼降拿出來時,還用眼神嘲弄的看著顏向暖,里頭有著明晃晃的得意,大體意思是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