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嬸麻煩您和劉嬸照顧小竹筍,我去書房忙點事情。”家里朱砂符紙皆有,顏向暖一向都在書房收拾得很好。
“好,少奶奶您盡管去忙吧!”年后回來,宋嬸和劉嬸就閑得發慌,每天就買買菜解決自己三餐問題,習慣忙碌干活的兩人都難受得很,現在終于把家里的男女主人盼回來,還客氣的讓她們幫忙帶孩子,這如何會不答應。
她們巴不得天天都被麻煩才好呢!
顏向暖對宋嬸和劉嬸都很放心,再加上靳蔚墨也在家,便和靳蔚墨示意后迅速上樓。
顏向暖制符一向沒有其他玄學中人的無奈,她畫的符咒都很簡單快速,元氣也不會枯竭,許多人要聚精會神才能偶爾制作一張高級符咒,顏向暖卻很輕松,一個小時就將書房里所有的符紙都制作成了符咒,下樓時,給家里的人分別都遞了幾張護身符,又因為靳蔚墨夜晚要與她一同尋蘇鐘文,顏向暖不放心的多塞了幾張符咒給靳蔚墨。
防身用的東西不嫌多,顏向暖制符又沒有壓力,如此就干脆拿符咒當武器使用好了。
靳蔚墨對于顏向暖給他的符紙,一向都是小心謹慎的收好,之前沒使用的也一直隨身帶著,小心翼翼的護著,因為是顏向暖親手制作的符咒,又被這些符咒庇護過,靳蔚墨比誰都清楚的知道,顏向暖的符紙效果有多驚人,在符紙別看小小的一張,再關鍵時候還是能救命的。
靳蔚墨盡管自信,卻也不是自信到狂妄的人。
顏向暖花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制好符隨身帶著,晚上出門前,和靳蔚墨一起吃了頓晚餐,再由靳蔚墨開車帶著孩子回大院。
夫妻兩順道看了看靳老爺子,老爺子才醒來不久,但卻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顏向暖不放心將小竹筍放在家中,如今也不放心將小竹筍放在大院里,畢竟那些人的手已經伸到大院來了,甚至連靳老爺子等人的福澤都敢借走,還是有借無還的那種,再喪心病狂的事情,恐怕也是做得出來的 但比起大院,外頭那些無法親眼看到的地方更是危險,相對而言,再權衡之后,顏向暖還是將小竹筍安排在靳老爺子身旁,再將不著調的小青和小粉都放在家中守護,她想,有小青和小粉在,想必小竹筍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
安排好小竹筍的安全問題后,顏向暖和靳蔚墨便借著夜幕的降臨出發去尋蘇鐘文 年后的帝都三月份多,天氣依舊很冷,傍晚一日落,整個世界都陷入寒冷當中,顏向暖靳蔚墨都是土生土長的帝都人,對于帝都的溫度倒是習慣,且顏向暖有元氣護體,靳蔚墨常年鍛煉身體,對于這種極寒的天氣倒是沒有多少意見。
開車一路行駛到蘇鐘文住的酒店,顏向暖和靳蔚墨并沒有畏畏縮縮的,而是用其他人的名義在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夫妻兩入住套房后,顏向暖立刻就釋放出了自己的意識,她開始用意識去監視蘇鐘文的所作所為。
蘇鐘文居住的樓層就在頂樓,顏向暖一開始就好做了心理準備,所以很小心,故而發現了蘇鐘文的套房里有四五個黑衣服,滿臉嚴肅的忍者,其中一個看著較為年長,來了華國,卻還穿著倭國的衣服的男人坐在套房的矮榻中,房間里播放著倭國特色的音樂,而蘇鐘文一直俯首稱臣在一旁,對其也很是尊敬。
顏向暖能感覺到那中年男人的不同,為了不引起對方的發覺,所以并沒有完全釋放意識,能看到蘇鐘文等人做什么,卻并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再者,他們也很謹慎,張口閉口說話都沒有發出什么聲音,謹慎小心的風格,確實很是倭國人。
顏向暖對蘇鐘文并沒有多大興趣,目光再那個穿著倭國服裝的男人身上停留,好奇這人的身份和道行,從其穿著和氣息來看,顏向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個能耐不俗的人。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顏向暖目光再對方身上逗留好幾秒后,那盤腿而坐,雙手搭在膝蓋上的中年男人似乎有所察覺,眼神疑惑且犀利的圍繞著套房轉圈,表情嚴肅且謹慎,原本交流都沒有怎么發出聲音,突然伸手指使了旁邊的幾個手下。
圍在其四周圍的人立刻沿著套房轉了一圈,顏向暖得知他可能是有所感應,但是顏向暖的境界有些超脫世俗,所以對方只是隱約有所感覺,到底,人都是這樣,被人盯著看時,總有一種奇怪的第六感。
顏向暖深深明白但凡是人都有這種感覺,卻也知道,對方并沒有察覺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很是淡定,悠悠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手里拿著酒杯,仿佛在欣賞外頭的風景,任由樓上的人不淡定,她卻依舊勾唇緩緩微笑。
“今晚真的很有意思呢!”顏向暖靠在靳蔚墨懷中,夫妻兩難得有些興致,顏向暖用意識將四周圍的情況都了解一遍后,還讓靳蔚墨開了一瓶紅酒小酌,那悠閑的模樣,就好像真的是來這酒店浪漫的夫妻。
說實話,顏向暖也有些日子沒嘗過酒的滋味了,今天心情好,顏向暖覺得自己可以和靳蔚墨小酌幾杯,小酌怡情,否則后半夜發生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顏向暖有些于心不忍,喝了點小酒后,借著酒勁,顏向暖自然也會殘忍一些。
“……”靳蔚墨聽著顏向暖說的話,莫名有些同情蘇鐘文,總覺得今晚腥風血雨的厲害!
但再一想蘇鐘文對顏向暖的那些心思還有曾經的事情,靳蔚墨就覺得,若是直接弄死想必也是極好的。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帝都是個不夜城,但因為冬日的緣故,凌晨后,比夏天要安靜得多,顏向暖和靳蔚墨在套房里休息,耐心的等樓上的人休息,夜深人靜時候,才是動手的好時機,在對方毫無準備之下的出現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