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曹變蛟,魏公公等著你長大 良臣相信曹文耀不會拒絕自己給他小子取的名字。
因為,世上只有一個曹變蛟。
大小曹將軍,世上幾人能比得 不碰上則已,碰上了自是不會放過。
曹文耀這個弟弟兼父親就是最好的鈕帶。
要重用,要放手用,大膽用,直到把大小曹也綁到魏記戰車上。
二叔自廢武功想討好崇禎,其實也是不得已。
手下無大將啊。
曹吉祥兵變想當曹操,膽量的來源就是他侄子曹欽。
曹欽,正統、景泰、天順三朝第一猛將也。
有了猛將,皇帝的名份和大義不過是個笑話。
當然,以為侄子牛逼就想逼宮造老朱家的反,曹吉祥也是個笑話。
不過,有個牛逼的侄子,最起碼不至于叫人打的還手之力都沒有。
矛與盾,是可以并存的。
外有大曹文詔征東打西,內有小曹變蛟誓死護衛,一想那前景,良臣十足向往。
為此,親切的給人小子取名之后,良臣就硬拉著人吃飯。
托王永壽安排周到的福,營地里好酒好肉還是能弄來的。
魏公公的熱情顯然讓曹文耀和伍福銘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其不停的向二人敬酒,一點架子也沒有,說話又好聽,一表人才 伍福銘為人是悶葫蘆,但正宗武人的性子,誰看得起他,他就對誰好。
魏公公如此待他,當真是受寵若驚。
先前那點小小的擔心和不滿早拋諸腦后了。
“卑職是粗人,不會說話,就以酒表心吧”
當真是來者不拒,只要魏公公端杯子,伍福銘就一口悶,碗里不帶剩的。
越喝臉越紅,越紅越帶勁,越帶勁越能喝。
“好,好”
喜的魏公公只說感情深,他就喜歡跟這種性子人打交道。
他本身就比較粗嘛。
曹文耀納悶,喝酒跟感情深有什么關系。
“感情深,自然一口悶。”
魏公公給了一個最好的解釋,為了這個感情深,曹文耀和伍福銘最后是被抬下桌子的。
臨走時一個說一定給魏公公好好帶兵,一個說替自家小子謝過魏公公,日后認魏公公做干爺噢,不對,是干爹,只要魏公公賞臉。
賞,一定賞 只恨是酒話,醒了肯定不記得,要不然別說魏公公賞臉了,賞屁股也認這個干仔啊。
不過,未必不能把這事坐實了。
酒終人散,一桌狼藉,獨剩魏公公端著酒杯無比寂寥。
無敵,是多么寂寞啊。
和酒精考驗的魏公公比起來,曹文耀和伍福銘差得太遠了。
準確說,這年代的酒精不行。
等兩個坐營官被抬走后,真田帶人進來默默的收拾。
鄭鐸和陳默也再次出現在屋中。
這次是陳默作匯報。
首先,將近期開支的賬冊遞了上來,良臣拿過認真翻看起來,各項開支一筆筆的寫的很工整,打心眼里夸了夸陳默的字。
難得的是,賬冊最后還夾著一疊票據,都是辦事8181xs.cc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81:
81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處采購的單據。所有的票據都能和前面的賬對得上。
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良臣很滿意,合上賬本,問陳默源鑫居張媚兒的事。
他離京前,曾囑咐陳默代表他去源鑫居拿情報。
情報就是李三才的通州家宴都有哪些人去的。
雖然不一定能通過這些人搜集到李三才的黑材料,但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人必然是上到他魏公公小本本黑名單上的。
反正,能去赴李三才家宴的,不是東林黨也是東林黨的支持者。
這幫人,和他老魏家叔侄是天然敵。
張媚兒那日可是準了他魏公公的,且還收了他魏公公最后兩顆東珠,害的他魏公公都沒珠子可以送給秀芝姐。
所以,不將情報弄過來,良臣要虧出血本的。
陳默卻吱唔起來,然后臉一紅,坦承說他沒把事辦好,那張媚兒不肯將名單給他。
“那妖蛾子說了,非得公公自己去,不然,他什么也不給。”陳默說這話的時候很氣憤,但神情卻是十分的別扭。
“唔”
想到張媚兒那妖柔的身段,良臣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他讓陳默替自己去,就是不想和那溫柔似水的男人打交道。
可現在對方卻指名非得自己去不可,這就有些騎虎難下了。
罷了罷了,為了當上這個反東林急先鋒,良臣也只能委屈自己明日進城去一趟源鑫居了。
扳倒李三才,阻這位東林大佬進閣路,意義也十分重要。
要不然前有葉向高,后有李三才,內閣全操在東林黨手里,等將來萬歷駕崩事情就不好玩了。
別看二叔在天啟五年之后大權獨掌,威風凜凜,人稱九千歲,可同樣想要做任何事,都得通過內閣。
沒法子,內閣不給你辦,地方就執行不了。
大明朝的文武官員,認內閣的比認內廷的要多。
就是閹黨那幫人,又敢說哪個是真的要拋開內閣鬧革命 歷史,是隨時都會改變的。
良臣亂入,很難說沒引發什么影響。
甭管三七二十一,先解決掉李三才肯定沒錯。
鄭鐸在邊上說了件事,文書房太監李永貞公公十多天前來過辦事處,
良臣問鄭鐸李永貞來說什么了。
鄭鐸道:“李公公讓我告訴公公,說五黨那邊沒辦成什么事,怕擋不住鳳陽那位。”
良臣微微點頭,看來必須抓緊時間了,李永貞都說五黨頂不住李三才,看來只能是自己親自出馬了。
“你們先下去歇著吧,明天早上陳默陪我進京去源鑫居,鄭鐸留在這里接收新兵。”
良臣將十營兵的名冊拿出交給鄭鐸,讓他接下來這段日子就留在南海子負責接兵和維持營地的事。
“有什么問題解決不了的就去找南海子提督太監王公公,若是王公公都解決不了,你就派人進京找我。”
“是,公公。”
鄭鐸和陳默應聲退了下去,良臣獨自坐了一會,出來吹了吹冷風,漸漸的也有點昏沉沉,便也進屋睡了。
天未亮,就帶著陳默和小田他們直奔京城。
路上,方想起問陳默他們是怎么安排吳秀芝的。
結果陳默說他們因為不知道吳姑娘的身份,便將她和佟佳氏安排在一起了。
良臣一聽,知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