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把淚痕,看著墓碑上那張溫柔的笑臉繼續說道:“媽媽,你知道嗎?我現在有我自己的集團公司,主要在歐洲那邊,我回療養院常住,不是因為我真的病的這么嚴重,而是我知道了療養院的一些大概秘密,我本來也是猜測的,但是我剛剛放出消息說,我要收購療養院,二夫人就急了,馬上派百里泉回來坐鎮療養院,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療養院真的有一些我想要知道的東西,還有那個錢喬院長,整天鬼鬼祟祟的.....”
“不過媽媽,你放心好了,我會一一查明的,我會讓當年的事情一切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百里鳴開口敘述著自己的心情。
這些事情他不能和別人說,因為家長里短的事情并不足以為外人道也,再加上,他也沒有什么人可以說的,他一向獨來獨往,現在仔細想來,身邊竟然連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想來,也是怪可憐的。
本來田小桃在他的身邊,他還可以找她發泄一些自己的情緒,可是田小桃一直呆在百里泉的身邊,好像并沒有要回來的意思。而他也不想再采取極端的手段去對方田小桃的家人去逼迫田小桃回到他的身邊來。他覺得最可恨的就是百里泉,明明知道田小桃是他的女人,還要去追求田小桃。
好,竟然你百里泉敢來搶我的女人,就休要怪我百里鳴對你不仁了,我要讓你百里泉不單會失去所有,還會讓田小桃自動自覺的回到我的身邊來求我。
百里鳴從小就自閉癥,后來又是抑郁癥,一路上除了賀云雁對他的關照,基本沒什么人,但是自從化裝舞會事件之后,隨著他的深入調查,他發現賀云雁對他的關愛只是停留在小時候,賀云雁長大以后追隨他,是因為賀家派她來跟蹤自己的,一切都是為了目的而來,他就知道這個賀云雁已經不是小小時候的那個賀云雁了。
所以他只能和母親的遺相沙碧君說,只能和這個已經不在人世間,不在他的身邊為他可以遮風擋雨的人來傾訴,來訴說。
即使她不能像往日一般摸著自己的的腦袋,輕聲安慰著自己。
可能讓自己將這個情緒宣泄出來,也就是十分的不易了。
現在的百里鳴,心情是復雜的,他覺得自己雖然贏了百里泉,但是田小桃好像更加的在乎百里泉了,感覺自己雖贏猶輸。
百里泉是他的弟弟,同父異母的弟弟,現在來搶他的女人,嫉妒的情緒讓他瘋狂了起來。
田小桃本來就是他的女人,百里泉明明知道的,還來搶,是不是活膩了呢?
還好,至少目前療養院眾多部長當中,何林澤這個得力助手站在他這邊。
雖然這次競選董事長的事情他出了很多的力氣,但是百里鳴知道以后要怎么發展及管理療養院才是王道,不然那些股東可是不答應的。
他們能把百里泉逼下去,也是可以把自己逼下去。
百里泉,我一定要田小桃乖乖的自動自覺的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