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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是不是有機會發生點什么

  夜深了。

  四個人共進了夜宵。

  隨后分開,王琛和梅姐坐著酒店的車返程。

  香港夜景是世界三大夜景之一,其中維多利亞港夜景、太平山頂夜景景色最為壯觀動人。

  即便已經凌晨一點,沿途依舊可以看到各棟商業樓宇的夜間霓虹燈,往來的行人熙來熙往,絲毫沒有深夜該有的平靜。

  燈火璀璨、繁華喧囂,只能用這兩個詞來形容香港的夜景,充滿了大都市風情。

  車子里。

  后排坐著的梅姐語氣里充滿感謝,“弟弟,今天多虧了你了。”確實,能夠和李則凱談下三億港幣訂單續約的事情,王琛功不可沒。

  話是這么說,不過王琛覺得自己賺得更多,他揉了揉有些發困的眼睛,道:“咱們姐弟倆還說什么謝不謝。”

  “也對。”梅姐性格挺灑脫,關心道:“你和女朋友什么時候結婚?”她半開玩笑,“到時要不要我給你倆當伴娘?”

  王琛樂呵道:“要,當然要,姐姐你長得這么漂亮,當我和小霞的伴娘,絕對倍有面子啊。”接觸的人物越來越多,他的情商也越來越高,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比如說這時候就不該說梅姐的身份地位,而應該夸贊對方的容貌,也確實,哪怕梅姐三十來歲了,長得依舊非常漂亮。

  果然,聽到這句話梅姐顯得很開心,只是她嘴里卻道:“年紀上去咯,比不上你女朋友那種青春靚麗。”

  “哪有,姐你在我眼中最美。”

  “呵呵,就你會油嘴滑舌,小霞被你這樣騙到手的吧?”

  “才不是,我剛才說的是真心話。”

  “行行行,我相信你,你呀,就會哄我開心。”

  兩人坐在車子里隨意地聊著天。

  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過去,到了酒店。

  總統套房。

  已經凌晨一點半樣子,兩人都顯得非常疲倦,來后沒有立刻洗澡,而是各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哪怕很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可是梅姐依舊流露出一絲優雅的氣息,她伸出涂滿紅色指甲油的右手,從包里拿出女士香煙,點燃,呼了一口,“明天你和李則凱去注冊公司,我可能不能陪你們了,另外個公司里還有點事,要待在京城一個月樣子。”

  也就是說短期內看不見您了啊,王琛知道她比較忙,便道:“好,我自己和李先生去注冊公司。”

  “嗯。”梅姐把煙頭伸進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兩條大長腿翹在一起,“借著李則凱的名頭,你做投資會方便不少,不過也不能太依賴他,畢竟公司大股東是你。”

王琛點頭道:“明白。”他發現梅姐夾著煙的手中指上沒有指甲油,忽然又想到了自己和沈霞曾經開過的玩笑,頓時忍不住浮想翩翩起來,他記得上在私人拍賣會上看見梅姐手的時候,也是這樣,該不會  正想著呢,梅姐聲音響起,“小琛?小琛?”

  “啊?怎么了?”王琛從臆想中驚醒。

  梅姐眨眼道:“我問你一直盯著我的手看傻笑干什么,是我有什么不妥嗎?”

  王琛本能地想否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吃錯藥了,他莫名地脫口而出,“看到您的手我想到了一個笑話。”

  “什么笑話?”梅姐感興趣道:“和我說說。”

  我這胡言亂語什么啊。

  要是這把那句話說出口,豈不是在調戲梅姐?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王琛內心總有種莫名的騷動,可是他還是比較穩重地解釋道:“也不算笑話吧,當初小霞做完指甲,我問了一句話,然后看見你涂抹指甲油的手指,就想到了那一幕。”

  梅姐興趣大濃,“你對小霞說了什么?”

  王琛臉一紅,咳嗽了聲,“沒什么。”

  “說呢。”

  “真沒什么。”

  “咱們姐弟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呀?”

  “不是,我總感覺對您說這句話不太禮貌,怕您生氣。”

  梅姐又吸了一口煙,呵呵笑道:“我像是那么容易生氣的人嗎?沒事,你說吧。”

  王琛試探道:“您確定不會生氣?”

  “我氣量沒那么小,說吧。”梅姐雙手放在膝蓋上看過來。

  看著梅姐精致的臉龐,王琛壯了壯膽子,故意用開玩笑的口氣道:“我當時對她說,你們女生做指甲不會得婦科病吧?”

  梅姐怔了下,隨即咯咯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沒說話,看樣子是聽懂了其中的含義。

  見到對方沒生氣,王琛松了一口氣,剛才真不是自己要說,梅姐非逼著他說,幸好沒有讓對方生氣。

  剛沉默了片刻,梅姐把煙掐滅,站起身晃了晃她的右手,同樣開了個玩笑,“是不是看到我的手有答案了,所以你剛才發愣呢?”

  得,你們女人牛逼。

  哥們兒污不過,成了吧。

  王琛干笑了兩聲沒說話。

  梅姐沒再說什么,踩著高跟鞋往里走,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洗個澡早點睡吧。”

  “噯,好。”

  隨后王琛也站起身,朝著夫人房的位置走去。

  總統套房通常采用雙套組合方式,分為總統房和夫人房,各設有衣帽間、房和浴室等等,自然,王琛不用等梅姐洗完澡再去洗澡。

  他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

  不知道是不是洗了熱水澡的原因,原本困得不得了的王琛,忽然間失去了睡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多時,已經凌晨兩點四十樣子。

  實在睡不著的王琛感覺有點口渴,于是穿著睡衣打開燈,想翻翻冰箱里有沒有什么飲料喝。

  嗯,飲料還不少。

  考慮到刷過牙了,他沒有喝甜的,而是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剛把冰箱門關上,王琛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都這么晚了梅姐還沒睡?

  王琛感到有些好奇,隨手把礦泉水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打開房間門朝外看了看,黑漆漆一片,沒人啊。

  聽錯了?

  王琛有點疑惑,正要關門繼續逼著自己睡覺,忽然看見對面總統房門下面縫隙里隱約透露出燈光。

  梅姐真的還沒睡啊。

  王琛實在睡不著,心說自己是不是去找梅姐稍微聊會天,去吧,反正她也沒睡。

  于是,他便邁著小步伐朝總統房跑去。

到門口,剛要伸手敲門喊梅姐,但  甚至王琛“梅”字的口型都已經擺好了啊,然而聲音卻怎么也發不出來。

  王琛聽到了幾聲讓他心驚膽戰熱血沸騰且面目通紅的聲音!

  只聽到里面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呻吟聲。

  “喔喔”

  “愛我用力愛我”

  這聲音有點像哮喘病發作的感覺,很急,很痛苦。

  或許是夜深人靜的關系,王琛覺得自己都能聽見“啵、啵”不知道什么聲音,嗯,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腦補的,反正王琛是腦子里浮現出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面,然后整個人都驚呆了。

  我靠。

  梅姐在里面干啥呢?

  溫柔,能干,大方,賢惠。

  這是王琛對梅姐一直以來的感官。

  梅姐這個性格看似隨和卻要強的女人在王琛看來簡直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點,她長得十分漂亮,身材也非常完美,有品位、有素養、有氣質、為人處世面面俱到,不說下不下得了廚房,上廳堂肯定是沒問題的,說是個完美至極的女人也不為過。

  所以,在聽到里面自己心目中一直完美無瑕的梅姐正在有可能那啥的時候,王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梅姐怎么可能這樣啊?

  太那啥了!

  王琛頓時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想要抬步輕輕走開,可是梅姐輕微急促的聲音似乎有魔力一樣,讓他兩條腿好像被釘子釘住了一樣,根本邁不開步伐。

  聽一會,就聽一會。

  王琛咽著口水,心跳快的厲害,告誡自己就聽一會。

  我滴個乖乖,梅姐不會每天都這樣吧?

  這也太那啥啥啥了。

  王琛心頭騷動不行,嗓子干干的,豎起耳朵使勁聽著屋里的聲音,可惜門關著看不到畫面。啊呸,王琛啊王琛,你聽個屁吧,趕緊離開吧,別待會梅姐開門出來瞅見自己,到時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說你什么都沒聽見誰都不信啊!要是因此梅姐心里產生芥蒂,估計兩人關系要涼了!

  想到問題的嚴重性,王琛總算清明了不少,現在可不是過耳癮的時候,趕緊走。

  他剛想走。

  里面忽然沒了聲音。

  緊接著,腳步聲吧嗒吧嗒傳來。

  臥槽!

  王琛嚇得頭發都根根豎起了,貓著腰轉身就要趕緊走開。

  然而,讓他沒有準備的是,背后傳來“咔嚓”一聲,門開了!

  我的天!

  完蛋了啊!

  果不其然,梅姐的聲音響起,“小琛?”

  王琛:“”沃日,怎么辦?怎么辦?被發現了啊!

  正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時候,梅姐聲音里帶著點慌亂,用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語氣道:“我,我剛才睡不著,剛想來客廳坐坐誒,你怎么在這?”

  被逮住了,王琛無奈,只好訕訕地轉過頭,啊了一聲,然后胡亂解釋了一句,“那啥,我口渴,想過來問問你冰箱里的水喝了要不要錢。”其實他知道總統套房里的飲料免費供應,但是一般性酒店里的水喝了都要錢,勉強算個解釋了。

  門框前,燈光下,梅姐波浪卷的黑發凌亂地散在白色睡衣肩上,她呼吸頻率還有點急促,臉蛋上散發著異樣的紅暈,仿佛被涂上了一層嫵媚的顏色,聽到王琛的解釋,或許是做賊心虛的原因吧,國人在這方面挺保守,梅姐不疑有他,強裝鎮定道:“嗯不要錢,就算要錢也沒事,盡管喝吧。”

  看著她嫵媚的臉龐,王琛深深吸一呼吸,總算蒙混過關了,他忙道:“成,那我去喝水了。”

  說完,逃似得到了自己房間里,一把關上門。

  房間里。

  幸好梅姐沒看出破綻。

  王琛躺在床上,拍了拍胸口,有些驚魂未定。

  剛冷靜了半響,他不由自主想到剛才聽到的聲音,驀然想到梅姐在里面干過什么,一下子又浮想聯翩起來。

  尼瑪啊。

  這個妖精害人不淺。

  哥們兒本來就睡不著,現在聽到這個,更加睡不著了啊。

  王琛心里正在哀嚎。

  突然,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然后梅姐的聲音傳來,“小琛,方便進來嗎?”

  沃日,該不會她反應過來追過來訓斥自己吧?

  王琛心里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和,道:“方便,進來吧。”

  咔嚓,穿著白色睡衣的梅姐款款走了進來,她似乎過來試探王琛,剛進來便露出笑容道:“剛才沒聽見什么吧?”

  有也肯定說沒啊,王琛裝糊涂道:“什么?”

  梅姐表情一松,在他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呵呵,沒什么,你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王琛警惕心高著呢,生怕這是梅姐繼續試探自己,便胡亂找借口道:“腦袋有點疼,睡不著。”

  “該不會感冒了吧?讓我摸摸額頭。”梅姐把右手伸了過來。

  梅姐拿手那啥的畫面頓時浮現在眼前,王琛胸口一熱,當她手經過自己鼻子的時候,條件反射地嗅了嗅,呃,手指潮乎乎的,有點濕,好像還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很淡,他聞得出來。

  梅姐可能想到了什么,都快摸到王琛額頭的手急忙縮去,然后換了左手放在王琛的額頭,邊摸還邊臉紅心虛地解釋,“剛右手拿鞋弄臟了沖了下手,還有點潮,怕摸不準你有沒有熱度,換左手。”

  汗,原來梅姐說瞎話這么沒水平啊。

  王琛砰砰心跳,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她右手中指,在燈光下,隱約還能看見光線反射,明顯沒顧得上擦干,他假裝咳嗽道:“咳咳,應該沒熱度吧。”

  梅姐看見他的目光了,脖子根浮起酡紅,“嗯,是沒什么熱度,不過晝夜氣溫變化挺大,還是要保暖。”她站起身,伸出雙手幫王琛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行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王琛干笑著道了聲謝。

  做完這個動作,梅姐轉身朝外走去,嘴里道:“晚安。”

  “晚安。”

  見梅姐背身往外走,王琛眼神追了上去,盯著原本寬松卻被她穿出緊繃樣子的睡褲臀部位置瞧去,咽了咽吐沫,好豐滿啊。

  梅姐出去了。

  門咔擦關上。

  腳步聲漸漸遠去。

  等到她一走,王琛目光迫不及待落在白色被套上,只見上面果然有一丁點被弄濕的痕跡,他忍不住把鼻子湊過去嗅了嗅,再次聞到了那股讓人騷動的氣味兒。

  得,哥們兒徹底睡不著了。

  今天見識到梅姐不為人知的一面,王琛心情別提多復雜了,有點眼饞,有點砰然,有點錯愕,甚至有點小小的期待,梅姐好像挺饑渴,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和她發生點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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