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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重傷

  “這如何使得!父皇這樣是打算分裂大燕朝?”

  秦槐遠搖頭。

  尉遲燕額頭上的冷汗都落了下來,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失落,幾步上前來一把握住了秦槐遠的手。

  “難道,父皇早就覺大燕朝沒救了,才會禪位給我,讓我來當個亡國之君,他掏空了國本,帶上各部的人才,還能南下遷都,讓大燕朝東山再起?”

  秦槐遠終于點了頭,低聲道:“皇上小聲一些。”

  隨行的宮人聽到這一番話,早就嚇得慘白著臉低下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了。

  可尉遲燕卻并未在意秦槐遠的提醒,只是呆呆的看著他,許久忽然悶笑出聲來。

  “可笑,真是可笑。朕登上大位,難道就是為做個亡國之君嗎?”

  “皇上息怒。”秦槐遠能夠理解尉遲燕一時間受不了打擊情緒失控,但是這般不自控,到底不妥。

  “皇上如今不必想這些,無論如何,太上皇已經被您攔住了。為今首要的,是找到那筆銀子的下落。否則咱們與虎賁軍之間的戰爭恐怕就要陷入難解的僵局。莫說長久的損耗對咱們大燕并無好處,就說戰爭之下百姓流離失所,也著實太苦了一些。”

尉遲燕卻依舊是沉浸在傷心之中,根本沒將秦槐遠的勸說放在心上,只是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去  秦槐遠蹙眉,嘆了口氣跟了上去,繼續追著皇上進言:“皇上,您還是先考慮調查一下隨行的那些人吧,或許有人會知道那筆巨款的下落。”

  太上皇差點就帶著心腹離開京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秦宜寧的耳中。

  她垂眸把玩著八仙桌上的白瓷茶碗的碗蓋,半晌方放下了蓋子,發出“叮”的一聲。

  “這老匹夫,一輩子都不肯做一件好事。他太無腦,也太自私,這時不知與新帝同仇敵愾,至少也要做到不拖后腿。他可到好,只想著自己還能換個地方繼續再做皇上,卻不想想,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是啊,姑娘常說新帝政治上的眼光不夠敏銳,可奴婢看太上皇不光是眼光不夠,人品也是差勁到了極點了。”寄云端過蓋碗來為秦宜寧續茶。

  “快別讓姑娘操心這些了,你們不知道勸說著,還縱她。”冰糖端著藥進來,蹙眉數落:

  “自個兒的身子還沒好呢,就為了這些事情操心。你當流出那么多的血是小事?肩頭上落下疤痕是一定了,就算用了我的藥,也不知能不能除的一點疤痕也不剩,您現在得了機會‘清修’,莫不如就把握住這個機會好生休養一番,外頭的事情還是少過問的好。”

  “是是是,我都聽你的,唐大夫。”

  秦宜寧這幾天都已經快被冰糖的苦藥給吃怕了。

  縱然她對吃的東西再不挑,在不怕苦,可每天除了吃藥、針灸之外,還要面對冰糖的冷臉和時常的嘮叨,秦宜寧這才深切的體驗到,病患得罪大夫是多不明智的事。

  一見秦宜寧那無奈認慫的模樣,一旁的寄云和秋露都忍不住笑。就連冰糖都被秦宜寧的模樣逗笑了。

  幾人正說笑著,外頭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是一個低沉的男聲。

  “真人!真人可在?”

  秦宜寧還沒適應玄素真人這個身份,聽到有人這樣稱呼,第一時間還沒反映過來,眨了眨眼才道:“外面是何人?”

“回真人,城中如今大亂,請真人與幾位姐姐仔細門戶,守在屋中,千萬不要出去。”御前侍衛奉旨保護秦宜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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