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市,新華路,
國際酒店大門口 眼看這次接待的俄羅斯大佬契科夫和南都市招商局一把手方國慶,兩人簇擁著那個挺拔年輕人過來。
波波夫和趙鐵柱等人這才看清楚那年輕人的模樣。
很年輕,烏黑的頭發,明亮的眼睛,左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瞇瞇,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可是當你去看他的眼睛時,卻發現那雙明亮的眼睛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相反,那是一種冷酷的冰冷。
就在趙鐵柱猜測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的時候,作為契科夫的秘書,波波夫已經上前去接待自己的大老板。
“親愛的契科夫總裁,我在這里已經等候您很久了!是的,我已經幫您檢查了這里的一切,上帝呀,絕對會讓您滿意。”波波夫一臉諂媚地對契科夫說。
原本身材高大的他,在瘦削的契科夫面前,卻顯得很是渺小。
契科夫看了他一眼,這個波波夫是他發達以后聘請過來的,做事情很麻利,用起來也很順手,可就是這諂媚的功夫……嗯,還需要改進呀。
“認識一下,這位是南都招商部的方先生。”契科夫給波波夫介紹。
“您好,親愛的方先生。”波波夫主動和方國慶握手。
雖然對方只是個秘書,方國慶卻也不敢托大,也急忙和波波夫握手寒暄:“很高興認識你。”
在契科夫介紹完方國慶,波波夫就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年輕人,等著老板給自己做介紹。
可是,契科夫根本就沒意做介紹,邁步就要走。
波波夫有些忍不住了,“還有這位先生呢,老板,他是……”
契科夫目光一凜,瞪了波波夫一眼,然后說了一句話:“你不配。”
波波夫:“……”
半天才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是你不配知道。
什么意思,這人有那么厲害嗎,我竟然不配知道?
波波夫一時有些懵逼。
自己的老板可從來不這樣的。
這人到底有何等能耐?
波波夫反而更好奇了。
幸虧這時候趙鐵柱上前,化解了波波夫的尷尬。
趙鐵柱讓中分頭翻譯做翻譯,對著契科夫做了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南都第一食品廠的廠長,這次非常高興,也非常歡迎契科夫同志來南都市考察。
契科夫對此不置可否,旁邊,招商局的方國慶就幫著說話,說這是自己幫忙牽頭的項目,還請契科夫先生多多關照。
終于,俄羅斯大佬契科夫說話了,只見他扭過頭去,對著那個年輕人,語氣恭敬地問了一句:“您覺得呢?”
這一舉動再次刷了眾人三觀。
連帶方國慶也是一臉愕然年輕人是誰,他很清楚,但他不清楚這個俄羅斯大佬為什么會對宋志超這么畢恭畢敬!
尤其波波夫,更是難以置信自己心目中的俄羅斯神話契科夫閣下,怎么對這個年輕人如此低三下四?
而對于趙鐵柱趙廠長來說,他眼珠子骨碌一轉,算是看明白了,這是個食物鏈啊。
位于食物鏈最末端的自己,上面是招商局的方國慶,方國慶上面又是俄羅斯秘書波波夫,波波夫上面又是他的大佬契科夫,至于契科夫的上面竟然就是那個年輕人!
他是誰?
叫什么名字?
怎么這么牛叉?
趙廠長內心三連問,卻沒有一個答案,不過他卻清楚地知道,今天想要拿下這個訂單,拿下這個俄羅斯大佬契科夫,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下那個年輕人只要把那個年輕人伺候好了,讓他幫自己說幾句話,那么這事兒準成。
這在戰斗策略上叫什么來著?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哦,不太貼切,畢竟人家是大佬,不是賊寇。
但不管如何,趙廠長不愧是一塊經歷過風雨的老姜,當即就把目標鎖定在了那個年輕人身上此刻那個年輕人已經成了趙鐵柱射箭的目標,擒獲的對象。
既然要拿下她,就首先要搞清楚那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看模樣,方國慶是知道的。
于是,趙鐵柱趁著其他人做向契科夫做介紹的時候,就把方國慶方部長拉到一邊,用指頭偷偷指了指那個年輕人,問方國慶:“他是哪路神仙?”
方國慶就說:“宋志超,一個投資商。”
這么年輕的投資商?
趙鐵柱有些詫異,不過沒關系,最重要的是知道對方是誰了,“那這個宋志超和那個俄羅斯人契科夫是什么關系?”
方國慶被問住了,苦笑道:“你問我,我問誰?”
趙鐵柱:“……”
見趙鐵柱一臉不相信,方國慶就只得把自己和宋志超認識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趙鐵柱開始聽的時候還漫不經心,可是等到聽說宋志超投資五百萬,成立玉器加工廠,還幫忙給村子修路,不禁多看了宋志超一眼,覺得這人倒還年輕有為。
接著,等聽到方國慶說宋志超又投資1000萬,并購南都三家食品廠時,趙鐵柱已經有些大跌眼鏡了他萬萬沒想到,原來把自己廠子并購的萬達公司老板就是這個年輕人等于說,這人就是自己未來的頂頭上司。
于是,趙鐵柱忍不住地,再次看向宋志超,有些害怕地吐了吐舌頭,幸虧剛才自己沒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要不然就在大佬面前丟臉了以后可是要看人家臉色吃飯呀。
不過這還沒完,等到方國慶說到宋志超又拿出來2個億,幫助南都市修建高速公路,準備讓南都的食品加工企業走出去,遠銷俄羅斯。這時候,趙鐵柱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500萬,1000萬,現在一下子跳到2個億這是什么概念?
于是,當趙鐵柱再次看向宋志超的時候,目光已經不是在看一個人了,而是在看一尊神!
只有神,才有這樣大的能耐。
承包高速,拿出2個億!
要知道,他們食品廠最輝煌的時候,一年的銷售額也不過才兩百萬。
2個億是什么概念?
足夠他們苦干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