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Omega的信息素沒有攻擊性吧,這些改造成功的Omega沒有死,卻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沒有生育能力的Omega,比Beta還不如。
實驗進入瓶頸,但太多為了這個實驗奮斗的科研者卻不愿放棄,時光荏苒,沒有精神力的孔爺爺,也慢慢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孔麗麗畢竟和其他實驗者是不一樣,所以她幼年可以像普通孩子那樣上學生活,成年后慢慢脫離了這個科研基地,甚至遇到了一個Alpha,和他相愛結婚。
孔麗麗在結婚這件事上猶豫了許久,她不是一個正常的Omega,但有些事情她不能說出來,于是便告訴對方自己從小不能生育。
她的愛人接受了她,可是沒想到最后他們結婚沒兩年,她懷孕了,醫院檢查是一個男孩。
這個消息給孔麗麗帶來的只有恐慌,果不其然,她很快被嚴貫濤找到。為了保護丈夫的安全,她只能欺騙丈夫,讓他離這個遠一點。而自己,卻只能跟著嚴貫濤回去。
邱瀾:“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本身就是個Omega。”
兩個Beta生出一個Omega的概率雖然小,但也不是沒有。
過去人口基數小的時候還感覺不到,現在聯邦人口千萬億,這種事情,已經不新鮮了。
“我也曾這么想過,”孔麗麗輕嘆,“可嚴叔說,他們目前已經有成熟的技術,可以精準判斷一個孩子覺醒前是什么性別,我當初,就是一個Beta。”
“尤其在天兒出生以后,他們說無論如何都無法提前判斷天兒的性別,更堅定了,我是唯一成功品的想法。”
邱瀾一瞬間不知道該回復什么,就聽孔麗麗繼續說:“他們后來給我找了一些Alpha,但因為我還被阿常標記著吧,都沒有在繼續懷孕。”
“所以,他們打算讓我標記你?”邱瀾問。
“是呀,”孔麗麗苦笑,“我已經做了強行解除標記的手術,就在前天,我身上屬于阿常的標記很快就要沒了。
想你也能看出來,這些天,他們故意讓我接近你,就是希望我們嘗試,能不能在生一個孩子,他們前段時間忙著天兒的事,我身上阿常的標記還沒有完全散去,現在天兒和我都沒有問題了,他們接下來可能會強迫你。”
“他們打算怎么強迫?”邱瀾問。
孔麗麗被問的一愣,也想不出具體的方法,只是說:“他們手段很多的。”
想讓兩個人啪啪啪很簡單,但想讓Alpha強行標記一個Omega是不可能的,這種事情,如果Alpha不主動,不自愿,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強迫的。
除非催眠這個Alpha。但就憑邱瀾目前的實力,能催眠邱瀾的,就沒有幾個,說不定一個都沒有。
見邱瀾不說話,孔麗麗又開始勸她:“很抱歉讓你經歷這些,他們這些人眼睛里,是沒有人性和道德的,不過如果你對他們無關緊要,他們也不會特意殺了你。”
孔麗麗的意思是,等實驗徹底成功,邱瀾對他們不再重要的時候,也不會特意傷害邱瀾。
對于這種話,邱瀾不置可否,只是和孔麗麗說:“我已經標記過別人了。”
一個Alpha是可以標記多名Omega的,但有兩個前提,
一是經過法律允許,否則將判以重婚罪,罰款坐牢都有可能。
但并不是只要法律允許,就可以無限制標記Omega的,一個Alpha標記Omega的數量,是由他精神識海的質量來決定的。
不管是邱瀾說的謝秋藍的假身份,還是邱瀾展現出的實力,想標記多個Omega,完全不是問題,但如今她帶著精神力限制器,之前標記的Omega不受影響,但想重新標記一個新的就做不到了。
“他們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孔麗麗說。
標記這種事是需要兩個人主動配和的,所以無論邱瀾之前有沒有標記過Omega,此時此刻,都要說之前標記過。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在指望邱瀾標記孔麗麗的時候,解開她的精神力限制器。
“雖然我在科研這一塊并不如這些人專業,但從小在這里長大,還是知道一些東西的。他們研制了一個新型的精神力限制器,并不是靠鎖住精神識海,而是不停的打散你的精神力,讓你短時間內無法發揮出實力。”
邱瀾:“所以?你和我說這些是為了?”
孔麗麗:“我只是負責來勸你的而已,天兒在他們手里,他們說什么,我都只能照做,但你不一樣,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斗不過他們的。”
邱瀾:“你信他們會把我們這些實驗品,也記錄在項目團隊里?”
“這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在乎天兒的生命,至于能不能成名,我不在乎的。”孔麗麗笑了笑,“憑我對他們的了解,會不會讓你一起功成名就我不清楚,但他們成功了,是不會刻意在殺了我們的。”
邱瀾:“謝謝,那我祝福他們成功后,你可以帶著孩子和你愛人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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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屏蔽聲音的設備,孔麗麗站起來,走到袁朗豐面前,又和他說了幾句,至于說的什么,邱瀾就聽的不太清了。
沒過多久,邱瀾就體驗到了那個新的精神力限制設備。
同她一起參與測試的還有其他人,包括那個試圖和她搭訕的老哥。
限制他行動說話的軟膠被放下來,那人一把跌坐在地上:“唉我去,終于給老子松開了,這是要干嘛,連說話都不給說了嗎?”
負責押送他們的不僅僅只有袁朗豐,還有其他幾個B、C級的,一個人踹了他一腳:“石魚雄你在廢話下次直接弄啞你。”
“那你要舍得。”石魚雄嘀咕了一句,在對方兇惡的眼神中停下來,沒有說話。
邱瀾左右看了一眼,和她關一起的這些人當中,石魚雄是唯一一個比較活躍,甚至想反抗的。
其他人基本都麻木著一張臉,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這次他們來的地方不在是實驗室,而是不知道在哪,搭了一個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