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這兒大概700米有一家烤肉店,店里有沖繩特色的石垣牛肉,怎么樣?”張恒在向那對兒老夫婦道謝后扭頭問一邊的韓璐。
“可以啊。”韓璐道,隨后她已經不再理站在一邊完全石化的地陪小哥,好奇的對張恒道,“我不知道你還會日語,這是那個什么……”
“哦不,是我自己學的。”張恒知道韓璐是什么意思。解釋道。
“你會的東西未免也太多了點吧,平時你都不需要睡覺的嗎?”
“不,只是我的一天有48個小時而已。”張恒揮手,叫了輛的士,將買到的衣服鞋子都放進了后備箱里,之后拉開了后排的車門。
“呵。”韓璐只覺得張恒在講笑話,搖了搖頭坐進了車里。
從拍攝地點來看,應該是在酒吧的休息室里。
照片里沒有人,只有一把刀,放置在刀架上,張恒知道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他花了大筆錢請調酒師小姐找人為他重鑄的那把刀了,算一算,距離他上個副本結束已經過去了六天的,比原來調酒師小姐告訴他的時間還要多出兩天來。
因為是整把刀都回爐重鑄,張恒也沒執著于保持原來的外形,新刀更接近于唐刀四制中的橫刀,主要是因為考慮到陌刀主要是對騎兵用的,障刀太短,儀刀刀如其名,大部分是拿來充樣子的,因此張恒最后還是選擇了唐代士兵最常用的橫刀。
而橫刀本身的形狀也和太刀很像,只是刀身是直的,本身非常堅硬,不過在鋒利度上不如太刀,張恒在兩者間找了個平衡點,但是嚴格來說,這把刀所用的工藝既不是唐刀也不是太刀,只是在外觀上繼承了兩者的一些特點。
照片里的光線有些昏暗,但還是能看出一些新刀的不凡之處來,雖然它的外表依舊不怎么張揚,可是盯的久了卻隱隱讓人有種血流加速的感覺,到了張恒這個層次,他對自己的身體反應已經控制的很好了,而且幾乎不怎么受外界環境的影響,單憑一張照片就讓他有生理反應,這種情況還是挺少見的。
另外不知什么緣故,張恒還從把刀上感到了一種奇怪的熟悉感,于是他發消息問調酒師小姐,“這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又等了會兒后者才回復道,“這個嘛,它是你的刀,應該不喜歡有人搶在它之前先入為主的給你灌輸對它的印象,所以還是等你回來后自己來看吧,另外,記得從日本帶手信給我。”
“也好。”
張恒聽調酒師小姐這么說,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半,既然調酒師小姐還有閑心向他要禮物,那就說明這次重鑄他最少沒虧,新刀至少也能達到頂級C級道具的水平,對得起他花出去的4000點積分的天價。
至于具體的情況就要等他回去后再看了。
等吃過午飯,張恒和韓璐回酒店收拾退房,之后重新回到了那霸機場。
兩人要去潛水的與那國島在琉球群島的八重山群島中,位于日本的最西端,但實際上距離臺灣省更近,只有大概60海里,甚至能看到對面的山脈。
因為島上的人不多,那霸沒有直飛與那國島的航線,因此兩人要先從那霸飛到石垣島,之后再從石垣島飛40分鐘才能到達最終的目的地。
折騰是挺折騰的,但是等到了島上就會發現沿途所付出的辛勞都是值得的,與那國島的面積不大,只有不到30平方公里,島上的常住人口也只有不到兩千,這也讓整座海島保持了比較好的原生態環境。
這里除了是潛水圣地外,還有世界排名第二的馬林魚釣場,吸引了一些海釣愛好者,有時候還會不定期的舉辦捕撈馬林魚比賽,但整體來說游客依舊不算太多,經常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都看不到其他人,有大片空曠的海灘,和黑色的火山巖,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與那國馬被散養在島上,四處溜達,也不怎么怕人。
而這里的海水清澈的像是沒有任何雜質的透明藍寶石,就仿佛來到了世界邊緣。
韓璐走累了隨便找個地方一坐,一邊吹著海風,一邊還能看到不遠處的燈塔,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我早就想來這里了,這才是度假,什么也不用想,什么多余的人也見不到。”
“嗯。”張恒點了點頭,也脫掉了鞋子和襪子,穿著沙灘褲走到了一片礁石間。
“你在干什么?”
“準備晚飯。”
“晚飯,在這里?”韓璐愣了愣,以為某人是在開玩笑,“可我們什么也沒有啊,而且現在也快黃昏了,到時候我們沒法在天黑前趕回酒店了。”
“別擔心,這島上到處都是馬,而且是矮種的,脾氣都很好,到時候找兩匹就能騎回去了。”
韓璐顯然并不相信張恒的話,但是她還是好奇的看著張恒在海灘上張羅晚餐。
張恒也是心血來潮,想起了自己的新手副本一個人在荒島上生活的那五百多天,和那時一人沒狗一無所有的開局不同,現在雖然他并沒有提前準備在外野餐的工具,但是手邊可利用的東西實在是太豐富了,甚至還帶了魚竿。
張恒從礁石上敲了一些牡蠣當前菜,之后還在海水里摸到了一些梭子蟹,這種螃蟹體大肉多,基本是海邊能找到的味道最好的海蟹了,至于帝王蟹還有雪蟹之類的的螃蟹則是躲在很深的深海里了,另外張恒還釣上了幾尾魚做主菜,用木棍串了起來,直接放在火上烤。
很快韓璐就聞到了香味,她吸了吸鼻子,有些眼饞,但還保持著一些理智,問道,“你確定這些東西沒毒嗎?”
“放心吧,我挑的不但是沒毒的,而且都是肉質很好的魚。”張恒道,之后又遞給了韓璐兩個牡蠣,“這個生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