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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震懾

  畢竟秦放不是一步步走來的修士,在他那短站的修真經歷種,根本不可能知道瘟神黎紅這種修士。

  只是秦放忘了,他不知道,不代表其他散修不知道,黎紅的兇名在修中還是很響亮的,尤其是在此戰中黎紅還展現出了距離洞虛期一步之遙的實力。

  這種程度實力,足以笑傲元嬰級別的比斗了。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強大的存在,竟在在首戰被秦放這么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子玩死了。

  所以秦放的可怕已經深深扎進了這些散修們的心中了。

  而秦放的對手自動認輸也就不足為怪了。

  畢竟見過秦放那種斬殺元嬰期極致的力量,再出來迎戰的話,不是腦子發熱就是神經有問題了。

  好在,作為主辦一方的重華宗還是又體貼散修們的一面的。

  在比賽進行了一整天的時間之后,作為本屆選徒會主持的谷天元直接宣布修整一晚,明日再戰。

  讓處在苦悶中的秦放安心了不少。

  要知道在這樣下去,秦放可怕就要睡著了。

  不過秦放的好心情并沒有保持很久,就在他回到自己的客房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嚴肅的南流月正在無奈的搖頭。

  “月少?怎么了,這么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會被人搶了心愛的姑娘吧”看著南流月的樣子,秦放調笑道。

  “。。。哎,我想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南流月不顧秦放的調笑,微微皺眉道。

  “恩?什么事情,難道你的修為被重華宗看破了?”秦放神色一動道。

  他們行事機密,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問題,就算是作為橋梁進入此地莫樹,為了自己的利益多半也不會出賣兩人。

  否則知道事情有變的的話,莫樹也是難逃。

  因為一旦有變,現在地位頗高的薛史,第一個要殺的恐怕不是秦放和南流月,而是他莫樹。

  所以若真有什么情況出現的話,只可能是秦放南流月兩人修為不夠,被人看出真實修為一事了。

  “不是這個,我們的斂息術確實是一門了不起的功法,我想我們暫時不用為這個擔心。”南流月搖頭道。

  “那是什么事?難到還有什么我想不到的,難道。。不會你也大發神威,有可能進入這一百個名額吧。”秦放一愣道。

  “你的意思是你很肯能進入這批名額?”南流月眉頭又緊了一些。

  “恩,今次倒霉透頂,第一輪便遇到強敵。”秦放無奈的長嘆了一聲后,把他如何和瘟神黎紅爭斗,又如何被散修懼怕的事情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就算入選重華宗又如何~!大不了見招拆招,問題不大。”聽到秦放的解釋后,南流月微一錯愕后搖頭道。

  “這么說來,你真的遇到麻煩了。而且還是不小的麻煩。”聽完南流月的話后,秦放認真道。

  畢竟連打斷他們既定的計劃都不算大事的話,那南流月遇到的問題,恐怕真的嚴重了。

  “不是我,是我們,今次晦氣,我在頭一輪比斗中便干掉了薛史的一個手下,而且是一個元嬰后期的手下。”南流月解釋道。

  “恩,原來是這樣,這應該沒什么問題,就算被薛史發現,大不了推說不知道就是,而且。。等等~!你說什么?元嬰后期的手下?除了荊律,薛史還有這般手段么?”秦放剛一分析便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薛史是什么修為,不過是金丹后期罷了,若說荊律是在機緣巧合下被薛史利用的話,那么南流月不遇到的這個元嬰后期的修士還是意外么?!

  這么一個情況只能說明,薛史身上有著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不錯,你想到了?”南流月看著神色嚴肅的秦放問道。

  “恩,薛史的來歷恐怕不似我們知道的那么簡單。”秦放點頭道。

  “豈止如此,還有更令人驚愕的。”南流月苦笑道,說罷,把和白十爭斗的過程說了出來,尤其是白十使用的那件落沙番的來歷,更是詳細解釋了一遍。

  “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這個薛史和那個傳說中的妖王有關系?”秦放詫異道。

  “這個應該不是,怎么說那個金九也是昔年修真界第一人,恐怕百萬年前便飛升了,若說是他,打死我也不信,但是即使不如金九這樣的一代強者,恐怕也是一個可以與當年金九比擬的修士。”南流月搖頭道。

  “這也就是說,很肯能有一個可以和昔年金九相比的妖修強者站在薛史背后?”秦放愕然道。

  “不錯,就是這個了,此人恐怕是我們從沒想過的強敵。原因么,很簡單,就在于落沙番這件法器了,你沒有和白十比斗過,所以你不知道,雖然此法器沒有展現出天級法器所特有的波動,但僅憑落沙番的那種威力,就可推斷出此件法器至少是天級中品的法器,這樣的法器被隨意丟給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使用,其后面的主謀可想而知。”南流月提醒道。

  “恩,你是說的對,怎么說也是昔年妖修巨擎風皋的法器,沒有進入天級才是奇怪。看來我們又有麻煩了”秦放點頭道。

  “我們的麻煩還少么?現在的問題的是,風纏身邊到底還有沒有這樣的高手存在,要知道若是有幾個像荊律般的高手的話,我們就不是報仇而是送死了。”南流月嘆息道。

  “這倒是,萬一薛史真是這個幕后黑手的重要棋子,定然會被其牢牢看護,那樣我們還真麻煩了”秦放同意道。

  “不是萬一,而是一定,薛史能這么快搭上騰化宗的關系,難道真是偶然?所以我們報仇的難度又增加了。”南流月無奈道。

  “看開點兄弟,眼前種情況看似殘忍,實際上老天還算待我們不薄。至少我們知道了對方的底牌,而且現在我們還在暗處,敵明我暗的情況下,總算還是保留了一點點優勢。”秦放一拍南流月的肩膀開解道。

  秦放那種樂觀的向上精神總能在絕望中尋找到一線希望,并把這些希望波展開來。

  “呵呵,說的是,只不過是知道敵人強大罷了,是我不好,心思被壓住了。”南流月聞言心中一輕,微微自責道。

  “哈,這就對了,我們崇龍雙仙在此,還有什么能難倒我們?!而且月少似乎忘了,來此之前我們就已經知道了會有騰化宗這樣的強敵吧?騰化宗我們尚且不怕,更何況薛史背后的勢力?那個勢力在強也不過是想在暗中陰騰化宗罷了。這樣的實力我們何必擔心?”秦放笑道。

  “呵呵,你說的不錯,不過,我們卻不可小看了薛史,這小子并不像之前感覺的那么容易拿捏啊。”南流月正色道。

  “這個自然,否則哪用我們兩個天縱之才來算計他?不過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對付薛史的途徑啊。”秦放故作神秘道。

  “哦?秦少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南流月精神一震道。

  “好不好,現在不敢說,不過卻值得一試。”秦放自信道。

  “哎~!知道了,不要賣關子了,到底是什么方法。”南流月輕嘆道。

  “月少沒有注意么?薛史的試煉還少一次啊。”秦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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