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的一群兇神惡煞的妖修,秦放和南流月先是一愣,然后同時皺眉,顯然兩人想起了離恨海的禁忌。
“呔!何方狂徒,無故犯我山河,不知道我家龍王的禁忌嗎!”那赤發藍臉的妖異修士爆喝道。
此刻避水金睛獸已然被秦放收起,而為了躲避藍鳳弈,秦放和南流月更是收斂了氣息,現在用靈識探查,兩人比之凡人也好不了多少。
“額,這位道友,不知道我們犯了什么忌諱,我們兄弟實屬不知啊。”秦放無故道。
“狂徒!誰是你道友,某家是離恨海紫晶宮,黑龍王敖木天座下首席護法玷鳳,的親為隊長,巡海夜叉李良!豈是你們這群狂徒可以高攀!”那赤發藍臉的妖異修士,再次爆喝道 “你是巡海夜叉!?你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南流月一愣,隨即問道。
因為南流月想起了民建穿著中一位神奇的修士,那人和千葉童子一樣,修為天賦極高,一直是孩童身,據說此人曾經大鬧龍王紫晶宮,打死過巡海夜叉。
只是后來,南流月顯然想起那巡海夜叉被打了,和眼前顯然不同,不禁語言變的支吾起來,不過巡海夜叉李良顯然誤會了南流月的意思。
“你這狂徒,聽過某家姓名?”巡海夜叉李良問道。
“哦,抱歉仙長,我們兄弟聽過一位巡海夜叉,名叫李垠,這位仙長在民間威望極高,所以才聽說過。。”秦放連忙在南流月說話前插嘴道。
只是將話題轉變了,傳說中被打死的那個巡海夜叉李垠,能力極差,偏右傲慢無比,被當年那位童子修士直接打死了,而在秦放口中,此人這變成了民間傳說中的聲望人物。
“原來是這樣,那么你們是星帝國的任嘍,不瞞你們,李垠正是家祖,確實威望極高。”巡海夜叉李良得以的說道。
“原來是李垠仙師的子孫,晚輩沙藍鳳,這是我兄弟沙藍奕,久仰李垠仙師大名,今日能夠有幸拜會李垠前輩的子孫,真是榮幸之至,他日回到星帝國,我們兄弟定然會廣為傳播。”秦放繼續道。
“哈哈哈,不錯,家祖的威名,倒是靠你們了。”李良笑道。
“晚輩義不容辭!”南流月連忙同樣恭敬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暫時免了你們的罪責,不過不要再犯!”巡海夜叉李良繼續笑道。
“晚輩謹遵法旨!”
秦放和南流月同時恭敬道。
“看在你們兩人這么識相的份上,這兩顆通行石送你們了!”李垠自以為神色柔和的向秦放和南流月說道,同時向兩人跑出兩顆刻有紫色宮殿的石頭。
不過這巡海夜叉李良長相確實不敢恭維,就算盡量和藹可親了,同樣十分猙獰。
但對于秦放和南流月來說,李良的樣子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因為只幾句話,李良竟然將身份的象征直接送給了秦放和南流月。
這對于急于逃走的秦放和南流月來說,確實是好消息,所以兩人并沒有由于,而是分別將李良拋過來的直接將通行石,接在手中。
只是下一刻,秦放和南流月,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入手的通行石,竟然陡然間化作兩個透明監牢,向秦放和南流月蓋去。
“不好,中計了!”秦放向南流月說道。
然而已經晚了,巨大的半透明監牢,直接將秦放和南流月兩人扣在了島上。
“呵呵!兩個小輩,當真以為本夜叉這么好騙!說!為何進入離恨海!”巡海夜叉李良冷笑道。
“我們兄弟真的不知道前輩的規矩啊。”南流月繼續裝作驚呼道。
“少給我扯什么不知道,紫晶宮的名號,響徹天地,你們會不知道!”李良繼續怒道。
“前輩誤會,我們兄弟是散修,什么都不懂,就像剛才提及的李垠前輩,晚輩也是偶爾得之,根本不清這里的禁忌啊。”秦放同樣裝作無奈道。
“呸!還提李垠!當真以為我們巡海夜叉一族和李垠關系良好?一對蠢貨,那李垠根本就是我族的罪人,沒有這蠢貨,我們怎么會被三壇海會童子盯上,又怎么會給紫晶宮帶來滅頂之災,以致于歷任龍王對我們都咬切齒!”李良恨聲道。
顯然,剛才秦放和南流月自以為得計的想法是大錯特錯的,這民間傳說中的李垠,確實和凡間傳說的差不多,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色。
“怎么?沒話說了吧?!你們這倆蠢貨,不提李垠,本夜叉還有可能饒了你們,但是提起他,本夜叉就來氣,所以你們今天死定了!來人!給我抬走!”李良向秦放和南流月冷笑道。
浪頭之上,圍在巡海夜叉李良身邊的十幾個妖修,率先落下浪頭,奔著秦放和南流月而來。
這下秦放和南流月終于看清了這些躲在浪頭之后的修士面目,一個個都未曾退去妖修之體,有的頭上長角,有的身上有鱗,有的生就魚臉,有的背負甲殼,真是如同會傳說中的蝦兵蟹將一樣,哥哥面目猙獰。
反倒是,赤發藍臉的巡海夜叉李良,更加順眼些,至少還是個人類模樣。
而李良,這個相比下看起來順眼的家伙,在一群如同憲兵蟹將的手下,下手后,也暗自落下浪頭,緩緩步行而來,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樣。
“秦少,看來沒有善了的可能了?怎么辦?”南流月向秦放傳音問道。
“那就叫他們知道知道你我兄弟的厲害,一群金丹初期的的妖修,還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今天就讓他們知道知道,沒有了黑龍王的名號,他們屁都不是!”秦放被李良幾句“蠢貨”,激起了無名怒火!
“那就一個都不放過,全部滅殺在這里吧,哎!離恨海,想不到初次到訪,竟然會是這樣。”南流月看了一眼離恨海的美麗風景后不禁嘆息道。
歷經無數劫難,經過沉寂之林和積魔海的壓榨,秦放和南流月早就不是當日的懵懂少年,雖然不算是心狠手辣,但是該下手的時候,兩人絕對不會猶豫。
下一刻,當巡海夜叉大模大樣的走到靠近秦放和南流月的地方時。
轟!轟!
兩聲炸響,原本困住秦放和南流月的兩個透明監牢,瞬間被炸作一片碎渣,崩碎的監牢,有些甚至將趕來的巡海夜叉手下,直接崩殺了不少。
而秦放和南流月則向做了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瞬間靈力炸起。
秦放雙手紅繩炸起,眨眼間,將周圍的李良手下捆得結結實實。
南流月也是一樣,足下輕頓,綠芒閃現,無數一線藤,如同射出的銀絲一般,瞬間將秦放捕獲的李良手下,統統刺穿。
每一道刺殺都極為精準,一擊就將這群李良手下的金丹擊碎,奪走他們的性命。
原本飄然落下的巡海夜叉李良,剛剛站穩,就發現,自己手下,盡在在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全部被滅殺殆盡了。
看著一地的顯出本相的魚鱉蝦蟹,巡海夜叉李良,瞬間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嘩嘩直流,如同被雨水潑過一般。
而秦放和南流月之所以沒殺李良,并不是于心不忍,而只是向留下一個真正的活口而已。
李良的修為不過金丹后期,殺他如同碾死一只綠頭蟻,根本毫不費力。
李良顯然也知道這件事,不過讓秦放和南流月意外的是,這巡海夜叉李良,竟然不是立刻逃走,而是直接普通一聲直接跪在了秦放和南流月面前,磕頭如同搗蒜一般,練練口頭,口中也不斷求饒著:“上仙饒命!上仙饒命!”
“閉嘴!再多說一句,本少爺就紅燒了你!”秦放怒道。
“是是是是!,小人知錯,請上仙饒命啊!”巡海夜叉李良,長跪不起,向秦放求饒道。
“說罷,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冒充紫晶宮的人?”南流月問道。
“嗯,上仙饒命,小人李良,并沒有冒充紫晶宮的人,小人確確實實是紫晶宮的巡海夜叉,小人這里有紫晶宮頒下的令牌為證。”李良連忙恭敬的回答道。
說話間李良拿出一塊淡紫色的令牌,恭敬的高舉過頭,向秦放和南流月奉去。。
不過透出的信息,卻大大出乎秦放和南流月的意料,他們根本沒想到,眼前這個如同弱雞的修士,竟然真是紫晶宮的巡海夜叉。
“不會又是什么詭計吧?”秦放冷笑道,剛才那通行石,可就是李良的陷害。
“上仙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剛才那通行石,確實是法器海監牢,但是一個巡海夜叉也只會配發兩件,多一件都不可能擁有,小人怎么會還有,上仙明鑒!”李良繼續求饒道。
“怕他作甚?就算黑龍王敖木天來了,也不能那我們兄弟怎么樣,大不了高調行事就是!難道我積魔海雨霧山樓會怕了離恨海。”南流月故意道。
不過抬手間卻把李良的令牌拿了過來。
這令牌正面確實是紫晶宮的標志,一顆紫色的龍頭,背面則是一段文字。
“三等巡海夜叉,李良,編號2046,司職巡海,遇事即報,不得爭斗,不得藏私,不得越職,不得有誤,紫晶宮巡海令。”南流月輕聲念叨。
“呵呵,想不到居然是真的,那么,李良,我們兄弟的事情,你已經上報紫晶宮了?是嗎?!”聽到南流月的念叨,秦放陰陽怪氣的向李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