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雖然氣焰囂張,但注定無功而返,所有人中,朱耀和南流月兩人已經心知肚明,那張一凡已經說明過了,他們在知名谷被白十三伏擊,這當然會有大量靈力留存,但是至于白十三和黃道羅本人嗎,自然不會遇到。
果然,在金放天沖出去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后,叫罵聲便在其口中響起。
“王八蛋!這妖女根本不在這里,金棕!你到底行不行?搞了這么就?!還是一無所獲!這里哪有那倆賊子的一點蹤影!”金放天怒吼道。
后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但是轉瞬便換上笑臉向金放天道:“大人這里靈力波動混亂,至少有五人以上的修士到過這里,而且還發生過激斗,尤其是那黃衣修士的靈力波動,絕對強烈,我已經能看到這些靈力在這地方到處散落。”
“你繼承的那半桶水的眼力行不行?不要浪費大家時間。”和金棕一直不大對付的金信皺眉道。
聽到這話,金棕臉色微微一變,隨機繼續說道:“金信大哥放心,絕對沒有問題。”
“哼!”金信冷哼一聲,但是卻沒有多說。
“金棕小友說的不錯,這里確實發生過一場激戰,而且其中一方還動用了陣法,這陣法,讓我看看,嗯,很可能是四級陣法五行裂空陣啊,想不到對方真有如此高手。”南流月故意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一遍在地上探查,一遍自言自語的說道。
“五行裂空陣?這是什么陣法,為何本王從未聽過此陣?!”聽到南流月的話,金放天一愣道。
五行裂空陣不過是南流月信口胡說的,就算見識冠絕修真界也不會知道,金放天自然不會通過,南流月之所以這么說,只是為了將金放天幾人的思維迎向別處,否則一旦金放天知道白十三他們用的是盜天道臨陣,兩方交戰,那么有心算無心之下,黃道羅身體虧空的事情就很可能成為他們的弱點,甚至可能因此丟掉性命,畢竟一個靈力不足,身體受傷的渡劫,在一個大成手下,根本撐不住幾下,即使本體是燭龍和騰蛇的結合體也不行,這就是等級的差距。
“這個放天獅王沒聽過也不為過,這五行裂空陣原本不是我們崇龍大陸的陣法,據說是墜龍大陸那邊來的陣法,墜龍大陸本就貧瘠不堪,所以其上的修士對于靈力的使用極其吝嗇,但是與人爭斗豈能吝惜法力?所以就有陣法高明之人研究透了一種陣法,就是這五行裂空陣,憑借這陣法,可以借用靈石運轉各種屬性的靈力,甚至補充修士虧空的法力,而且此陣雖然名叫五行裂空陣,但是其能控制的靈力,甚至包羅了雷、風、暗等其他特殊靈力都能,極為適用,威力更是非常強悍,只是此陣要布置需要的時間不短,除非他們有陣盤在手,否則花費的時間絕不是一點半星。”南流月煞有介事的講解道,直接將墜龍大陸拉了進來,一方面讓金放天根本無跡可尋,另一方面強化金放天意識中,一般修士不會在這種危急情況下做損傷自己的事情的印象,以次將金放天的思維帶偏。
果然,聽到南流月的話,金放天先是一愣,隨機開始沉思起來,最后這是看向金棕。
看到金放天看向自己,金棕連忙說道:“是不是這種陣法,小人無法得知,不過這靈力波動中,包含有風和火兩種靈力,而且威力極大。”
“呵呵,看來道友說的極對,應該就是那個什么五行裂空陣了,而且應該用的就是陣盤,我們已經經歷過此人的陣法,和樂流道友說道的幾乎一樣,雖然原來沒有注意,但是這里本王已經用靈識全部掃過一遍,一點陣法基礎都沒有,想來也只有手握陣盤才能到,看啦樂流道友的到來,真是我黃金磷甲獅一族的幸運。”金放天想了想后說道。
南流月顯然計算到了之前的變化,才會將陣盤的事情代入進來,讓金放天產生錯誤的聯想,結果看來確實效果不錯。
“樂流大人說的很對,這里除了靈力外,還有絲絲血氣散落,應該是有人觸碰了大陣,被殺了。”金棕說道。
此話一出,南流月和朱耀心中大驚,如果這金棕連殘留的淡淡血氣也能看到的話,那白十三還真的危險了,當然是南流月和朱耀沒有出現的前提下。
因為這些血氣很可能不是當初張一凡那些修飾和留下的,而是白十三的,一旦這種事情被金放天了解,那以此人的心思,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殺白十三。
“好,看來這里除了陣法,還有人爭斗過,也許那白妖女和那黃衣修士受傷了也說不定,看來今次里成功不遠了。,金棕!那血氣可有延伸的方向?”金放天高興道。
“有,這絲血氣,向此島東南方向去了。”金棕回到道。
“東南?改變方向了,難道這白十三故布疑陣,故意甩掉我們?哈哈哈,不錯應該就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只要我們順著血跡殺過去,不愁她不落入我手。”金放天高興道。
“大王說的對,此此妖女定然難道大網手心!”金信適時的向金放天恭維道。
后者自然高興非常,連忙向金棕繼續問道:“金棕,你仔細看看這里的血繼,還有在算算出這兩個賊子到底離開了多少時間嗎?”
“啟稟大人,此處的血跡散而不結,雖然不能判斷具體時間,但是卻可以肯定血繼十分新鮮,因此小人猜想,這兩個賊子離開的時間應該不長,”金棕繼續說道。
“離開的時間不長,哈哈哈,如此說來,再好不過了,金棕前面帶路!”金放天高興道。
“遵命!”金棕一聲應答,率先飛了出去。
而金放天則是和南流月溝通一番后,也立刻跟上。
然而下一刻,金棕猛然驚呼一聲,身形急速往后倒退,速度之快比之其前進至少快了兩倍,如此速度已經不是分神初期的修士可以做到的了 而在其還未驚呼之前,南流月已然察覺有些不妥,猛然間拉著朱耀向后急退。
突來變化,讓本來前行的朱耀也十分驚訝,然而南流月連體獲得的巨力絕非小可,一拉之下,即使強大到大成的朱耀也無法前行,被南流月拉的急速后退。
而與此同時響起金棕的驚呼,才讓朱耀真正正視起來,讓朱耀更加驚訝的是,金棕驚退只有不到半個呼吸的時間,前方陡然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符文護罩,符文護罩一閃而逝,但是符文護罩內陡然顯現出無數鋒利無比的冰刃,伴隨著劇烈的風滾,猶如巨大的絞肉刀呼嘯而出。
朱耀雖然和南流月一起因南流月的突然發動,而成功抽身后退,其他修士卻沒有這么幸運,只一個呼吸,進入其中的修士就被切成了偏偏碎肉。
不過放天獅王金放天倒還算機警,雖然反應比之南流月滿了不少,但是已然被金棕突然的變化警醒,其身軀迅速脹大一倍,金色的鱗甲浮出體表,身體雖然沒有南流月和朱耀那樣爆退,但是卻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道法,猶如一道流星一般向地面墜下,在地面上轟然砸出一個巨坑。
下一刻,放天獅王一聲怒吼,直接從洞中飛出,暴怒道:“何方鼠輩!竟敢偷襲本王!”
不過迎接失望的確實一片虛無,除了被那突來偷襲擊殺的修士,竟然一點蹤跡都無法看到。
這一番變化,放天獅王帶來的修士中,除了突然逃出的金棕,以及修為比其他人略高的金信,全部被滅殺在了那陡然出現的襲擊之中。
如此場景,讓金放天不僅心中大怒,再看向南流月和朱耀的時候,眼神也有些不對,因為南流月的動作并沒有逃過他的感知,南流月拉著朱耀后退的時候,明顯比之金棕的提醒還要快上一線。
“兩位,總要給本王一個解釋吧?!”金放天神色不善的向朱耀和南流月說道。
“失望何出此言?”南流月冰冷的看著金放天說道。
“需要說的這么明白嗎?兩位已經察覺到危險了嗎?比之金棕還要快上一步后撤,難道不該解釋一番嗎?”金放天神色不善的說道。
“這個鄙人沒法解釋,不過鄙人卻心生感應,所以后退。”南流月繼續冰冷的看著金放天說道。
“你!好好好,既然不能合作,那就不用猜忌,你們和本王就此別過”金放天冷哼道,現在敵我未明,而他金放天一遍的力量被削弱不少,就算他和朱耀能拼個你死我活,但是金棕和金信明顯不是南流月的對手,所以雖然心中疑惑加憤怒,放天獅王金放天也不得不暫時壓下心中的憤怒,暫時忍讓。
“哈哈哈哈,金放天,你這放天獅王就是這么當的嗎?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啊!難怪能教出金四爪那種蠢貨!”一個笑聲響起。
聲音清亮,卻聽的金放天的心直往下墜,因為金四爪正是白十三殺掉的那個黃金鱗甲獅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