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看來這兩個小子早就看出這里沒有問題,反而故意激起你我的爭斗,為的就是趁你我不備偷偷進入這通道。”達邏迦惱怒道。
“達邏迦,你這蠢貨被人耍了,哈哈哈哈,看來另外兩個蠢貨沒有想和你站在一遍的想法,哈哈哈,真是夠蠢啊!”看著惱羞成怒的達邏迦,白忘狂笑著嘲笑道。
“你以為你不蠢?他們兩個領先一步,難道真的對你沒有壞處?哼,自以為是的蠢貨恐怕是你!”達邏迦冷笑道。
“可是本座沒有和那兩個后背結盟,倒是你,似乎早就認識那白衣修士吧?但是卻沒有被信任,反而被擺了一道,看來你達邏迦的聲譽并不算好啊。”白忘繼續嘲笑道。
“你知道個屁,那白衣修士烈宿,很可能就是當年的被六合道宗追殺的裂心秀士,此人極為擅長陣法之道,但是生性卻極為卑劣,被當年六合道宗宗主嫌棄,不愿將其收入門下,不過此人卻對此極為不屑,反過來就破解了六合道宗的守護陣法,偷走了六合道宗十三道不傳之秘?的陣法,因此被追殺去了墜龍大陸,卻不想今日會來此,有這人的幫忙,我們進入仙人遺寶的幾率會大增,懂了嗎?蠢貨!”達邏迦罵道。
“你都說此人生性卑劣,還能信任?再說此人逃走這么多年,怎么會突然回來?而且真實裂心秀士的話,此人的修為不應該只有渡劫期吧,能在墜龍大陸混跡一圈而不死,怎么可能只是渡劫?所以你才夠蠢,那烈宿根本不是裂心秀士才是。”白忘毫不退讓的反唇相譏道。
“你懂個屁!”達邏迦怒道。
“比你好!”白忘還嘴道。
兩人吵的不亦樂乎,但是暗處的秦放對這兩人有些無語,白忘性格一直魯莽驕奢淫逸也就罷了,連本來以為有些心機的達邏迦也遠不如想象的聰明,儼然也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否則既然知道那白衣修士烈宿是裂心秀士怎么還能對其如此相信,那樣的人怎么會怕被人威脅?
秦放可是被裂心秀士的裂心缸打傷過,雖然當時裂心缸是在裘莫手中,但是依然掩飾不了裂心秀士的心思歹毒,當年秦放被打傷后,如果不是避水金晶獸鱗洪提醒,秦放險些著了道,為那裂心缸打上的傷口不夠嚴重,但是一旦運功療傷,必定爆體而亡,這樣歹毒的法器,煉制他的修士能好到拿去?所以當達邏迦說出那人是裂心秀士的時候,秦放就認定,這達邏迦一定是個蠢貨,否則這種人怎么能輕易相信他會與之合作?
不過場中的兩人顯然不認為自己愚蠢,只感覺對方愚蠢,好在兩人也并不是全無腦子之輩,爭吵了一會后,也意識到們不能這么繼續下去,必須盡快追上那兩個先走的修士,所以爭吵無果后,兩人對望一眼,還是乖乖的從哪黑洞中穿過。
這一下本來忽然進來的四個修士,全部都通過那黑洞離開,黑洞也縮小到,只容一人橫向飛過的大小,比之最初小了很多。
而秦放也在四人離開后,從暗處走出,向著那黑洞看去,只是看了一會,秦放卻皺起了眉頭,因為在他的火眼金睛中,那黑洞后面的空間顯然是扭曲的,這就說明,這黑洞也許真的是通道,但是卻很可能會將人傳送到意想不到的位置去,這種隨機的傳送,未必是好事。
而且這黑洞出現的非常奇怪,好像是專門為他們幾個人定制的一樣,每當一人穿過就小一份分,最后這個顯然是為秦放準備的,不過秦放卻不準備進入這黑洞,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讓秦放極為不爽,所以他根本不愿意配合那暗中的勢力,決定再尋其他通道。
然而當秦放將目光從黑洞上移開,開始看向其他地方的時候,那黑洞卻像感知到了什么一樣,忽然縮小炸碎自樂秦放面前,竟然自己就消亡了。
如此情況,更加堅定了秦放的心中所想,這通道后面的人恐怕還活著,顯然是在暗中操控者一切,秦放和南流月進入織道路就曾推測被人監視,現在看來很可能猜對了。
只是就在秦放準備離開,去尋找其他通道的時候,那中間原本黑洞存在的位置上,忽然紅光閃現,繼而一個洞窟在地上忽然出現,這洞窟很深,通往更深的地下,原本應該更加黑暗,但是秦放卻從哪紅光洞口處,看到其中一片光明,仙七裊裊,顯然是一個極為神奇的所在,極為誘人。
然而秦放卻再次置若罔聞一般,直接抬腳沒過那洞窟,向著小城中間最高的建筑飛去。
這一次,在秦放飛到那小城中的最高建筑時,那誘人的洞窟才悄然消失不見,當然秦放并沒有發覺這些,而是抬步邁入那最高的建筑之內。
之所以選擇這處建筑,是因為秦放發現這地方,是視野最好的地方,是這座小城最好的位置,如果這里有人常來的話,一定會選擇在這里留駐的,所以如果有人監視這里的話,那么這里也許才會有些那暗中之人的蛛絲馬跡。
不過讓秦放有些意外的是,這里留下的根本不是蛛絲馬跡,而留下了太多讓人意外的東西,那樓閣中,擺放著一把瑤琴,但是卻比一般的瑤琴要大上一些,顯然不是女子用的,不過這瑤琴雖然磨損的厲害,明顯是有人時時彈奏,但是這瑤琴卻不是什么極品,而是一把極為普通的瑤琴,而且從這瑤琴的琴身上布滿了微小的痕跡,顯然是人用手一點點削出來,但是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這把瑤琴制作的似乎極為艱難一般,從這一點上看,顯然這東西是這里留駐這人的喜愛之物,所以才會試試彈奏,留下磨損的痕跡。而且秦放還在這瑤琴上看到了一個微妙的標記,不知道是何意思。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放終于可以知道這幕后之人是誰了,因為下一刻,秦放手中雷霆之力陡然凝聚,開始向著這瑤琴砸去,如果這瑤琴是那暗中之人的心愛之物的話,此人一定會出售阻攔的。
果然就在這雷霆之力就要砸中那瑤琴的時候,忽然一股飄忽之力,將瑤琴托起,避過了秦放的毀滅一擊,當然秦放也沒有真想將這瑤琴毀去,而只是想引出幕后之人罷了。
只是讓秦放驚訝的是,這瑤琴雖然躲開,但是卻在飛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失去了托舉之力,陡然向下掉落,就在瑤琴馬上砸中地面的時候,那股力道才重新出現,將瑤琴堪堪護住。
不過這一切都被秦放看在眼里,但是讓秦放有些意外,因為秦放明顯感覺到,那托舉之力是元神的力量,也就是靈識的力量,這種凝集靈識猶如實質的水準確實厲害,但是顯然也存有不小問題,因為這元神之力顯然不能持久,至少不能高強度的長久存在秦放面前,顯然受到了某種限制。
此刻秦放終于明白為什么那瑤琴上面會有那種明顯的刀削痕跡了,因為那瑤琴恐怕就是這靈識一刀刀慢慢砍出來的,所以才會如此粗糙。
但是就算是這樣,也顯然是那靈識的心愛之物,所以才會這靈識才會因為瑤琴被毀的關鍵時刻出現。
“看來道友果然是在暗中窺探我們,道友到底是何人呢?”秦放向著瑤琴的方向說道。
然而瑤琴的方向卻沒有任何回饋,一點點靈識波動的痕跡也不在出現,讓秦放大衛意外。
難道這暗中觀察之人離開了?秦放不禁皺眉想道,但是當秦放準備再次威脅的時候,卻再也沒有任何反應了,顯然那暗中之人也知道了秦放的打算,不再上當,又或者確實么有什么辦法阻擋秦放了,所以干脆消失不見。
這一次到輪到秦放為難了,秦放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對于這個暗中之人卻拿捏不到是敵是友,貿然毀掉一件別人的心愛之物,可不是秦大少爺的為人,所以一聲輕嘆后,秦放搖搖頭,抬手間將瑤琴拿回,安穩的放在了原處,準備立即離開,雖然不知道暗中之人的打算,但是只要他自己離開,想必那暗中之人也無法奈何他秦放。
只是計劃雖好,變化卻更快,就在秦放放好瑤琴,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原本消失不見的黑洞,忽然再次出現,而且這一次更大更強,吸力也強大了數倍,更為可怕的是,這黑洞的大小開始不斷增大,遠遠超過了最初的那個黑洞大小不說,而且依然占據了小城的半壁江山,似乎一定要將秦放拉入其中。
不過也有一點不同,那就是這黑洞的吸力雖然增大不少,但是似乎被控制著,對于小城的一切毫發不傷,反而開始不斷的圍捕秦放一般,向秦放不斷逼迫。
“哈哈,惱羞成怒了嗎?那小爺就陪你玩玩!”秦放哈哈一笑,身上天雷之力忽然炸開,來自通天七圖的強大靈力遠轉方式,瞬間將秦放的力量增強到最大,瞬間紫色的雷霆布滿全身,讓其猶如天神降臨,一時間威風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