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怎樣的?
或許連人自己都還沒有探究出來,
就比如說人的大腦在如今科學家看來,開發還不足3。
那剩下的部分呢?
是為什么會存在呢?
有句話叫存在即合理!
那么剩余的剩下的97明顯是不合理的。
是像科學家說的,只是人真的還沒有進化到將所有的大腦開發完全嗎?
那么為什么哪怕只是開發了這么一點點,人類就能夠創造出這么大的成績。
既然還沒有開發完,那么造物主又為何偏偏要給人剩下的97的大腦。
這些都是普通人沒辦法理解的。
而人也是一樣的,有善惡之分。
就比如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那就是人之初,到底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
巧合的是,甄華榮曾經在似乎在上學的時候,也聽老師講過這個問題。
可是那個時候老師的答案,并沒有讓她滿意。
老師覺得人在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是白紙,然后他的性格取決于家庭環境以及社會環境,包括但不限于學習環境。
總之是由環境以及所接觸的人所決定的。
那么,為何又有一種叫做胎教?
胎教存在也就是說,在人還沒有出生之前,就已經能夠開始被形象了。
所以老師所說的,不能夠說服她。
曾經林開處理過一件關于校園霸、凌的事件。
那里面的孩子大體都是差不多的年紀,大概都是上小學,十歲不到的年紀。
然后就在這在所有人看來天真的年齡階段,卻出現了霸、凌。
后來甄華榮了解到,霸、凌一方是一位殺人犯的孩子,而被霸、凌一方的家長是老師。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說明殺人犯的孩子就絕對是會犯罪的。
但是不得不說明,,在遺傳基因里面,善惡的確是可以遺傳的。
那么老師所說的關于人生下來是白紙,就是一個悖論。
當然,這也不能確定,畢竟他們所接觸的家庭環境是不一樣的。
可是如果那位孩子的父親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經進了監獄呢?
也就是說,在他的成長過程中,他并沒有和他父親相處。
然而,他還是在很小的時候就體現出了自己的犯罪傾向。
那么像很多犯罪學家研究的罪犯罪惡因子是否是存在的?
就是說一個人對于善惡的表達,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傳遞給孩子。
也有一些罔顧人性,只追求科研結果的科學家,在將那些本來出身不同家族的孩子收養起來。
然后將它們放逐在一個同樣的環境之下,讓他們成長之后來研究他們的性格。
還真的得出了一些罪犯的孩子,在很大程度上的確是有犯罪傾向的。
當然,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可能會有這樣的傾向。
畢竟這世上怎么都會有第一個犯罪的人。
所以甄華榮才會覺得老師所說的出生白紙論是一個笑話。
然而,如今,在這島上遠離了人類社會的規則,她仿佛看到了一幕又一幕人性的丑惡。
比如她在帶回林開和王純純之后,王純純在最初成功的和艾麗以及蔣詩走在了一起。
王純純屬于討好型人格,也就是說,只要她想,那么能夠為了滿足別人的冤枉而委屈自己。
而艾麗和蔣詩都是小公主類型,所以很容易和她走在一起。
公主是需要跟班的。
至于感情,說深厚也就太虛偽了。
幾乎在第二天,她們這薄冰一樣的感情就出現了明顯的問題。
尤其是當蔣詩在對她的前男友林開表達出明顯的喜愛之后,王純純和蔣詩就沒了感情。
當天晚上兩人就吵了起來。
“你不是說自己媽媽是在洗腳店里工作的嗎?也就是說是伺候慣了別人的,這會兒讓你給我遞個果子,又怎么滴?連這點小忙都不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蔣詩語氣刻薄的對王純純道。
王純純一聽,眼睛里就含了淚。
她沒有反駁,只是看向林開。
林開只覺得這話陰陽怪氣的很,再說王純純是他帶來的人,又是她的助理,當然,在這時候還得護上一護。
直接開口:“蔣小姐,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過分了,人人生來平等,我嚴重懷疑你這句話有侮辱他人人格的意思。”
被心上人這么說,蔣詩自然是心傷了心的。
于是在林開應該看不到的地方對,直接跟王純純動手了。
接下來兩天都是這樣,還沒被人發現。
正是因為沒有其他人在,王純純和蔣詩都是干脆的動了手的。
但是莫名的,兩人又默契的沒有在容易被看到的地方留傷。
而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掐過去掐過來的,下了狠手。
那樣子,仿佛對面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偏偏所有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身上看不出任何傷口。
甄華榮就這么默默的看著這一幕,眼底情緒越來越平淡。
那邊胡蝶和王浩楠也走的挺近,出于對的胡蝶的信任,甄華榮明白她hold住王昊楠這么一個公子哥,也沒有管。
而林開,不知為何又重新喜歡往她身邊湊。
甄華榮又從他身上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人之初,性本賤!
不過林開到底是還有自尊的,在甄華榮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臉中,知難而退了。
他這里甄華榮這里吃了冷臉之后,居然還真的和王純純走的近了一些。
甄華榮心里念著快了,就快了……她實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她覺得再過了三天平靜日子之后,在這山洞之中,這個小型的社會的平衡快被打破了。
果然沒有多久,在到這島上的第四天,一次晚餐之后,王純純先是肚子疼,后來就直接口吐黑血死了。
那黑血告訴大家,她是被毒死的。
這件事直接讓在場的其余八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之前他們就已經覺得,艾麗他們另外一個美國朋友托尼斯,也就是想對胡蝶做些什么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事實上,甄華榮和胡蝶都知道,他們認為的是真的。
他真的死了,死在甄華榮手中。
這段時間他們幾乎要把島上都逛遍了。卻都沒有托尼斯的蹤跡。
但是因為沒有見到托尼斯的尸體,所以他們還能自我安慰,或許在這島上,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托尼斯還活著,甚至這島上還可能有其余人在。
然而,這會兒王純純居然就這么死了。
“究竟是誰做的,給我特么的站出來!”說這句話的不是林開,而是王浩楠。
他眼里帶著恐懼以及一種類似于絕望的情緒。
這個公子哥出身良好,從小到大都不用為錢財擔憂,算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
然而一朝就被放到這個孤島之上,這原本已經夠讓他絕望了,畢竟比起回歸原始人的生活,更恐懼的是他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回去。
這會兒,居然還威脅到了他的生命安全,他自然不是平靜的。
林開的臉色也很難看:“為什么?有什么矛盾不能解釋清楚的,為什么要殺人?到底是為什么?”
林開的目光落在了蔣詩的面上,嚇得蔣詩直接往蔣詞身后躲。
兩次瞪著林開,他非常不喜歡這個男人,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男人是甄華榮的前男友,“你看著這邊干什么?她的死因還不明,你難道想要我們這些人直接窩里斗嗎?
林開低下頭,表情不明,他只是默默的將王純純死不瞑目的眼睛給合上。
甄華榮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十分冷淡。
她可不覺得王純純就是一個好人,或許王純純不動手,死的就會是蔣詩。
沒錯,她幾乎可以肯定動手的就是蔣詩。
她道:“她是被毒死的,然而你們都知道,我們吃了相同的東西……”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蔣詩就快速地打斷了她的話,“或許是今天白天出去找食物的時候,她吃了什么東西,只是這會兒才發作,重要里面有這種效果的藥物有很多。”
這個說法雖然不是很嚴謹,但是也只能這么說。
或許所有人都覺得,就是有人動手投毒的。
他們的目光,偶爾劃過蔣詩,蔣詩最有可能的。
一來,她和王純純在明面上都競爭了好幾次之后,私底下打架的時候也被兩次發現過一次。
她們兩個人的關系可以說是非常不好。
這會兒王純純死了,而蔣詩還是學中醫的,可以說嫌疑非常大。
然而沒有人有證據,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不過在接下來,大家都統一的離蔣詩遠了一點,就連艾麗也是如此。
她臉色蒼白,或許她沒有想到過,曾經在外面來說只是爭一個男人的小事,居然會上升到生命層面。
這件事情讓她直接成長了,從她再也沒有對華榮,對胡蝶冷言相向就可以看出來。
一條人命,在這山洞之中,仿佛讓所有人覺醒了什么。
甄華榮冷眼旁觀,她幾乎可以肯定蔣詩就是害死王純純的兇手。
至于是怎么樣的做的……這里是叢林,多的是可以下毒害人的草藥。
偏偏蔣詩除了最開始的慌亂,之后就沒有再露出破綻。
而甄華榮也是不擔心的,她和胡蝶也沒有觸碰到蔣詩的利益,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命。
當然,還是得注意一下,畢竟兩次雖然說沒有在明面上再湊到華榮面前,但是這兩天出去尋找食物的時候,也偶遇了兩次。
偶遇之后,蔣詞看她的目光就怪兮兮的。
如果說第一天的時候就兩次還是一個懵懂的大男孩的話,如今他的眼神就變得深邃了許多。
在甄華榮還沒有決定做些什么的時候,胡蝶已經湊到她面前,這一次,她的眼神有些冷漠,當然,這冷漠不是對甄華榮的,但是也能夠明顯看出和她以往很不一樣。
“我總覺得那蔣詞看你的眼神很奇怪,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聽到這話,甄華榮挑了挑眉,她仔細看了胡蝶一眼,然后扶住她肩膀,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
“小蝶,你要清醒,不要被控制,他還沒有做什么,哪怕他做了什么,只要罪不至死,那么我也會饒過他,那天那個男人只是意外。”
當然,更是為了驗證她的某種猜想。
那男人只是實驗品,而包括今天死去的王純純在她眼中也是實驗品。
胡蝶聽到她這話,猛地一怔,半晌之后,額頭上汗水都落了下來,她對甄華榮道:“榮榮,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總覺得在這里我有一種想要毀滅的沖動。那種感覺會支配我,你說我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回想自己之前的人生,仿佛就是在看一場無關自己的電影。我覺得我根本就不會是那種紈绔大小姐,我會抓緊時間學習一切能學習的,當然,這只是我的潛意識。然而,那些記憶就這么印在我的腦海中,明明白白的告訴我,那就是我曾做過的……”
甄華榮抱住胡蝶,眼神有些捉摸不透。
她終于抓住了。
托尼斯的死亡是第一步,不過或許因為動手的是他,所以并沒有試出什么效果。
而如今,王純純的死亡讓她有了些許眉目。
這會兒胡蝶跟她說的,就讓她徹底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抬頭往空中一看,嘴角露出了一個并不明顯的笑容。
“媽呀。”托尼斯看到華榮這個笑容,簡直是頭皮發麻。
他跟長老們道:“我和她沒有打過照面就被弄死了,但是這會兒看到她這眼神,我就怕得不得了?長老,你們說她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了?”
那年紀最大的長老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后一巴掌拍到托尼斯的后腦。
“我早就跟你說了,平日里讓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你看吧,一進這種特殊地方,你的潛意識就影響了你。”
托尼斯有些尷尬,“可能是我平日里就挺喜歡YY胡蝶吧,所以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總之我當時還以為這個甄華榮會是第一個……除了我第一個被淘汰的人。”
剛剛死出來的王純純尷尬了……
“我和她相處過,我覺得她太冷靜了,哪怕是面對我這個‘情敵’也是冷靜的。”
長老點了點頭,繼續看著水幕光屏:“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