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武揮動手中的武器和這只強化喪尸戰成一團,兩人誰也不愿意認輸。
因為任何一人敗下陣來,迎接的都是死亡。
而兩人戰斗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上,劍尸靜靜的看著戰成一團的兩人。
過了許久,一旁的強化喪尸終于安耐不住開口講道。
“大人,何不直接出手,將這個小子給拿下吃了,不然就白白的給了寒霜大人。”
劍尸聽到后,不懂神色的看了一眼這只強化喪尸,隨后說道。
“是不是覺得本座被前世的記憶影響了,對這個人類心慈手軟了?”
雖然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在座的強化喪尸都感到了凜冽的寒風。
“屬下不敢。”剛才講話的喪尸瞬間跪了下來,充滿了驚恐。
“呵呵,不用感到害怕,我是怕我一人壓制住這個小子的成長,如今寒霜的出現,本座正好可以欠寒霜一個人情,又能享受到強者的血肉。”劍尸貪婪的說道。
“你們沒有使用過這柄妖刀,就不會只知道這柄妖刀的恐怖性,當時若不是本座的前身被人偷襲去了一條手臂,那么最后死去的絕對是寒霜。”劍尸突然說道,只是語氣中充滿了自傲。
“大人,威武。”這些強化喪尸瞬間就跪了下去。
而劍尸沒有任何的表示,繼續冷眼看著下面打成一團的兩人。
之前劍尸看到宮本武消失在自己眼前,就明白宮本武去跟葉毅會面了。
因為葉毅的強大,所以劍尸對宮本武充滿了忌憚的心理。
因此才會迫不及待的直接出手,想要殺死宮本武。
要不然按照劍尸的想法就是繼續培養著宮本武,甚至依靠著前身的記憶,可以在宮本武面前做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然后在宮本武強大后,在吃了他。
但是因為宮本武的消失,讓劍尸不知道宮本武獲得了什么底牌,因此劍尸不敢賭。
后來在寒霜出現后,劍尸頓時有了注意,那就是先賣寒霜一個人情,把宮本武交給他。
劍尸在賭寒霜的貪婪和自信,養到宮本武不在是一只螻蟻的時候,寒霜壓不住,劍尸在出手,與寒霜一起鎮壓了宮本武。
這樣又賣寒霜一個人情,然后自己也能享用到宮本武的血肉,簡直就是一舉多得的辦法,所以劍尸才會如此。
兩人打斗碰碰作響,突然間劍尸冷哼一聲,低下的強化喪尸一頓,然后宮本武眼前一亮,瞬間抓住破綻,瞬間出手,斬殺了這位強化喪尸。
而劍尸也露出了詭異的神情,輕聲的說道。
“走吧,接下來沒有意思了。還有通知下去,我麾下的所有強化喪尸都給我躲好了。”
“是。”強化喪尸不約而同的應了下來。
星海世界中,葉毅神情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位老者。
同時內心思考著,玄幻世界不愧是高等世界,居然都能無意中闖入星海世界。
“老先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雖然十分的驚訝,但是葉毅還是笑呵呵的問道。
雖然在葉毅的心中,對這位老者到來的目的確實是早已了然。
老者聽到葉毅的話后,十分有君子之風的拱手道。
“老夫添為夏國上相,不知道閣下需要老夫如何。”
很顯然,老者將葉毅當做了綁架自己的有要求的人。
“老先生,不必如此。這里是一所交易場所,凡是老先生付得起代價,在下都能夠給予。”葉毅了當的說道。
“還請上仙不要戲耍老夫了,有何貴干,還請上仙明示。”老上相突然間硬氣的說道。
不過葉毅還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上相不信,那么我就送上相離開吧。不過上相請記住,此等機會僅此一次。”
葉毅的話,讓這位老上相有些許的遲疑,因為葉毅好像真的沒有什么迫害夏國的想法。
看著遲疑的老上相,葉毅無奈的一笑,然后大手一揮,一個亮銀色的令牌出現在老上相的手中。
只見葉毅繼續說道。
“這個令牌,算我跟老先生結下的一個善緣吧。日后若是有危險,捏碎這枚令牌即可。”
說完葉毅直接將老上相提出了星海世界中,而玄幻世界中的老上相也是心中一驚,猛地驚醒了過來。
但是看到自己手中緊緊握著的令牌,卻若有所思了起來。
在處理完老上相的事情后,葉毅選擇進入玄幻世界看一看如今變化。
畢竟葉毅到現在可是很久沒有進入過玄幻世界。
只見葉毅化作一個普通的人,步入了夏國的首都長安城。
看著突然變得的古風的環境,葉毅還真有些許的驚奇。
“喂,你聽說了嗎?北幽已經攻破了南項關了,目前直奔我們長安城啊。”一個聊天的聲音突然在葉毅的耳旁響了起來。
“是啊,我也聽說了,現在整個長安中的權貴都亂做一團了,不少的富商都準備跑到更加的南方的大奉國了。”又一個人說道。
“唉,我們夏國如何抵擋北幽國的攻擊啊,這個北幽女帝也是瘋了,干嘛突然南征北戰起來了,難不成她想要重整大贏之風。”
“就是,不過北幽的氣勢可真是戰不勝攻無不克啊。如今已經了連滅四國,連破六十二城了呀。”
“算了算了,反正這些該頭疼的不是我們,該論道上面的那些大人頭疼了,畢竟這些事情論不到我們的這些平頭百姓,要是北幽真的打進來了,我們大不了換一個旗幟。”
“就是,就是。”
看著兩人逐漸離去的背影,葉毅摸著自己的胡須,陷入了沉思。
北幽女帝南征北戰的理由,葉毅知道,作為大贏帝王的后續,北幽女帝的手中也肯定捏著運朝的方法。
所以北幽女帝南征北戰絕對是想要借助運朝,突破到主宰的境界。
這對于葉毅的是一個十分的好的消息,畢竟到目前為止,整個玄幻世界,依然沒有一個主宰。
不過葉毅現在在想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沒有機會借助北幽女帝攻伐各國的理由,來建立一場對抗。
畢竟對抗,絕對能夠讓這個玄幻世界的高手人才輩出。
頂著這樣的想法,葉毅思考了起來。
突然間葉毅仿佛想到了什么的,頓時開始在道路上快速行動了起來,向著的夏國的上相府走去。
四周的風景在葉毅的眼中快速略過,葉毅沒有任何的感受。
因為葉毅的明白如何借助這一個借口,讓這個玄幻世界的強者斗上一場了。
之前北幽國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是因為北幽國強者眾多,而且他們的北幽女帝也是屬于玄幻世界的五大巨頭之一。
其他的四位,一個扮成年輕人流浪于紅塵中,跟女帝絕對沒有任何的關系。
一個北海釣魚,不問世事,一心問劍,追求極致劍道。
還有一位西漠找人戰斗的道路上,而且女帝作為女子,用這位戰斗狂人的話來講,不好打。
原本唯獨一個會攔截女帝的蒼言道人,被葉毅削去一大半的壽命,如今在閉關尋求突破。
所以才給了女帝如今勢不可擋的氣勢。
說到底這樣的情況跟葉毅也有不小的關系。
一理清楚這個思路后,葉毅迅速變化了一幅模樣,來到上相的府邸外,求見夏國上相。
沒過一會兒,就有管家出來接葉毅進去。
“可是你說有救夏國的辦法?”老上相看著葉毅,眼神充滿了審視。
“正在在下,不過在下有一個請求,就看上相舍不舍得了。”葉毅毫無畏懼的說道。
“講,若是真能救我夏國,你的要求老夫一縷滿足。”老上相大手一揮,自信的說道。
“小子聽說,上相手中得了一塊銀色令牌,小子想要討要上相手中銀色令牌,為此小子能夠求得蒼言道人助陣夏國。”葉毅不緊不慢的說道。
是的,葉毅現在想要塑造銀色令牌的逼格。
原本只是葉毅隨手一個的善緣,但是葉毅可以把這個銀色令牌變成一個寶物,這樣那怕在戰爭結束后,也能夠成為一個這個世界爭斗的理由了。
“哦。”老上相頓時瞇起了眼睛,因為這個塊令牌是他昨天晚上剛得到的,如今連十二個小時都不到,就有人來求。
這里面充滿了異樣的色彩,同時這個求令牌的人,居然能夠讓閉關的蒼言道人出手,這其中的異樣色彩可就更高。
不過無論怎么說,這個令牌應該是一個寶物了,不然也不會有會耗費這么的力量來求。
至于令牌中的寶物,老上相現在不得而知,畢竟上相也才剛拿到銀色令牌沒多久。
而且是收到銀色令牌的方式也是十分的詭異。
“老夫,同意了,只要閣下能夠求得蒼言道人前來助陣,那么令牌給予閣下也未嘗不可。”上相立馬說道。
“多謝上相。小子次日再來拜訪”葉毅立馬起身告辭。
看著葉毅離開的背影,老上相情不自禁的摸出一塊銀色令牌,然后用著探究的神情看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老上相用著期待的目光看著大門。
而老上相的身后也坐著一群夏國的權貴,這些人不單單是夏國的權貴,也是如今夏國的中堅力量,也是如今夏國能夠展現出來最為強大的力量。
其中有代表著夏國修煉界的兩位院長,以及代表兵部的馬若飛大將軍,以及各界人士。
“上相,你這聚集我等有何貴干。”陳元院長皺著眉頭問道。
“老夫想要與諸位商討一下,關于本次北幽南下的想法。”老上相不緊不慢的的說道。
“還能怎么弄,當然還是直接干翻他們,告訴他們,我們夏國沒那么弱小。”一個脾氣暴躁的武勛權貴朗聲說道。
“閉上你嘴,如今的我國就剩下了十萬大軍,而北幽攻克南項關時就有過百萬的大軍,現在這百萬大軍可沒少多少。”馬若飛立馬對著自己的下屬呵斥道。
“那也得怪司馬老賊,居然直接投降,南項關這么一個雄關都不敢守。”剛才那個武勛權貴被訓斥后,小聲的自言自語到。
終于一位院長聽到后,看了這位權貴輕聲的說道。
“怪不得司馬權,北幽南征連女帝都出現了,司馬權只是一個生死境武者,如何能夠抗衡女帝神威。”
“老上相到底什么意思,召集我等,莫不是商討投降之法?”馬若飛突然說道,這話一出,頓時現場一靜,連只見的那個脾氣暴躁的權貴都不敢大聲喘氣了。
而老上相聽到這話后,看了一眼馬若飛,然后輕聲的說道。
“老夫這一條命是上代國君給的,哪怕死也會保證我夏國的安危。”
雖然聲音很輕,但是給予了眾多不一樣的信心。
“可是我們這里最強也就陳元院長有個尊者境界,如何抗衡女帝麾下的供奉堂,如果連供奉堂都解決不了,又如何談擁有至尊之境的女帝呢?”這話一出,原本還信心的眾人瞬間無力了起來。
整個夏國就一位陳元院長有著尊者境界,還是尊者境界中最為弱小的初入尊者。
哪怕是算上夏國皇室中的那位老祖宗,夏國也只有兩位尊者,而老祖宗也只是一個尊者中期的水平。
而北幽國的供奉堂在沒有南征北戰的時候就有七位尊者境界的強者,其中一位還是尊者圓滿的存在。
現在吞并了數個國家后,北幽供奉堂中早早就有了雙手之數的尊者。
這是如今夏國怎么思考都沒辦法破解的。
“若飛,若是北幽國高手不出,你可有信心逼退北幽的百萬大軍。”上相輕聲的說道。
語氣很輕很輕,但是卻讓人又一次信任了起來。
“末將有這個自信,如今北幽大軍雖然看似強大,但是北幽所部的大軍絕對不過五十萬,剩下的五十萬絕大部分都是北幽收攏的降兵,這些降兵依靠著北幽女帝和供奉堂的強大而不敢抵抗,如果女帝和個供奉堂不出現,某將有信心策反這些降兵。如此一來,就有逼退北幽國。”馬若飛了當直接的說道。
“上相莫不是有辦法攔住女帝和其供奉堂。”陳元有些許驚訝的說道。
“老夫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不過若是不成,還請陳院長護送陛下南下重建我夏國吧。”老上相輕聲的說道。
“哈哈,老上相不必說不成了,老上相要的人,小子已經請到了。”一個爽朗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