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馬倩他們的修為能夠盡快提升上來吧,宗門現在只是發展的初期,以自己的威名,只要還活著,這些人也就不敢亂來。
琴雙又將目光望向了后來招收的那些修士。
空行殿殿主何宏圖,仙帝巔峰。對于何宏圖一直沒有突破到天尊,琴雙并不意外,空間和時間屬性原本就是最神秘的大道法則,別說只是過去百年,便是千年,萬年,不突破也實屬正常。
風行殿殿主艾鳳寧,半步人尊。
風行殿長老尚春秋,仙帝巔峰。
雷行殿殿主戰無敵,半步人尊。
雷行殿長老金泊山,仙帝巔峰。
還有三個修士,琴雙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記起了他們的名字。
韓蕊,火靈根,后來加入天行宗的修士,如今人尊一層。
宋雄,金靈根,后來加入天行宗的修士,如今人尊一層。
林青,木靈根,后來加入天行宗的修士,如今人尊一層。
這三個人如今分別在火行殿,金行殿和木行殿擔任副殿主。
當初琴雙制定的規則是,除了剛開始第一批安排的職位以后,八殿殿主必須是人尊期擔任,而八殿長老必須是地尊期擔任。
如今呢?
天行宗修士的修為確實有著質的飛躍,但是除了琴雙這個宗主之外,依舊沒有一個地尊。所以,琴雙之前制定的規則,還是一句虛話。八殿殿主也只有土行殿殿主甄仁峰名副其實,人尊第一層修為。其余的七殿殿主,根本就沒有一個達到地尊。
如果都沒有達到地尊也不要緊,但是偏偏在金行殿,木行殿和火行殿這三殿之中,有著后來的韓磊,宋雄和林青突破到人尊,但是他們的殿主才是仙王。
這會不會產生矛盾?
會的!
你一個仙王壓在仙尊的頭上,仙尊的面子放在哪兒?
而且這還涉及到資源的分配等等。
琴雙腦海中快速地思索,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便會成為天行宗的隱患,一旦隱患積累到一定程度,天行宗爆發出危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是時候確定宗門的方向了!”
琴雙深知,不管是凡間的帝國,還是仙界的宗門,必須有一個明確的方向,如此大家才能夠有勁向一塊使,不能說就沒有了矛盾,但是矛盾會在可控的范圍內。
此時,大殿內的人從見到宗主回歸的興奮,到現在看著宗主一直默言不語,開始了緊張。
實際上,正如琴雙所想的那般,宗門已經開始出現的矛盾。只是因為這百余年來,宗門一直有事做,不得閑,不停地絞滅混沌族和投放祭壇,讓這個矛盾還處于萌芽狀態。但是,如今混沌族已經全部絞滅,祭壇已經全部投放完畢,這些矛盾已經開始生長,如果琴雙再晚回來十幾年,或者幾十年,宗門還不知道會怎樣。即便是如此,現在的宗門內高層,已經開始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五行宗的老人,一派是后來進入天行宗的。雙方已經開始有了小動作和小摩擦。如今見到宗主坐在那里,一言不發,心中便開始忐忑。
琴雙在他們的心中,便如神明一般。不光是畏懼,還有崇拜。畢竟琴雙曾經開壇講道,可以說他們每個人在修行方向的指路明燈。而且他們心中也十分清楚,天行宗能夠有如今的局面,和他們的關系不大,幾乎都是琴雙一個人功勞。
便說這宗門內的修煉環境,那些仙脈,都是琴雙一人弄回來的,這護宗大陣,都是琴雙一個人布設的,還有突破人尊的傳承,也是琴雙一個人帶回來的,這讓他們在琴雙面前沒有絲毫底氣。
特別是,琴雙每次外出游歷,回來之后,修為都大進。這次更是直接突破到地尊巔峰,這讓他們心中更加敬畏。
“各位!”琴雙終于開口了,這讓眾人精神一振,俱都坐直了身子。
“這百余年來,你們都沒有出去游歷吧?”
眾人便對視了一眼,最后由畢沖天道:“宗主,這百余年來,我們都在一直忙于絞滅混沌族和投放祭壇,所以并沒有離開蠻蠻大陸去游歷。”
“這也就是說,對于蠻蠻大陸之外的事情,大家都不了解,是吧?”
“是!”
眾人聞聽,臉色不由現出一絲慚愧。這個時候,他們也反應了過來,不管怎么說,也應該安排一些修士離開蠻蠻大陸,便是不去其它大陸,也要在上元大陸建立一個消息點,一旦有什么消息,也好盡快傳送回來,否則天行宗豈不是成了仙界中的瞎子?
一旦仙界發生了什么事情,便會措手不及。
“那就由我來給你們講講吧。”
眾人都將目光望向了琴雙,反應過來之后,沒有人愿意當瞎子,都認真聽著琴雙講述。琴雙花費了一個多時辰,將能夠說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遍。眾人是越聽神色越是凝重,到了最后,一個個的臉上都現出了一絲絲不安。
琴雙講完,目光掃過眾人道:“各位,我這次回來,發現你們的身上都多多少少有著一些驕狂之氣,你們有些自大了,膨脹了,覺得自己就是老大了。
不錯!
在蠻蠻大陸,我們天行宗就是老大。
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把天行宗放在整個仙界,天行宗會是一個什么位置?畢沖天,你來說。”
畢沖天額頭就滲出了一滴冷汗道:“有宗主這個地尊巔峰,我們應該算是二流宗門吧?”
“二流宗門?”琴雙氣得笑了起來:“獵天行,你來說。”
獵天行斟酌了一下道:“宗主,我們應該算是二流宗門,畢竟仙界的規矩就是,一個宗門出現一個地尊,就是二流宗門。但是,我們其他人卻是太弱了,也就是說,宗門的位置全都寄托在宗主身上。所以,我們雖然可以稱作二流宗門,應該是最弱的二樓宗門。”
“嗯!”琴雙點點頭,然后目光掃過眾人道:“一個勉強算是二流中最弱的宗門,你們有什么可驕狂的?有什么可自大的?
你們為什么會有這種心理?海珍,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