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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沈寡婦

  “死鬼,這會兒就過來,不怕被人看見。”

  “這不是想你了嗎?”

  男人纏著沈寡婦,手也不安分,左右看看確定沒人看見,扛起沈寡婦就往屋里走去。

  “你家婆娘今兒不是去縣城了嗎?”

  “別提她,長得又黑又胖,臉還跟一個磨盤一樣,如果不是娘以死相逼,我肯定看不上那個蠢貨的。”

  男人說著話,嘴巴貼到沈寡婦兒脖頸下方多出來的兩坨肉上,使勁兒親幾下,發出嘖嘖聲。

  “那你倒是休了她,我給你當繼室。”

  “嘿嘿。”男人不在說話,用力坐著活塞運動。

  若是有人站在窗口,就會發現,趴在沈寡婦上面的可不就是寧歡兒的父親,寧宴的二叔小李氏的男人寧朝暉。

  講真的,就小李氏那個長相,整天還什么都不講究,也不怪乎寧朝暉會出軌。

  一場情事過去,寧朝暉離開沈家的時候,正好碰見沈寡婦的女兒沈凝兒抱著一只黑色的貓兒往家走。

  對上沈凝兒的目光,寧朝暉尷尬笑了笑,趕緊往家里跑去。

  說起沈凝兒完全是遺傳了沈寡婦的長處,除了寧家幾個丫頭,村里也就她找的出挑了。

  如果說吳梅清爽的山里的小白花一樣,那沈凝兒就是村里千日紅,如果不是整天穿著黑色衣服,會更嬌艷幾分。

  對于村里這些事情,寧宴向來不太關心。

  趙良從先集市買了小兔子,寧宴還去看了一番,小兔子是白色的,跟山里那些野兔子不一樣,看起來很可愛的樣子。

  即使寧宴都有一種想要帶回家玩玩的沖動。

  次日寧宴帶著陳禍往縣城趕去,燒烤聲音越拖利潤越小,她的燒烤之所以好吃,完全是調料的原因。

  這個時代烹炸炒煮各種吃法都很全。

  若是失了調料的先機,燒烤這一大桶金子就沒了。

  馬車剛走進縣城,寧宴撩開車簾,就看見錢虎那邊的小伙計往城門口跑。

  錢虎?

  寧宴心猛地提了起來,總算想起來忘了什么了。

  錢虎販私鹽,一般時候敢于販私鹽的都會有官商勾結一說,那白主簿是不是已經知道城北吃食鋪子里的掌勺就是私鹽販子。

  讓陳禍把車停下來、。

  寧宴叫住小伙計,問道:“是不是鋪子那邊出事了?”

  “掌柜是您啊,虎子大哥被官兵抓走了,咱們鋪子也被封了。”

  “……”速度可真快。

  “去客棧,找鐘旸。”寧宴跳到馬車上,心里盤算著怎么把錢虎給弄出來。

  販賣私鹽,向來是大罪。現在縣令那邊沒有下判決,大概還有行走的余地。

  只是,白府那邊以后怕是不能來往了,二太太,可惜了。

  放下簾子,寧宴閉上眼睛。

  昨天鐘旸的話,似乎透露出瑜伽問題可以找他,只是生意都還沒有談成。

  就去找人幫忙,這種事情做出來之后,以后怕是會被鑷子啊手里。

  救錢虎任重道遠。

  馬車停在客棧門前,跟客棧掌柜說了尋找的人,寧宴就被請到了樓上。

  在雅間坐了一會兒,約莫十五分鐘左右。

  鐘掌柜就帶著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寧娘子考慮的如……”鐘旸的話還說完就看見寧宴身后站著的陳禍。

  整個人僵硬一下。

  大概是落在陳禍身上的目光太過于……犀利,。

  寧宴解釋道:“這位是我家護院,看起來匪氣重了點,但是心腸還是挺好的,鐘掌柜不用怕。”

  “……”真的不用怕嗎?

  這位陳小將據說是陸將軍手下的先鋒官。

  怎么跑到這里跟一個寡婦當護院了?

  鐘旸從京城出來的時候,陳禍還沒有飛鴿傳書,自然是不會知道家里找他來通縣跟陳禍談生意。

  這會兒鐘家的人估計正在想辦法找鐘旸傳遞消息,只是……鐘旸來了通縣,自覺自己身份高上幾分。

  于是就開始玩那些隱藏身份的事兒,導致京城鐘家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這位。

  所以看見寧宴也沒有產生什么尷尬的狀態,倒是因為陳禍,還有點兒驚嚇。鐘家再怎么厲害,就算家里有人進入朝堂,本質上還是一個商人。

  跟將軍比起來就是一個小蝦米。

  于是寧宴發現這次生意談的非常融洽。

  甚至她手里的利益都多出來不少,定下契書,寧宴跟鐘家四六分,寧宴四。

  畢竟鋪子選址裝修,用人等等都是鐘家費心。

  “寧娘子,契書已經立了下來,燒烤方子跟手法呢?”

  “鐘掌柜可以帶著櫥子去我那鋪子跟唐衣學,不過唐衣到底是個女人,若是鐘掌柜能把錢虎撈出來,就可以把錢虎帶走,他一個男人走南闖北,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寧娘子倒是好算計,幸好縣衙那邊沒有判決那小子的罪名,不然就算我鐘家財大氣粗,也不敢將一個私鹽販子從監獄弄出來。”

  這話的意思就是能夠走動。

  寧宴臉上終于露出笑容:“那就辛苦鐘掌柜了。”

  鐘旸臉都黑了,這個婦人難不成聽不懂他的意思?這種討價還價的話是個人就能聽出來的吧。

  錢虎沒事,寧宴放心了回去之后不用面對錢氏哭唧唧整個人都豁然開朗,燒烤生意也交出去了,手里還有大把的錢,寧宴樂滋滋的走出客棧。

  沒有發現鐘旸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陳禍看見了,但是,這種看這別人遭罪的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陳禍自然不會去提醒寧宴什么。

  說到底鐘家不過是個商人而已,寧娘子可是給將軍生了孩子的,就算成不了大婦,依靠自身的本事,一個平妻是少不了的。

  跟能屈尊見鐘旸,算給鐘旸面子了。

  離開客棧,陳禍先是把寧宴送到燒烤鋪子,唐衣阿旺跟阿啞都在清理衛生。

  鋪子里零零散散還坐著幾個客人。

  前天的鬧劇似乎也就是一個鬧劇,對食客來說不算是什么大事。

  三五串烤串填進肚子,哪里還有心情說別人家的長短。

  走到后廚,安慰一下唐衣,對上唐衣澀澀的笑,寧宴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沒事,掌柜不用擔心,我跟阿旺會處理好的。”

  “……”寧宴點點頭,有心繼續詢問,瞧見唐衣不愿多說的樣子,于是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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