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傲感覺自己被無形之力托了一把,以致急落的速度慢了一兩分,徐子陵借著此機會,及時調整好了應對,雙拳齊出,轟在曲傲腳底板上!
一聲氣勁爆響,曲傲被擊飛出去,徐子陵則落在馬背被負著脫離出曲傲的攻擊范圍。
曲傲唳聲長嘯,口中發出猶如鷹啼般的叫聲,竟在半空無處借力情況下,身周金色鷹影浮現,轉身追著馬匹向徐子陵撲去。
眾鐵勒人歡聲雷動。
“哇!姐夫,這人武功好特別,好似大鷹一般!”
傅君嬙在旁扯著慕容復衣袖,驚呼連連,興趣濃濃。
“恩……”
慕容復隨口應付,留意著場中戰斗,隨時以控鶴功暗中相助。
“夫君,人家也要”
白清兒和婠婠敘完話,從左邊擠了過來,整個人撲到他懷中,直接將慕容復胸口占據大半,順勢把傅君嬙擠到一邊。
傅君嬙一雙眼睛瞪大,卻又沒理由搶回之前的地盤。
慕容復無奈搖搖頭,看了眼遠處對他揮手告別的婠婠,微微頷首,目送著對方離去。
婠婠的身影很快消失,來去匆匆,帶來一個消息,教導了白清兒一番,讓原本外人在時很乖巧模樣的白清兒,變得黏人起來。
另一邊徐子陵展開防守反擊戰術,第一時間能閃則閃,不給對方借勢的機會。等曲傲落到地面再行展開攻擊。
曲傲體內雖有九處氣海穴殼,但長時間在空中輾轉騰挪,對內力的消耗極大,是以必須時常落回地面回氣。徐子陵專在此刻找他對戰。
曲傲功力深厚,占據著上風,但因為根基曾被打破,有著攻擊力減弱的永久負面狀態,竟無法通過爆發將徐子陵一波殺死。而反觀徐子陵有著長生訣的快速回血回體,打一陣便跑開慢慢恢復,利用地形障礙數次躲開曲傲的追擊。
曲傲有些瘋了,他的輕功是天上行進的功法,在地面上突進著實一般,但若從天上撲落突襲,卻總有一股無形之力拖延他的速度,以致那滑頭小子總能及時閃開,并不和他硬接。
他的功法另辟蹊徑,但也格外消耗內力,就算他有九處穴殼氣海,也經不住長時間這么折騰。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之時,迅速實施出來。
前一刻還在半空向前的身影直接一個轉折向后,落到一匹空著的馬背上。
“走!”
口出一聲口哨,打馬即走。
隨行的鐵勒人都有些懵逼,怎么前一秒還占據上風,威風凜凜打得地面那小子狼狽地以各種姿勢閃避,下一秒便要跑路了?
“走得了嗎!”
一道身影突兀地出現在馬匹上方,一腳就將沒反應過來的曲傲踢下馬去。
正是慕容復。
他這一腳可不是普通的一腳,根據龐斑對敵之時往往一擊便能斃敵的特點,也開始嘗試著如何不使用大絕前提下做到這點。
他于普通拳腳中灌入了100精神之力,裹挾著內力而去,直接對曲傲造成兩萬多的傷害。而宗師是平均血量,在十萬出頭。也就是說曲傲這類宗師,不過五下便要被他錘死。
“應該差不多100精神之力能造成10000傷害。”
慕容復心中盤算著,他此時交感屬性通過不斷修煉,將將突破1600點數。若再加上大絕可無限注入內力提升傷害的設定,他此時融合全身“精氣神”的全力一擊,可以將自己秒幾個來回。
精神系的大宗師果然恐怖如斯。
當然前提是目標是非精神系的。
慕容復一擊過后,便陷入思考,沒再理睬場面戰斗。
他那一腳蘊含中的精神之力,時時刻刻可對曲傲進行干擾糾纏,讓其一身本事直接打個對折。
徐子陵知機地撲了上去,反守為攻,開始壓制著曲傲暴打。
曲傲一腳之后竟飛不起來,有異種真氣在體內亂竄,功法無法生效。
鐵勒人紛紛打馬來救,被傅君嬙、白清兒掣出武器攔下,一時間人仰馬翻。
鏢隊的鏢師們也趁機殺上,本應該他們保護雇主,現在竟然被雇主保護了,哪還不盡力找回面子。
曲傲吼聲連連,雙爪之上的金色鷹爪虛影只能勉強浮現,勉力支撐。
酣戰良久,徐子陵終找到機會,一招將曲傲重創,打得其口吐鮮血,又是一陣強攻過后,將曲傲斬殺當場。
爆出的《飛鷹功》等秘籍,徐子陵并沒有興趣,都遞給了慕容復。
慕容復則反倒是很感興趣,他現在對“正經”運行的功法已興趣不大,不過是萬變不離其宗。反倒能夠另辟蹊徑,即使威力不算甚強的一些功法,能令人眼界開闊及有所啟發。
之后的路程再無阻礙,幾日后回到竟陵。
和氏璧被他安置利用城主權限新開辟出的地下密室之中,密室四周貼滿銅箔,以對抗和氏璧向外發出的“輻射”異狀。
和氏璧(半封印狀態):2000聲望,2聲望/每日 (注:持之可建國,穩定繁榮度取決于聲望屬性。)
好家伙!將玉璧取出,擺在密室正中的慕容復見了其屬性,感嘆了一句。
即便處于封印狀態,但所能提供的聲望亦頗為不菲。
最關鍵的是,若聲望足夠高,建國便可名正言順,地盤可極其穩定繁榮,不會引起勢力下百姓、將領任何騷亂不滿!
只是多少聲望算高?
慕容復看了下自己的聲音,已來到7155點聲望,可以算是飛躍式增長。當然這里面有2000和氏璧的加成,刨去的話是5155,比之上次多了1300。
成了竟陵城主加三品武將,有300聲望;擔任保衛襄陽盟主之一300聲望;擊敗杜伏威勢力500;一些零零碎碎,及每天增加獲得將近200。
慕容復心中一動,和氏璧本身自帶2000,這個時候勉強立國,應是在穩與不穩之間來回飄搖,自己此時已是其三倍,想來在穩定上已不成問題。
密室就建在臥室之下,暫未告訴任何人得知,安頓好后便匆匆離開。
他現在急需處理一件更棘手的事。
隨著蒙古大破金國的消息傳開,其他幾處蒙軍戰場都傳來那里將是蒙古大軍的支援的方向,竟然玩起了消息忽悠戰,惹得幾處戰場人心惶惶。
忽必烈和阿里不哥大軍正在對燕京發起猛攻,吳三桂大軍在外,逐漸有些支撐不住,弘歷不斷向康熙發出求救書信和使者。
吳三桂的騎兵和諸將還是很強的,考慮再三,慕容復抽出三天時間,親自以“康熙”的身份帶著打造好的大量戰船到了津口,將事先打好招呼集結于此的數萬吳軍,接上大船而走。
一路平穩的回到皮島,大清的水軍基地。吳三桂眾將都老老實實地沒搞事情,不老實不行啊,被人嚴密看管著。康熙更是每天都把吳三桂叫到身邊陪伴……
吳三桂一路顛簸勞累,大起大落的經歷讓他踏上皮島,自覺安全放松下來之后,直接病倒。
數日后便撒手西去,由世子吳應熊接替平西王職位。對康熙皇帝愈發懼怕,不敢絲毫反抗,配合著將吳軍拆成了數股,每股都有清廷派來的“監軍”,少則十幾人,多則上百人……
弘歷成了此刻的最大輸家,盼星星盼月亮,聽到有大軍來援,還配合著出擊了一次,吸引蒙古視線,被暴打一頓。
結果不成想反手就被康熙賣了,把城外機的吳軍動力量全部接走,此刻只留下他自己孤零零的困守孤城!
這些天茶杯都不知被其摔碎了多少,府中奴仆人人噤若寒蟬,不敢發出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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