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也是能漲技能點的,只不過很少就罷了。
一天的時間,鄭仁普外科技能樹不過從1690漲到1690.12……
在此之前,鄭仁還不知道系統技能點竟然能精確到小數點后兩位。
系統什么時候能頒布任務啊,鄭仁心里有些渴望。
只有系統頒布任務,自己好有的放矢的把20多個小時的手術集訓時間消費掉。
一天就這么平淡無奇的過去了。
一般住院總,是要24小時在醫院待命,時間至少半年以上。但鄭仁不用,畢竟急診科無法進行大一點的急診手術,也沒有病房和相應的醫護人員配置。
要是有處理不了的事情,值班醫生會給鄭仁打電話的。
下班回家,看書,洗漱,睡覺。
日子平淡無奇,系統也安靜許多,沒有頒布新的任務。鄭仁就在好奇中帶著點忐忑的期待著。
老潘主任每天去機關刷臉,但成果并不顯著。
經過五天時間的努力,才斷斷續續的配備了十幾名護士。而醫生……很遺憾,每個科室都缺人。
最后院里扛不住老潘主任每天準時的報到,答應他只要哪位醫生同意,就可以調到急診科來。
老潘主任心里無數臟話想要罵出來,急診科要是那么招人喜歡,還用自己這么賣力,刷老臉?
不過實在沒什么辦法。
和鄭仁商量后,決定飯還是一口一口吃,趁熱打鐵,先把闌尾炎和急性膽囊炎拿下來。
有了最基礎的護士,鄭仁保證手術自己可以獨立完成,又借調了兩名麻醉師,急診科手術室這才有了最初步的雛形。
也就是老潘主任,換一個人,肯定組建不起來。
五天后,老潘主任宣布急診手術室與急診病房正式成立,鄭仁終于接到了系統頒發的任務!
一般性任務:急診手術室初建。
任務內容:在急診科完成5次膽囊切除術。
任務獎勵:50點技能點,經驗值1000點。手術完成度越高,可獲得更高的獎勵。
任務時間:1周。
系統的聲音久違的出現在鄭仁耳邊,一瞬間,鄭仁有種久旱逢甘雨的喜悅。畢竟,光靠看書漲技能點,實在是太慢了。
一周時間,通過看書、大小清創縫合,鄭仁的普外科技能才從1690點漲到1692點。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增長下去的話,需要33年才能達到大師級。
正常醫生升級速度就是這么慢。
但鄭仁不用,他有系統,他驕傲。
剛成立的科室,總是免不了聚餐,讓所有人對科室有一種歸屬感。
尤其是現在還沒有病人,所有人都能參加。如果正式開始運營,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全科室一起會餐的事情。
一片喜慶中,老潘主任志得意滿,畢竟在他的推動下,急診科向急診中心邁出了關鍵性的一步。
至于人員配置……醫護人員,就像是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是會有的。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急診留觀的病患們知道急診科要升級為急診中心,他們提前做好了錦旗,表達衷心感謝的同時湊個熱鬧。
這時候送的錦旗,肯定會被市一院急診中心完好的保存下來。以后……咳咳……萬一再來,可以和陌生的醫生護士說,你看那面錦旗,就是我當年巴拉巴拉之類的。
雖然沒有剪紅布、紅花之類的儀式,但有患者衷心感謝,老潘主任覺得很滿意。
崔鶴鳴是211畢業的研究生,畢業后去帝都創業,建立了一家互聯網公司,收入還可以,每年幾百萬。
就在企業進入上升期后,有一件煩心的事情發生了。
他母親最近耳鳴、頭暈癥狀不斷發作,以至于不敢活動,因為活動后癥狀會加重。
沒辦法,只好放下手頭工作,回到海城,帶母親看病就醫。
公司不斷的電話請示,跑遍了海城、帝都、魔都都無法確診,讓崔鶴鳴心煩意亂。
在海城,他還碰到一個奇怪的診斷,市一院急診科的一個醫生讓他母親拔牙。拔牙能治療耳鳴和頭暈?崔鶴鳴以他的高學歷在邏輯層面和概率方面進行了否定。
不過這也讓他認識到,海城的醫療水平的確不行。
鬼使神差,他還是聽從了那名醫生的建議,帶著母親來到帝都,去北醫三院就診。
普通號都看過了,沒有結論。再看病,只能掛專家號。
在網上搜索,找到北醫三院最出名的幾位教授。之前的流程都很簡單,沒有任何難度。
但接下來掛專家號,把崔鶴鳴難住了。
凌晨去排隊,卻依舊沒有專家號。
周圍放眼望去,大幾百號人都是要掛專家號求醫問藥的人。崔鶴鳴看著茫茫人海,聽到有人抱怨來這里都一個月了還掛不上號等等,心里更是急躁。
一狠心,買了張黃牛號。
正常掛號是100元的專家號,在黃牛手里,變成5000元。
雖然有點小心疼,但崔鶴鳴還是忍了。
母親趕緊痊愈,自己好把所有精力都撲到事業上,這可不是5000元能買來的。
專家號排在下午三點。一點半,崔鶴鳴就帶著母親來到北醫三院。
硬塑椅子有點硬,崔鶴鳴細心的帶了一塊小毛毯給母親鋪上,然后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動不敢動。活動后頭暈、耳鳴癥狀加重,這一點已經折磨崔鶴鳴很久了。
終于排到了,崔鶴鳴振奮精神,用輪椅把母親推進門診。
出診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教授,看著就分外有安全感。至于海城市一院那個毛頭小子,崔鶴鳴簡單對比了一下,心里把那人惡狠狠鄙視了幾番。
老教授仔細詢問了病史,又看了崔鶴鳴帶來的片子,便開了新的檢查,讓崔鶴鳴帶他母親去做。
又是檢查,又是檢查,崔鶴鳴簡直要瘋了。
不過他還是忍下去,花了2個小時做完檢查,帶著片子回來的時候,老教授已經要下班了。
老教授把CT片子掛在閱片器上,戴起老花眼鏡,細心研究了十分鐘。
“最近兩年內,你種牙了?”老教授慢悠悠的問到。
“是的。”崔鶴鳴回答。
“很奇怪啊。”老教授推了推眼鏡,指著一個義齒的影像說到:“竟然是銀汞合金的材質,現在種牙都是樹脂義齒了,真是少見。”
“啊?”崔鶴鳴有些恍惚,心里忽然出現了一個“可惡”的身影。
“你打電話問問修牙的醫生,義齒是什么材質的。”老教授開始收拾東西,看樣子準備下班了。
崔鶴鳴連忙拿起電話,給他母親修牙的人是個很熟悉的口腔醫生,給母親看牙看了十幾年。
“海城的醫生說,的確是銀汞合金。”放下電話,崔鶴鳴對老教授更是佩服,看片子能看出義齒的材料,這得多大能耐?
“胡鬧!”老教授不悅,“這里……這里……”
他的手指在片子上點了兩下,“是兩處義齒,一個是十幾年前的,鑲金的義齒,那時候比較流行。另外一個是最近的,銀汞合金的義齒。不同金屬材質,在口腔里形成原電池,把生物電放大,能不有頭暈耳鳴的癥狀嗎?”
崔鶴鳴有些迷糊,老教授說的他不是很明白,但一個熟悉的詞出現在耳邊——原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