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這不是擔心它沖撞您么?你也知道了,它可什么都不懂,萬一它在里面拉屎撒尿就不好了。”石樾訕訕一笑,開口解釋道。
突然,石樾覺得腳下熱乎乎的。
他低頭一看,只見雪云貂在撒尿,正好對準了他的腳下。
雪云貂在石樾腳上撒了一泡尿之后,抬頭望著石樾,一臉無辜。
看到這一幕,石樾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哈哈,石小子你說的沒錯,這家伙什么也不懂。”逍遙子有些戲謔的說道。
石樾聽了此話,苦笑了一下,脫下風靈靴,用清水洗干凈再穿上。
他盤坐在果樹下,打坐修煉。
第二日一大早,石樾退出了掌天空間,去了翠云殿,陳杏兒和林青已經在哪里等候了。
沒過多久,袁燕帶著幾名弟子從偏室里走了出來,她掃了三人一眼,開口說道:
“為了提高存活率和采摘到更多的靈藥,我會給你們集訓三個月,內容包括實戰、辨認靈藥年份的技巧、互相配合、交流修煉心得,在此期間,你們不得跟外界接觸,并會受到嚴加保護。”
“遵命,袁師叔(師傅)。”石樾三人異口同聲的應道。
袁燕點了點頭,帶著石樾三人走進了位于翠云峰底部的一間地下室,有數百丈大小,左右兩側是幾間石室。
“晴兒,他們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嚴格訓練他們,明白么?”袁燕沖一名眉清目秀的綠裙女子吩咐道。
“弟子遵命,弟子一定不會讓師傅失望的。”綠裙女子答應下來。
執法殿,周振宇跟一名五官端正的青衫男子盤膝坐地的對著一盤漆黑的棋盤下棋。
“薛師弟,再過幾個月,縹緲秘境就要開啟了,掌門師兄讓咱們執法殿派人帶隊,我不在的時候,你代替我處理了不少事務,現在我回來了,就不用你操勞了,你身為咱們執法殿副殿主,就麻煩你跑一趟吧!“周振宇隨口說道。
“沒問題,反正我剛閉關出來,正想出去透透氣。”青衫男子滿口答應了下來。
“對了,有個叫石樾的弟子,他是石師弟的獨子,你路上多加照顧一下。”周振宇開口叮囑道。
“明白。”
接下來的三個月,石樾三人都在翠云峰底部的地下室訓練。
早上,由筑基修士操控傀儡獸跟石樾等人斗法,有單打獨斗,也有多人混戰,并加以點評,指出不足之處。
中午,由兩名翠云峰的煉丹師教導辨認靈藥年份的技巧和采摘方法,對于守護靈藥的妖獸也有介紹。
晚上,由幾名筑基修士傳授修煉心得,以及法器、法術的使用小技巧,對其他宗門的對敵手段和功法特性也有介紹。
除此之外,每過半個月,袁燕都會在修煉上給與指點,讓石樾三人受益匪淺。
在這高強度的訓練下,石樾等人的實戰經驗越發豐富,知識面也豐富不少。
翠云殿的靈氣是翠云峰最濃郁的地方,再加上袁燕不時賜下養氣丹,石樾和陳杏兒的修為都提高了一層。
石樾晉入煉氣十層,不過他依然收斂靈氣波動,讓人看起來只有煉氣八層。
讓石樾最高興的是,金絲蠶長大了,已經開始吐絲了,雖然數量不是很多,不過等他從縹緲秘境回來,估計能積攢到不少金絲,這又是一大筆財富。
三個月的時間,轉眼即逝。
這一日,石樾等二十名新晉內門弟子來到執事殿外面的寬闊平臺上,一名五官端正的青衫男子和周通天已經在平臺上等候多時了,除此之外,還有十幾名筑基修士。
一條二十余丈長的雙首蛟龍盤臥在平臺上,此蛟通體青色,身上遍布青色的鱗片,頭上有一對寸許長的青色龍角,顯得猙獰恐怖。
“老夫薛仁,負責帶你們前往縹緲秘境,所有人都必須服從命令,抗命者嚴懲不貸,所有人都到我這雙首蛟上面來。”青衫男子簡單的介紹了兩句后,開口命令道,說完,他身形一晃,便出現在雙首蛟龍的身上。
聽了此話,石樾等人紛紛御器飛到雙首蛟龍上面。
“走。”等最后一人飛上雙首蛟龍身上后,青衫男子一聲低喝。
雙首蛟龍身軀一扭,載著眾人快速向天邊飛去,沒過多久就消失在天際。
一路上,除了每日夜晚時分休息數個時辰,其他時間,眾人都是在雙首蛟龍身上度過的.
這次行動,太虛宗派出了一名結丹期修士,除了石樾等二十名煉氣期弟子,還有二十名筑基期弟子,讓石樾感到奇怪的是,慕容曉曉也在里面。
眾人老實的坐在雙首蛟龍身上,沒有什么交談。
一個月后,雙首蛟龍出現在一座荒涼的小島上空。
小島的面積不算大,呈不規則的環形結構,南高北低,靈氣十分淡薄,小舟四周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青色蛟龍一個盤旋后,在南邊最高的一座山峰頂部上降落下來。
山頂上站著數十名修仙者,從他們身上的衣著來看,赫然分成兩派。
一伙兒人穿的花花綠綠的,腰間都掛著一個或者多個靈獸袋,靈獸袋不是鼓動不已,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一樣,帶隊的是一名滿臉皺紋的金袍老嫗,眼尖的太虛宗弟子認出了這伙兒人的身份,赫然是萬獸宗的弟子。
萬獸宗的弟子精通御獸驅蟲之術,他們馴養的靈獸靈蟲,悍不畏死,十分難纏,一名萬獸宗的精銳弟子,頂的上兩名以上的同階修士。
另一伙兒人身穿統一的紅衣,身上散發著強烈的火屬性靈氣,赫然是風火門的弟子,帶隊的是一名滿面紅光的紅袍道士。
“咦,這次是薛仁道友帶隊,貧道火云子有禮了。”紅袍道士走到薛仁面前,面帶微笑的說道。
“原來是火道友,對了,古劍門和彩霞谷的人還沒有到么?”薛仁沖紅袍道士微微一笑,隨口問道。
“還沒,估計也快了。”
兩人都沒有搭理金袍老嫗,金袍老嫗也沒有上前自討沒趣,只是冷冷的掃了太虛宗眾弟子一眼,就不再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