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此話,周彤美眸中閃過一抹訝然之色,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只有練氣九層的少年比練氣十一層的陳杏兒實力還要強大。
她含笑著沖石樾問道:“石道友,不知幻妖塔前六層是什么等階的妖獸?第一層的妖獸又是什么等階的?”
“第一層幻化出來的妖獸在煉氣三四層,數量不固定,多購買一些初級符篆通過幻靈塔考核的把握會更大一些。”石樾略一思量,緩緩解釋道。
周彤還想接著問些什么,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仙師,您要的東西來了,勞駕您開開門。”
聽了此話,周銘急忙起身開門,青衣小廝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將東西擺下后,青衣小廝便離開了。
“陳仙子,石道友,你們不要客氣,東西不夠再點。”周銘拿起茶壺給石樾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水,大方的說道。
在他看來,石樾和陳杏兒的一番話,價值遠遠超過今晚的花費。
石樾和陳杏兒也沒有客氣,喝茶吃點心。
“對了,周道友,你們認識的同道多不多?有沒有資質比較好的同道或者有潛力的孩童?”石樾喝了一口茶,隨口問道。
“資質比較好?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資質比較好可以直接拜入貴宗?”周銘微微一愣,有些好奇的問道。
聽了此話,韓天風四人臉上紛紛露出好奇之色。
“是的,若你們的靈根資質好,或者有年齡比較小的孩童,我可以將你們引薦給劉師叔,要是能過了劉師叔那一關,你們可以不用參加收徒大典就直接拜入我們太虛宗,甚至被劉師叔收為弟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石樾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是啊!若你們認識資質比較好又年輕的道友,他也有意參加收徒大典,我們可以代為引薦。”陳杏兒點頭附和道。
“除了靈根資質好,其他資質行不行?比如靈體。”周銘聞言,略一思量,追問道。
“那要看是什么靈體,當然了,不管任何靈體,我們都可以代為引薦,至于能否拜入我們太虛宗,劉師叔和陳師叔說了算。”
“那厚土之體可不可以引薦?”周銘滿臉期待的問道。
“怎么?周道友身具厚土之體?”石樾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欣喜的說道。
厚土之體是一種土屬性靈體,擁有這種靈體的修仙者天生就是修煉土屬性功法的修士,這類修士一旦修煉有成,防御力極強,相當于半個體修。
“在下小的時候,家父曾經請一位路過的云游修士查看過在下的資質,那位前輩說在下擁有厚土之體,在下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不知石道友和陳仙子能否引薦一二,若在下能拜入太虛宗,在下定有重謝。”周銘一臉感激的說道,語氣十分誠懇。
“沒問題。”石樾點了點頭,扭頭沖韓天風四人問道:“你們也身具靈體?。”
“沒有。”韓天風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俺也沒有。”李金同樣搖頭。
石樾目光一轉,落在了周彤身上,周銘既然身具厚土之體,周彤身為妹妹,擁有靈體的可能性比較大。
周彤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帶周道友去見劉師叔,劉師叔能否收下你就全看運氣了。”石樾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就有勞石道友和陳仙子了。”周銘聞言,臉色一喜,連忙誠謝道,他隨即想起了什么,略帶歉意的沖韓天風三人說道:“韓道友、柳道友、李道友,在下先走一步。”
“無妨,周道友若能拜入太虛宗,我們也替你感到高興。”韓天風搖了搖頭,面帶微笑的說道。
“是啊!周道友你就跟石道友他們去吧!若你能拜入太虛宗,我們設宴慶祝。”李金點了點頭,附和道。
“石道友,陳道友,現在去會不會打擾劉前輩休息?不如明天挑個好時辰,我們兄妹再去拜訪?”周彤略一猶豫,開口問道。
“陳師姐,你覺得呢?”石樾聞言,略一思量,沖陳杏兒問道。
他們明天就要開店了,哪有時間帶周銘二人去拜見劉師叔,不過周彤說的也在理,這么晚了,要是這個時候求見劉師叔,說不定會打擾劉師叔休息。
“這樣吧!周道友你們先跟我們來,我們去通傳,若劉師叔有空見你們最好,要是沒有,那就明日吧!”陳杏兒想了想,這般說道。
“那就麻煩陳仙子了。”周銘點了點頭,一臉感激的說道。
“石道友、陳仙子、周道友,你們慢走。”韓天風三人起身相送。
“沒想到周道友身具厚土之體,怪不得他會主動邀請石道友和陳道友品茶,看來他拜入太虛宗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柳月滿臉羨慕的說道。
“嘿嘿,今晚咱們也有收獲,既然知道了太虛宗收徒的方式,那咱們要做好應對之策才行。”李金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出了茶樓,石樾和陳杏兒帶著周銘兄妹二人,直奔劉榕所在的院子。
石樾和陳杏兒一邊帶路,一邊詢問周銘兄妹二人的情況。
周銘所在的青木崖周家如今就剩下周銘兄妹二人,兩人的修為并不高,周銘有煉氣八層,周彤有煉氣七層。
周銘修煉的是土系功法,不過只有前十層的修煉功法。
石樾得知周銘連完整的修煉功法都沒有,心里直搖頭,看來,散修的情況比他想象的要糟糕的多了。
小半個時辰后,石樾和陳杏兒在一間寬闊的院子外面停了下來,門口有兩名太虛宗的弟子把手。
“周道友,你們先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們進去通傳。”石樾沖周銘叮囑了一句,跟陳杏兒走進了院子。
“哥,你說太虛宗能收下你么?”周彤低聲說道,神情有些緊張。
他們兄妹二人一路顛沛流離,大老遠趕來仙緣城,就是希望能拜入仙門,成為一名宗門弟子,有個依靠,這也是他們父親的遺愿。
“我也不知道,等見了劉前輩再說吧!”周銘搖了搖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