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可靠,屬下夫婦二人跟他們認識十余年了,他們是散修,以獵殺妖獸為生,那株陰鎳花就是他們從那座古修士洞府外圍發現的,因為禁制太強,他們無法破除最后面的幾道禁制,這才在一個月前邀請我們前往,請公子示下。”林誠如實說道。
“他們可曾透露,最后面的幾道禁制是什么么?”
“他們查遍了典籍,認出一道禁制是金雷誅妖陣,他們耗費了一年多,法寶都損壞了兩件,都沒能破除。”
“聽上去,倒也合情合理,反正我閑著也沒事,陪你們走一趟吧!”
以他元嬰中期的修為,只要不遇到化神修士,全身而退不是問題。
“可您是元嬰修士,他們未必會答應······”
林誠的話還沒說完,石樾的氣息就下降到結丹中期。
“這樣不就行了么?有本公子在,若是有寶物,都是我的,要是這是一個局,他們是自尋死路。”
“是,屬下這就給他們傳訊。”林誠連聲答應下來。
他取出傳訊盤,一道法訣打在上面:“夫人,你馬上聯系陳道友他們,讓他們到店里來商議,咱們同意加入他們,這是公子的命令。”
“我知道了,我這就聯系他們。”
半個時辰后,石樾在百草堂后院見到了兩名五官頗為相似的男子。
一名大腹便便的紅袍男子,結丹中期,一名高高瘦瘦的中年儒生,結丹大圓滿。
“什么?這位李道友也要加入?”中年儒生皺眉道。
“陳道友,不是我信不過你們,小心駛得萬年船,若是寶物太搶手,我們夫婦可爭不過你們,你們若是不答應,那算了,就當我們夫婦從未聽說過這事,等你們破除了禁制,要是有珍稀靈藥,再賣給在下也不遲,在下高價收購。”
中年儒生眉頭緊皺,和紅袍男子互望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好吧!這位李道友加入就加入,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他的那一份,從你們兩個手里扣,我們兄弟可不會分他一份。”
林誠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沒問題,什么時候上路?”
“趁熱打鐵,早點把寶物取了,我們兄弟也好安心,我們只是用一套三品陣法將洞府隱匿起來,萬一被其他修士發現,那就麻煩了。”
“答應他,現在就上路。”石樾給林誠傳音。
“好,那咱們就動身吧!”
出了坊市,林誠祭出一艘黃光閃閃的飛舟,靈氣逼人,這是一件三品飛行法寶,石樾賞給林誠代步的工具。
別說三品飛行法寶,就算是三品法寶,一般的結丹期散修也沒有。
中年儒生和紅袍男子眼眸深處掠過一抹火熱之色,跟著跳了上去。
“走。”
林誠一道法訣打在上面,黃色飛舟載著所有人破空而走,消失在天際。
黑蓮坊市,食仙樓。
銀兒包下了三樓,正在跟曲非煙吃飯聊天。
她們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銀兒看在曲非煙的面子上,對曲非煙假扮的曲青青還算不錯,曲非煙想要從銀兒嘴里得知石樾的動向。
“今兒的龍鳳呈祥還不錯,曲姐姐,你怎么都不吃?”銀兒打了一個飽嗝,隨口問道。
“我的胃口可沒有你那么大,寶兒妹妹,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吃這么多東西?難道不撐么?”曲非煙好奇的說道。
這幾年,她一有空就去仙草宮找銀兒聊天,一來二去,兩人也熟悉了起來。
銀兒的飯量很大,在此之前,銀兒已經吃了三百多斤的三品靈果了。
“我修煉的是太乙噬靈大法,這門功法以吃入道,我吃這么多東西,其實是為了修煉,說實話,要不是為了修煉,我也不會吃這么多東西。”銀兒話還沒說完,又打了一個飽嗝。
眼前這位“曲青青”說是曲非煙的妹妹,不過銀兒并不十分相信她,說的話自然半真半假。
她只是想借此解釋自己喜好美食的原因,這個問題,其實很多人都好奇。
“太乙噬靈大法?”曲非煙眼眸深處掠過一抹驚訝之色,這個功法的名字,一聽就不簡單。
“對了,寶兒妹妹,能否告知一下,令兄何時回來?家姐催促了數次,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家姐交代。”曲非煙露出為難的神色,苦笑道。
“我哥的行蹤,我也不清楚,晚一點幫你問一下吧!對了,非煙姐姐給我哥帶了什么的東西?能不能給我看一看?我哥以前經常提起非煙姐姐,我想看看她給我哥送了什么東西。”
“你哥經常提起我······我姐姐?”曲非煙聞言,如同小鹿撞懷,有些緊張的問道。
銀兒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我哥最喜歡非煙姐姐了,他對其他女的根本不感興趣,曲姐姐,你是不知道,我哥哥的師父給我哥說了幾門親事,個個都是國色天香,我哥都看都不看一眼,說什么此生非非煙姐姐不娶。”
銀兒一直想撮合石樾和曲非煙,她可是一直記著曲非煙的好,要是曲非煙做了她的女主人,她肯定能敞開了吃。
曲非煙聞言,絕美的臉頰頓時布滿紅霞,誘人至極。
“你哥,真的這么說?”
“當然,你不知道吧!我哥的師父本來給我哥安排了一名親事,對方是合體修士的曾孫女,追求者從黑蓮星排到天瀾星,我哥一口回絕了,導致兩家關系差點決裂,曲姐姐,你說做弟子的,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抗師父的命令?我哥就敢,我哥的師父要廢掉我哥的法力,逐出師門,還好他小師妹幫忙求情,我哥才幸免于難,從那事以后,我哥就被打發到黑蓮星,開設仙草閣,總算是做出了一點成績,否則處境更難。”銀兒一心把石樾塑造成癡情男的形象,編起故事來有板有眼的。
“什么?你哥因為我姐,差點被廢除法力,逐出師門?”曲非煙有些難以置信,美眸中露出一抹柔情,心中暗暗想道:“他居然愿意為了我,三番五次違抗師命,這個守財奴真蠢。”
銀兒沒注意曲非煙神色的變化,接著說道:“那是當然,曲姐姐,你敢三番五次違抗你們曲家老祖宗的命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