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好多行業都有大概的劃分,比如什么什么不過山海關,什么什么不出南天門。
對不對的,反正有些行業是真有默認的勢力范圍。
比如,在張凡沒出名前,邊疆這邊飛刀的大多數都是首都或者陜市的。
別看陜市就是肉夾饃和羊肉泡饃還有泥頭疙瘩聞名全世界。
這個地方醫療也很兇,當然了這個兇是指西北。
但是,隨著張凡的崛起,特別是在普外,大家慢慢的也就不來邊疆飛刀了。
往往被請的專家都會說一句:肝癌?哎,你們邊疆不是有張凡嗎,我最近實在走不開,如果和張醫生不熟悉,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用句黑話,張凡現在在普外能罩的住邊疆了。不光他厲害,人家的師門也相當的厲害。
這里面的撕撕扯扯講究特別多。
比如,你是一個肝膽飛刀醫生,來邊疆張凡也不會說啥。
但是如果以后真要在肝膽上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或者需要在這方面有點想法的時候。
你經常飛邊疆,這個嘴怎么張的開呢。
這才是所謂的面子,所謂的行業內放不到桌面上的規矩。所以,只有請飛刀的,沒有飛刀主動來找活的。
兩人酸話還沒說完,今天最后的一位也抵達了。
趙燕芳下了飛機,輕車從簡。人家就帶了一個隨身的行李箱子。
“額,夏老的弟子?”
“額!張院,不會吧,你把趙博士都挖來了?”
兩人這一下真的是傻眼了。
要是按政治地位,趙燕芳博士在他們兩個面前只能算是無業游民,連個正規單位都沒有。
但是,要是按學術水平,這兩人在人家面前頭都抬不起來。
老趙的江河學者,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要不是身在邊疆,絕對是選不上的。
而老徐更是清楚,自己醫院絕對找不出一個這樣的人物。
“呵呵,怎么樣,以后普外還有你們什么事情嗎?”
“浪費了,浪費了,趙博士來我們學校當教授多好啊,去你們醫院,哎,浪費了,浪費了!”
“老徐,這話就不對了。怎么浪費了。”
“你們就是醫院,就算現在有點名頭了,可你們連個大學都沒,哎呦,這位大神,你們怎么請的啊!”
老徐遠遠望著要出來的趙博士,心都碎了。
夏老是什么人,華國移植手術的創始人,不單單是肝臟,不單單是大腰子,是所有的器官移植。
現在移植方面的碩士教材都是人家編寫的。
可以說,人家就是在這方面訂規則,立規矩的人。
這樣的教授得多牛啊,而且趙燕芳的全面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就是院士的苗子,要不是性格不是很好,說不定人家早就功成名就了。
“趙博士,辛苦了!歡迎入職!”張凡笑的格外開心,這位就是以后茶素外科的總教頭。
“坐飛機什么辛苦的!我只是過來看看,還沒決定入職呢。
張醫生希望你的醫院和你的技術一樣,不會讓我失望!”
要說不會聊天,這位才是不會聊天的主。
根本不在乎你的情緒,人家就是有一說一,什么寒暄,什么客套。
對不起,不會。
也是,要是沒點性格,也不會弄出個外科大拿了。
“嘿嘿!”趙京津瞅了瞅張凡,對著徐光偉小聲的說道:“這主不是咱們能招待得起的。”
“華國有多啊,不來邊疆不知道,華國有多美,不來邊疆不清楚。
各位都是專家學者,平時都忙著工作忙著研究,今天我們不專門去景區,算是順路看看邊疆的景色。
等大家都安頓好了,我和張院申請,一定帶著大家去邊疆最美的地方休假。
現在,我們朝著茶素出發!”
老陳充當了臨時的導游,雖然坐飛機更方便快捷,但是為了讓大家領略一下邊疆的風光。
張凡決定坐汽車回茶素。當然了,現在的張凡可不是剛畢業混在大巴上差點把膽囊都吐出來的時候了。
考斯特,附一專門給領導留著的裝修過的汽車被張凡給征用了。
里面的椅子都是寬大的,就如一個小會議室一樣。
“遠處是天山,白雪皚皚,青草盈盈。放牧的姑娘,騎馬的小伙,這就是我們華國的邊疆!”
“現在我們進入了天山山脈,等出了天山,就算到了我們茶素地界了!
這邊的森林都是云杉,華國最大的云杉原始森林。師傅開慢一點!
請大家打開車窗。是不是有股子清香味道。比花香淡,沒有青草的青澀味道,而是一種厚重。
什么銀行國,什么北歐,我們這里的風貌,絕對塞過他們。
等到了茶素,大家一定要嘗嘗我買的塞北羊肉。
這樣肉可不普通啊,可以說是喝著山泉水,吃著冬春夏草長大的。”
老陳說的相當的順溜,這家伙沒去宣傳部可惜了。
“大家看,前方就是有天神之淚的賽里木。”
今天的天氣也相當的給力。碧藍的天空上一絲絲的云彩都沒有。
湛藍湛藍的天空倒映在清澈見底的湖面上,倒映著雪山,森林。
微風吹過,乖乖,就如一個巨大的綢緞在輕輕的舞動。
純粹的藍、純粹的綠,空氣中都透這一股子天然。
這讓原本覺得邊疆不是沙漠就是戈壁的一幫人都看傻了。
畢竟都是讀書多少年的人了,雖然沒什么文采,但也絕對沒人站起來喊一句:我艸,好藍好綠啊!
當汽車穿過草原,走過湖泊,慢慢進入了原始森林。
公路兩邊的森林里,時不時的飛過一只雄鷹。
公路兩邊時不時的出現一群群的羊群。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幽靜的森林里面,深綠色的森林面,汽車就如小船一樣。
真的,這種寧靜是語言無法描述的。
慢慢的,當汽車穿過森林,茶素出現了。
就如童話世界里,蜿蜒的森林忽然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城堡一樣。
真的,這種感覺特別特別的震撼。
“同志們,茶素到了。看遠處是我們的同事來迎接我們了!”
任麗帶著醫院的行政干部們,早早的就等待在了下馬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