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練,平川他那個助跑器很明顯都有問題啊!這次不算!我提議重賽!”
事到如此,汪偉他也是豁出去了,決定不要臉地再向宋總教練他提議重賽。
這次比上一次還要明顯,還要夸張,尼瑪的都彈起來有兩三米高,這無論如何也是要重賽才公平。
“汪教練你這是什么意思?又要重賽?你是逗我們玩嗎?有沒完沒完了?如果要是重賽的話,那對其他選手來說公平嗎?”
宮吉都已經拿下第一了,鄭業自然是不同意汪偉他的提議。都已經重賽過一次,這又重賽,簡直是把比賽當做是過家家,真的是忍無可忍。
“怎么就不公平啦?競技就是應該是本著公正公平,公開嚴謹的精神。鄭教練你們那個宮吉,他這是趁著我們平川助跑器出現故障,他才占了便宜,拿到這個第一的,不覺得是勝之不武嗎?以平川他的實力,遠遠不止這9秒98!宋教練,你覺得呢?”
汪偉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今天他是不要臉也為孫平川他爭奪多一次重賽的機會。
“啊呸!你這人蠻不講理的,還要不要臉了?重賽一次又一次,是不是非要你們孫平川他跑第一了,這才算數?豈有此理!”鄭業他這是快要氣炸了,他早知道汪偉這個人非常的不要臉,但還是低估了他。
明明是耍賴,偏偏還要說得一副我要的是公平模樣。如果不是宋總教練在這,鄭業他早一個鞋底抽過去了。真不要臉!
“我可不是這么說,這是鄭教練你自己理解的。我汪偉向來是最講道理的,這個國家田徑隊里誰不知道?鄭業教練你反對重賽,那是因為你的學生拿下了第一名。我建議把其他六名運動員也都叫過來,大家一起投票決定,看是否得同意重賽。多數服從少數嘛?宋教練你覺得怎么樣?這樣合理不合理?”
汪偉冷笑回應鄭業,事實上他也不需要太在意鄭業他的看法,主要決定的還是宋總教練,只要他一點頭就能再次重賽。
“這個……”宋總教練他內心里面在糾結著,心里面其實拒接汪偉他這種荒唐的建議,換做是平時,以他那雷厲風行的作風,比賽一次就過了,絕對不可能出現這重賽一次又一次的情況。
“宋教練你可要慎重考慮清楚,看不能照顧某位選手的想法,而忽略了其他七位選手的看法!對了,鄭教練他要覺得自己學生太辛苦的話,重賽可以不參加,最后我們取他9秒98這最好成績便可以了。我想這樣的話,對大家都是公平的!還有宋教練你之前不是說想拜會張局嗎?改天我有空,可以幫你引薦!”
汪偉他似乎看到了宋總教練他的猶豫,立即就加一把火說道。汪偉早聽人說過,宋總教練他最近一直在忙著搞他退休后的福利事情,遇到了一些阻礙,這是有人在想搞他。汪偉有辦法能幫上忙,相信宋總教練他沒道理不會心動。
果然,汪偉這話一說,宋總教練他馬上就做出了決斷:“嗯!汪教練你說得是挺有道理的,為了公平起見,還麻煩你去把決賽幾位選手都叫來,大家一起投票表決,多數服從少數。鄭教練你要覺得這有異議的話,也可以依汪教練說的那樣,宮吉選手就以9秒98這最好成績來計算最后成績。”
“正義必勝!!我相信宮吉他真正的實力遠不止9秒98,既然你們堅持要重賽,那就重賽吧,我沒什么好說的!哼!”
臥草!無恥!太無恥了!
鄭業他要吐血,眼下他發現自己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真是又要讓汪偉他給得逞了,重賽是勢在必行。宮吉的成績遠不止9秒98,相信孫平川他的實力也同樣是不止9秒98。只有宮吉他不參加重賽的話,那第一名勢必不保。
尼瑪的!鄭業他從事體育事業數十年,還從來是沒有見過這樣無賴一樣的比賽。雖說這只是內部選拔賽,可如此不當一回事的話,不斷重賽,實在是令人貽笑大方,傳出去國家田徑隊的名聲定然要遭受損失。
帶著一肚子的氣,鄭業走去通知宮吉,讓他再準備跑一次。他不想再呆在這里,生怕多一會的話,他會忍不住踹汪偉他一腳。
“恭喜!宮吉,很快我們就要在亞運會上并肩作戰了!不過,在比賽場上,我是不會任何手下留情的,讓我們分出個高低!”
賀波明上來向宮吉賀喜的同事,也再次向宮吉他發起挑戰,在亞運會上一決雌雄。那怪孫平川他沒能獲得參加亞運會的名額,這也是賀波明他最想看到的結果。唯一遺憾的是,今天這些對手太弱,沒能把宮吉他真正的實力逼出來。
“哈哈!那個賀哥你可要加油了!亞運會的冠軍,我是已經提前預定好的了!今天有些可惜啊,這些對手都好弱,一個能威脅到我的選手都沒有。”宮吉不以為意,這選拔賽上由于孫平川他出意外,其他選手的實力太弱,根本就不能逼出宮吉他的實力,跑得有些無聊。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無敵是多么多么空虛獨自在頂峰中冷風不斷的吹過我的寂寞誰能明白我 宮吉一時興起,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首的神曲,情不自禁地唱起來。不但唱起來,還當場跳起舞來。
“哼!嘚瑟!當心高興過頭了,再來一次重賽的話,那就悲劇了!”鄭佩雯看宮吉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她忍不住地嘲諷說道。
“不可能重賽了吧?這比賽還真是他孫平川他爹舉辦的不成?”華菲心里面是替宮吉高興,可聽鄭佩雯這一說,也不禁擔心起來。
“咳!剛剛總教練那邊商議了一下,認為孫平川他起跑的時候的確是又出了問題,因此決定再次重賽。宮吉,你一會再準備一下。”
正巧這個時候,鄭業他走過來,臉帶著一絲的尷尬說道。
“呃?又重賽?”宮吉呆住,不禁看了鄭佩雯一眼,她這烏鴉嘴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