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華菲就冷冷一笑,她信才怪呢。第二次見面,你們兩個就能老樹盤根了?話說我都還沒試這一招呢!哼!
“師娘你好!我跟師父他其實并不是第二次見面,這次是第三次見面了。師父他答應過我,說教我這個世上最厲害的賭術,所以我就從敖汶過來了。以后還請師娘和師父多多關照……”
瑪麗她對華夏的基本禮儀不是很懂,不過她在來之前也是有做過功課的,上網查過一些資料。有一個帖子上介紹華夏的相關禮儀,其中那個師父篇中有介紹,徒弟稱呼師父的女人要尊稱為師娘的,于是乎瑪麗她就記下來了,知道會用得上。
“師娘?咳咳……瑪麗你別要這樣叫我,我叫華菲……哎,等一下,你這是要干什么?下來,你快下來……”華菲被瑪麗的一聲師娘給差點嗆住,不過聽著心里面還是很甜的,但是感覺這個有些怪。更讓華菲她想不到的是,瑪麗她走近過來,抱著華菲她,看架勢又想來一招老樹盤根,慌得華菲急忙制止。
“啊?拜師禮啊?你們華夏拜師,不是流行這樣的姿勢嗎?哦,是我的姿勢不夠標準嗎?師父上次也是這么說的……”瑪麗一臉呆滯,懵懂地眼神,在告訴別人,她這是認真的。
“呃?拜師姿勢?哪有這樣的拜師……瑪麗,誰教你的?”華菲她愣了好半天,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華夏有哪一行的拜師姿勢是如此奇怪的。
于是乎,眾人都將目光看向宮吉,很顯然宮吉就是最有嫌疑的那個人,話說有你這樣欺負國際友人的嗎?
霍文耀他更是各種羨慕嫉妒恨一起涌上心頭來,竟然是還有這樣的((操cāo)cāo)作?這個宮吉真是尼瑪的(騷sāo)啊,當初在敖汶時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招呢?好氣啊!
霍文耀他自動補腦,一想想瑪麗她跳上來纏著自己那腰的瞬間,可真是別提有多帶勁了!爽啊!只可惜啊,這一切都是只能在腦海里YY著,看著宮吉他享受如此(性性)福的待遇。不就是會幾招賭術嗎?等我學會了,也以后我也收幾個洋女徒弟,羨慕死你們。
“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教她這樣的吧?我像是作死的人嗎?誰知道她從哪學來的,上次她就是用這一招要挾我,我無奈答應教瑪麗她賭術,她才放過我的。我說瑪麗,我要再警告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再教你了。哎喲……小蓮你們先把這些菜解決掉,華菲快來幫我的腰擦一點鐵打藥……”
宮吉扶著腰,覺得很有必要解釋清楚,否則這些人還真是會以為宮吉他是對瑪麗有什么齷齪的念頭呢。
“啐!閃了腰那也是活該!你自己擦去!”華菲她這吃著醋呢,對宮吉他的解釋并不是很相信。想自己一個美女在他面前晃((蕩蕩)蕩)了這么久,怎么也沒見他對自己這樣?原來他是喜歡這種金發洋妞,真是氣死人了!
“師父!我來幫你擦!怎么擦?是用手擦嗎?我可沒擦過,你要教我……”瑪麗她的反應卻是很積極,對自己弄傷了宮吉表示歉疚,生怕宮吉不喜歡她,就不教她賭術了。
“不用!瑪麗你先吃飯吧,還是我來吧!”華菲頓時就產生了危機感,心想這個洋妞該不會來真的吧?她拜師學賭術只是表面,真是目的是要宮吉他的人?
擦跌打酒不用手擦,難道不成你還想用(胸胸)來推嗎?哎喲,不行,必須要盯緊這個瑪麗才行。
華菲正式開始警惕這個瑪麗,這會醋也不吃了,拉開瑪麗她的手,搶先一步給宮吉他擦藥。這個可不能讓,讓一讓的話,男人就被拐跑了。
麻辣隔壁!這個宮吉,他怎么會有如此艷福?我堂堂賭王兒子,(身shēn)家百億,敖汶數家賭場,竟然還不如宮吉他一個吊絲?這還有沒有天理的?啊!!!
一旁的霍文耀,看到宮吉被幾個女人圍著,這個艷福看得他都眼紅了。
真的是人比人要氣死人啊,倒不是霍文耀他找不到女人,但是那些都是沖著他家的錢而來的。可是現在這不一樣,這些女人到底是圖什么,竟然為宮吉他一個窮吊絲而爭風吃醋?太不科學了!
宮吉他家有我家的錢多?宮吉長得有我帥?根本就沒有,他跟我霍文耀一比,真的是(屁pì)都不算!
咔嚓!
這一氣憤,霍文耀將手上的筷子給折斷掉。
“那個霍文耀,吃飽喝足了,是不是該干活了?拖個地,都一個中午還沒拖好,你這人是怎么干活的?”
這時梅安蓮吃飽,收拾桌上的垃圾一起扔掉,卻是發現霍文耀他看著宮吉那邊,咬牙切齒的樣子,有點嚇人。不過這會宮吉和華菲已經回來,梅安蓮膽子壯了不少。
“嗯?拖地?還拖什么地?我看地面都不臟,不用拖了。何況我來找宮吉他是學賭術,可不是來打雜的。八婆你差不多可以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假公濟私,拖地這活本來就是你來做的對吧?哼!還想騙我幫你做,當我是傻子嗎?要拖,你自己拖去,我找宮吉!”
霍文耀感覺自己這不發威,這個打工妹她還真是當他好欺負了呢!
拖地?不存在的,霍文耀他可沒這閑工夫,以他的(身shēn)份,不可能做這樣的粗重活。
“宮吉,你什么打算教我賭術?你先給我一個確切時間表,還有你打算教我哪一些賭術。”霍文耀不理會梅安蓮這個女人,走到宮吉面前直接問道。宮吉既然是來了,霍文耀也沒工夫這與梅安蓮她這費勁,甩都懶得甩。
“哎喲……輕一點……霍少你說什么?學賭術?你要學什么賭術?”宮吉這脫掉上衣,正承受著華菲她十指蹂躪,痛苦與快樂并存著。這看到霍文耀走過來問他,宮吉他愣了一下,假裝是什么也不知道地反問道。
“自然是那天你贏我和我爸的那些賭術,你先教我哪一招,我便先學哪一招,我不挑食。”霍文耀不太想留在這里看宮吉與這些女的在這里撒狗糧,剛吃飽飯看著好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