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彎電影,出現過楊德昌、侯曉賢一批的電影大師。
八九十年代,單論世界影響力,臺彎電影是可以吊打港片的!
亞洲電影,50、60年代的時候一直是日本電影的天下,世界影壇也極具號召力和影響力。
以黑澤明、大島渚、小津安二郎、溝口健二為首的電影大師在國際電影節上屢屢斬獲大獎,讓日本電影風頭無兩。
八十年代以來,灣灣電影頂替日本電影,開始了世界方位的圈獎之路,直到九十年代內地第五代導演人爆發。
臺彎電影代表人物,楊德昌、侯曉賢…
被譽為大師!
楊德昌稱之為大師,可以理解,他雖然是新浪潮的扛旗人,但并不迂腐,明白藝術家也要吃飯的道理,他的電影至少還能保證投資人賺錢——至少不會虧本!
至于侯曉賢…不提也罷。
單論賠錢,他能跟王佳衛相提并論!
關于這件事,陳勝吳廣起義就說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網上,不少人討論臺彎電影產業,認為大陸可以借鑒…
講真,臺彎每年產不了幾部電影,勉強活著而已…說成“產業”有點不夠格…
“新浪潮運動時期,臺彎電影界因楊德昌、侯孝賢、吳念真、陳國富等的作品而逐漸享譽世界,后新浪潮運動也有李安、蔡明亮等導演的佳作涌現。之后的臺彎電影就沒落了嗎?
魏德圣的《海角七號》開啟了臺彎小清新電影的浪潮,例如《藍色大門》、《那些年》、《一頁臺北》、《女朋友男朋友》等。
這些電影可以代表的是臺彎當代社會年輕人價值觀的多元化,也標志著臺彎電影重新崛起!”
看著手上的‘臺彎電影簡介’,張俊生有點懵,真的不懂,這踏馬哪里多元化了?
90年代初,臺彎推出電影輔導金政策對藝術片大力扶持,導致藝術片成了臺彎電影市場的主流,最終徹底摧垮了臺彎本土電影。
一部電影,一共10個人看,就算評分10分,口碑好,但有什么用?
按照老郭的話說:何為藝術?藝是你的這身本事,術是吃飯的技巧,藝術家養不活自己,那不是藝術家,那是流氓!
進入電影圈,就得明白:談藝術之前,先學會吃飯、養家然后再談別的!
十一月,《2012》如約而至。
這注定是一部被中國電影人銘記的災難片!
不止是因為票房——三天破億,六天破兩億…
票房怎么樣,先不提,而是它詭異的跌幅,工作日跌幅居然只有百分之十不到…
按照目前的票房走勢來分析,《2012》的票房至少能破5億…
最重要的,《2012》中對中國元素的應用也創造了一定高度。
片中有布達拉宮,喜馬拉雅山,以及通曉未來的藏僧,影片更將中國遠古文明與現代人的自我救贖結合起來,給人類文明的重新架構提供了全新的思路。甚至據說影片的結尾是中國拯救全世界!
中國人拯救世界,全世界范圍內最反感這個劇情的并不是美國或者歐洲,而是中國國內…
“搞不懂為什么是中國人拯救全世界?”
“好萊塢現在真的向錢看了,一點骨氣都沒有了…”
“除了特效和煽情還有別的么?中國精神拯救世界無疑又是媒體放的一個屁。”
“中國人拯救全世界?為什么不說中國人統一全世界?”
無語,這幫人腦子進屎了嗎?
2億美元的大制作,你可以說電影故事平庸,只有特效啥也沒有…
或者黑宣傳——《2012》之所以能拿下高票房,跟好萊塢關于世界末日的宣傳逃不了干系!
為什么要糾結‘中國人拯救全世界’?
人家要黑,都是“關某刀下不斬無名小卒”
你們倒好,“若吾兒奉先在此,何懼之有!?”
腦慘的想法確實與眾不同!
有點可惜,賀歲檔馬上到來,《2012》的排片肯定會被砍!
對了,《劍雨》接近下當,累計票房2.3億,至此,悅華出品的《倩女幽魂3》、《瘋狂的賽車》、《劍雨》三部戲已經鐵定入圍年度前十…
今年的金馬獎居然是在臺北縣舉辦!
屬于臺北市直轄的一個縣級單位…
很草根的一個地方!
被說張俊生了,臺北縣的馬路經常讓臺北人摸不清,臺北市區的馬路尚屬方正,到了臺北縣,一過橋,就跟迷宮似的,繞都繞不出來,還有圓的路,腦子會亂成一團…
悅華一行人都是提前五天到達臺北,忙碌了一年,借著參加金馬獎的緣由,度假休閑…
“社會的變遷與人文之間的矛盾是構建電影的最基本要素,可惜,我在臺彎沒看到這些,看到的只有藍綠爭辯!”
“是啊,政治介入電影不可避免,但是作為電影人,還是應該保持獨立!”
“其實這幾年,影視制作已經完全轉移到了內地,如果不是總局嚴禁民間辦獎,我真想辦個電影節!”
“…金馬獎可謂生逢其時啊!”
“但是說它是華語第一獎項,我還是覺得名不副實…”
張俊生、唐寧宇還有宋哥一邊釣魚,一邊隨口聊著什么…
話題肯定還是圍繞金馬獎,畢竟這行人的目標就是金馬獎…
“這幾天媒體都在幫著戴利忍造勢,鼓吹《不能沒有你》…咱們要不要引進這部片子?”
“他好像支持態度吧?”
“…對!”
張俊生擺了擺手:“不用管他!”
很多臺彎藝人一方面思想里有堅固的兩國傾向,另一方面,他的習慣里有臺彎式的良好修養…
很矛盾!
說白了,臺彎人之前并沒有強烈的本土意識,當人們開始爭取民主權利時,隨之洶涌爆發的,便是此前缺失的自我認同感,具體地散落在個人的身上,就是一種所謂的獨立精神。
楊德昌早在1988年的電影《獨立時代》里就有所闡述:看似神經兮兮的作家,在撰寫出若干騙了天下卻騙不了自己的雞湯文章之后忽遇思想洪流,想以儒家之道解救世人,奈何現世安穩,生存為上,他的困惑最終化為更深的困惑。
從1979年到1989年的十年間,臺彎人的困惑被虛高的政治熱情和繁榮的經濟環境沖洗得所剩無幾,而不關心政治的臺彎年輕人,別無選擇地浸淫在一片態度論的聲潮中,久而久之便也成了盲目擁護一國論的行尸。
你們堅持你們的觀點,我們堅持我們的觀點!
至于反服貿不是態度這種觀點,大概只有一群傻子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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