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內。九尾嘴巴鼓鼓的,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還好卡卡西的視線在封印上方停止了,不然今晚木葉必將大亂。
昨天和雛田去幻術世界,雖然那個家里沒有其他人,但心頭涌出的帶美媳婦進家門的感覺是抹不掉的,如果在前世,自己領這么漂亮個兒媳婦回家,許母絕對會小心翼翼把自己拽到一邊,說拐賣人口是犯法的,待自己說不是時,許母會嘀咕著小姑娘小小年紀就瞎了眼走進廚房。
事實上就是拐的,而且雛田也只能吃一分飽。
鳴人想想那場面就開心,而人一開心就忍不住做一些變態的事。
把雛田送回家,心情大好的鳴人連夜去了一趟極樂之箱,和角都說了一通掏心窩子的話后,鳴人多了三種屬性的查克拉。
每種查克拉的量很少,最多放兩三個螺旋丸,被鳴人封在了封印空間,利用八卦封印的力量防止逸散,用的時候再抽出來用。
把角都的心臟塞回去溫養查克拉留著以后再吸的同時,鳴人還順便抽了根地怨虞給胸口的硬幣和粉水晶換根線。
卡卡西不想知道鳴人的雷屬性是怎么來的,也不想知道怎么沒的,知道的越多越麻煩,既然鳴人有了,教一教也無妨。
雖然帶隊老師沒義務教學生忍術,但畢竟關系在那呢,畢業這么久以來,只教了一個沒啥用的纏風,說實話,卡卡西自己都感覺說不過去。
鳴人沒有佐助的眼睛,不能看一遍回去就能練,說了他也不一定能聽懂,卡卡西想了想,拿出個空白卷軸,現寫。
文字,配圖,考慮到鳴人查克拉起源點在腹部,卡卡西認真思考的許久,特意為鳴人改良了啟動方式。
很用心,所以鳴人收起了小本本。
“有不會的隨時來問我,改良后的術練起來有不適要及時停止,不要仗著自己身體好強練,問我我再幫你改改,不過最好等我過來的時候再問,我這段時間會很忙,沒法隨時回答你。”
“怎么說?”鳴人問道,咸魚會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在他印象里,卡卡西都是三天泡鹽兩天掛網的。
“要結婚了啊。”
“什么時候?”鳴人興奮的問道,紅和阿斯瑪那一對他是僅僅是助力,兩人即使陰陽兩隔也是一對,輪不到任何人反對,但卡卡西這一對,屬于無中生有。
“應該...很久吧。”卡卡西仰頭望天。
“為什么?”鳴人疑問道,花玲肚子里已經有兩個了,這拖下去還不得挺著大肚子上臺啊。
“因為她的身份啊,處理起來很麻煩的。”咸魚嘆口氣,走回訓練場。
鳴人收好卷軸,跟了回去,繼續訓練。
場中,三人以各自的方式訓練著,樹蔭中,卡卡西躺在樹枝上,學習前輩先進知識,眼睛不時瞄幾眼場中人,輕松且愜意。
咸魚只是嘴上抱怨兩句,身體上卻很誠實,中午和小隊吃完午飯,走的時候打包帶走了兩份陰一份陽龍肉回去給花玲補身子,下午帶著花玲去了伊比喜和亥一的辦事處。
花玲是間諜,想嫁的難度不低,最低的一個條件也是排除威脅,而最有效的排除方法就是梳理記憶,將從小到大的記憶全補讀取一遍。
而花玲還懷有身孕,為了防止梳理記憶過猛出現保大還是保小的問題,每次的時間都不能太長,每天的次數也不能多,上午下午各一次。
花玲和卡卡西說過不要婚禮也可以,但卡卡西認為這是身為男人應盡的責任,花玲也尊重他的意愿,為了他和她將來,每天準時前往,卡卡西無法插手,只是站在外面等待。
鳴人稍微開個仙人就感知到了他倆去干了什么,見了誰,確定后關閉仙人,無所謂的繼續訓練。
順藤摸瓜你也得有瓜。
間諜?我把她上線全掐斷了她就不是間諜。
佐助回歸以后,第七班的生活發生了一些變化,以前都是各干各的,想去哪訓練去哪訓練,現在是三人每天準時來到訓練場,然后各干各的。
和去朋友家玩手機一個道理,一天天哪有那么多話說,像自己家一樣該干嘛干嘛得了。
佐助還在養傷階段,鳴人表面上和平時一樣,背地里偷偷練起了千鳥,爭取哪天在終結谷打架時候把螺旋丸變成千鳥,然后在佐助驚訝的表情中問一句還上網不。
進度還可以,比飛雷神強多了,千鳥是性質變化,千鳥銳槍是加入形態變化,螺旋丸是形態變化,風火丸子是加入性質變化,兩者差不多,剩下的就是查克拉的掌控力了,這點鳴人也不缺,相反他還很強,從小用九尾查克拉練出來的,如揮臂使,不過畢竟這些查克拉是別人的,想操控還是有些難度的。
鳴人一直用的硬幣練習,幾天下來,已經能為硬幣加入雷電,算是入門了,等啥時候能把羅生門崩出去方算大成。
這一日,小櫻為佐助檢查完身體,在樹上用苦無把曲線向上畫了一筆,曲線和另外一條曲線幾乎重合,反正在寫輪眼里是重合了,佐助身上當即爆發出猛烈的電流,手中千鳥銳槍對著練習的樹一頓揮砍,將其切成一段段后,佐助嘴角上揚了一點點。
每天只能輕輕的打,他忍它很久了。
當晚,佐助回到家中,寫輪眼掃視一圈新裝修的家,似乎在將它們記在心中,最后停留在柜子后方的一張照片上。
那是他小時候放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看不到,但現在站在屋內,他隨時都可以看到它。
注視良久,佐助走過去按倒照片,跳出窗口,在夜色中穿行。
幾分鐘后,佐助出現在宇智波家族祖傳的石碑前。
我愚蠢的弟弟啊,
就痛恨我,憎惡我吧,
盡力的茍且偷生吧,
然后等和我一樣的眼睛的時候,
再來找我吧。
腦中一遍遍回憶那個人的話,佐助表情逐漸扭曲。
等冷靜下來后,佐助揮手熄滅了室內的燈光,在黑暗中接著月光前行。
我雖然沒有和你一樣的眼睛,但我認為現在的我,有能力殺死你!
“轟!”
一步步走上臺階,身后的巨大石塊跟隨落下,和地面契合到一起,佐助一轉頭,看到一個黃毛,月光下,那頭黃毛是那樣的刺眼,還沒有藏的意圖。
“要走?”鳴人走過來問道。
“恩。”
“去哪。”
“這里。”
“走吧。”
幾秒后,兩人便出現在一片樹林,一人一個樹梢,在月光下相對而立。
“找到了叫我一聲,我幫你拖住他那個隊友。”
“恩。”
沒有過多的交流,兩個不善于交談的人任何言語都容易造成對方的誤解,說走就走才是最佳交流方式。
佐助點點頭,背后查克拉噴薄而出化為鷹翅,用力扇動兩下,樹葉的飛舞中,佐助一飛沖天。
幼鷹在弱小時會一直在巢穴中呆著,躲避天敵的威脅,但當它媽一翅膀把它抽出巢穴,見識到了廣闊的天空并有生存能力后,它便再也回不去了。
鳴人的觀點也差不多,沒實力就別出去浪,在家玩泥巴也比出去裝逼打臉強,外出就找個有實力保障的前輩跟隨,穩定的發展過度,等有實力了...有實力不浪要這實力何用。
浪一次還不夠,最起碼浪三次。
不服,不服你來打我啊。
暗中感知佐助的查克拉消耗速度,鳴人回家擰幾圈鬧鈴,剛按下開關,發現手不釋卷的有志咸魚站在窗口。
“走了?”
“恩,離家出走。”
卡卡西一陣頭大,按理說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性格應該會有所接近才對,可自己小隊這兩人是兩個極端,一個死活就是在家呆著,沒任務叫都叫不出來,另一個死活就是要出去走走,攔都攔不住,你倆是怎么相處到一起的?
“又不是任務叫不回來,你至于嘛。”
“我知道啊,我倒是無所謂,不過火影那邊就不好說了。”
“whocare。”鳴人無所謂攤攤手,關上了窗戶,兩人的共同點之一就是,沒人在乎木葉的看法,你們愛怎么看怎么看,我該玩玩我的。
兩個小時后,佐助飛在空中,查克拉即將降低到警戒線,轉身用身體擋住風,拿出油燈。
另一邊,鳴人在濕骨林承受洗硫酸澡的酸爽,屋內突然想起一陣急促的鬧鈴聲。
佐助剛點亮油燈的瞬間,空中邊冒出一團團白光,光芒在空中寫出一個大大的X。
沒想到吧,我段位夠了,學會預判了。
白光中,一團紫色光團亮起,幾秒后,分身拉著還睡得迷迷糊糊的香磷站在傳送門上。
香磷脾氣爆,起床氣也大,叫醒她有危險,但鳴人有對香磷寶具。
佐助家剛裝修完,看上啥你直說。
很大氣,一點不當自己是外人,當然,也不當自己是內人。
他把自己當路人,一個發現佐助家被盜及時報警卻未受到理會的路人。
至于警衛隊都沒了他去哪報的警,鳴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