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妙法設計之初就不是為了飛行,它的飛行能力只是附加產品,其主要能力還是查克拉化馬之類的擬態作用,它化作的翅膀升力有限,想上高空除非把翅膀弄成丁次變身后蝶化那么大,所以鳴人不怎么愛用它,只有必須要飛行時才會用,不然他更多時間會選擇四不像或者跑著去。
所以鳴人想上去極限的高空,除了用彈弓往上彈,剩下的就是利用照明魔法五米一個往上疊加,這太耗藍了,鳴人存多少魔力藥劑也頂不住。
哦對,還有開出尾獸之裳對著大地狂噴虛狗炮,這也能上天,還沒有高度限制,但它不止丟人,還丟狐。
風箏戰術的出現就完美的解決了以上的所有問題。
而且它還能用來鍛煉。
一行眾人,隊伍最前方是戀師癖三人組,三人后方是走路都在學習的木葉無志青年。
再之后就是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但硬是找到了線索的富勇以及一名平平無奇的少女。
少女不時回頭看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不時回頭觀察后方的狂犬。
風箏的力量很大,當帶領鐵柱上天的第二面風箏升起后更大,而且它的力量是向上的,縱使鳴人有一拳開山之力他也攏共百十多斤,不把線綁狐貍精尾巴上他還真墜不住這么大的風箏,所以他只能盡量用更多的查克拉吸附大地,以防止自己被拽走。
而在佐助眼中,鳴人腳下的查克拉縱橫交錯密布成一張大網抓住他方圓五米內的所有土地,每次邁步都會因為風的不穩定拉扯來不及回收遺留下一些查克拉,那些查克拉在佐助看來格外的顯眼,你這簡直就是給敵人報點啊。
還好,鳴人后方還有一只歡快蹦跶的鮫肌,等它蹦跶完,那些查克拉也消失了。
鳴人倒是不感覺查克拉多隨便浪費,是風的力量實在太大了,而且風比水還要不穩定,他一時還找不到平衡點,需要適應。
就這樣,隊伍一直緩慢前行,直到走到一處平坦的道路時,前方的幾人未動,佐助眼中泛起一絲笑意,肩膀微落,帶動著手伸向腿側的忍具包,然后...佐助感覺腳后跟被什么東西拉住,稍稍用力掙脫束縛,佐助不動聲色的繼續往前走。
剛才拉自己的...應該是查克拉吧。
根據掙脫力度,佐助很快想到了鳴人用什么拉的他,同時也在思考鳴人為什么拉他,自己剛動他就拉,是在阻止我?
想到這里,佐助變回原來的姿態繼續往前走,全當無事發生。
鳴人也是無事發生的繼續前走,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前方的卡卡西。
他相信卡卡西也發現了,沒有長時間的相處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卡卡西有多少技能,這條咸魚甚至能趴在地上根據心跳判斷出地下洞穴里潛藏的哺乳動物的體型大小,那么大個活人在樹上藏著,鳴人不信他感覺不到。
待幾人走遠,樹干上一道身影逐漸從透明凝聚成一名男人,望著道路盡頭,眼睛瞪得渾圓,心臟怦怦直跳。
他們為什么會走在一起?
人的名,樹的影,剛看到那只小隊時,他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而為了不被發現,他又把這鼓聲壓了下去。
他想退,可他又想得到螢。
這就很難辦了。
男人低頭撓著頭發,片刻后,有所明悟。
這個方向,是土蜘蛛一族的聚集地吧。
前方,走出了很遠,小櫻拽住卡卡西遠離前方的三人,接著率先打破沉默:“卡卡西老師,不攻擊的嘛?”
她也發現那個人了,只是沒表現出來。
“其實...我是留給你們的。”咸魚這才放下手中的書:“誰知道你們也沒動手,怎么回事?鳴人?”
小櫻都能發現,沒理由佐助發現不了,佐助發現了卻沒動手,那只有一種可能,有人不讓他動手。
“額,其實我在火之寺掃地期間領悟了一個道理,人不能爭強好勝,世間萬物都如過眼云煙,要懂得心平氣和,沒準人家就是看到我們嚇得躲樹上了呢?”鳴人眨眨眼,眼中充滿了你要信我啊的真誠。
卡卡西一聽就知道這是屁話,這孩子肯定知道什么事不想說,還過眼云煙,火之寺都被你拆了當然有煙,那煙火之國都能看到,別說過眼了,它都迷眼。
“為什么?”卡卡西再次問道。
鳴人將手中的縫針又延長了一截,笑呵呵說道:“放長線,釣白鯨。”
“藍鯨。”小櫻輕輕捅了鳴人一下提醒道,她感覺這隊友實在是缺乏常識。
“我知道,不過我說的這只,它會飛。”
聊了幾句,一行人繼續往前走,放跑了一個未知的人,卡卡西作為領隊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大概能猜到這人應該不是來找自己班麻煩的,一般忍村還真不敢跟鳴人對任務,即使事先不知道,執行任務的忍者發現對方是木葉狂犬時也有選擇放棄的權力,就算你真想刷個百分百完成任務的成就,那...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村子,這成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更何況是這么麻煩的任務了,能對上也是世所罕見。
既然不是來找自己的,咸魚施展了他從得到寫輪眼眼就學到的絕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土蜘蛛一族聚集地離之前鳴人他們找到的那座山不算遠,走到下午三點多,幾人終于來到了目的地,一個小村子。
村子很小,房屋也多為木制,站在村口向內望去,空無一人。
“比我還宅啊。”鳴人說了句玩笑話,他能感知到村里有人,這些人全都在家中,沒有一個出門的。
“怎么樣,老先生,有感覺嗎?”小櫻問向富勇。
富勇默默的搖頭。
來的路上他心里一直有些忐忑,根據卡卡西的猜測,他曾經應該是土蜘蛛一族的,都說落葉歸根,近鄉情怯,可當他真來到這里時,他的內心毫無波動,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沒有一絲記憶能對上號。
螢雙手交疊在腹部,不復她之前歡脫的憨姑娘形象,表現得很拘謹,身體不由自主的往羽高那邊靠,尋找著安全感。
然后,羽高走了。
三跳兩跳來到村口巨樹的枝干上,半躺著向后一靠,瞇起眼睛閉目養神,神態和咸魚有幾分相似。
小櫻過去攬住要栽倒的螢,嫌棄的撇了撇羽高:“就這樣的還師傅呢。”
“你師傅也強不到哪去。”鳴人撇撇嘴,這話誰能能說,就咱仨沒資格說。
一提師傅鳴人就來氣,當初拜自來也是為了學習的,結果拜完之后吧,他這個人duang的一下子一天到晚瞎姬八浪,不是搞黃色就是喊自己女裝,弄得鳴人都快忘了自己該干嘛了。
盾兵衛對幾人善意的笑笑,走到不遠處的一座塔樓,敲響了里面的大鐘。
鐘聲回蕩,四周房屋的門開始緩緩打開,宅在里面的人一個個走了出來。
卡卡西環視一周:“這些人...”
“沒有生氣。”小櫻同樣看著他們,上次看到人們帶著這樣神態,還是在波之國,那座大橋建成之前。
眼前的這些人和那時的波之國人很像,一個個動作遲緩,眼神迷離,宛如行尸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