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一名被螢稱為叔叔的人接待了她和盾兵衛。
同時這名叔叔了解了情況之后,派人接待了富勇,帶著他在村里和周邊轉轉,看看他能否回憶起一些往事。
剩下的人就沒這待遇了,這村子十分的排外,羽高應該是了解過情況,所以他沒見這幫人,直接在村口找了顆樹窩著。
傍晚,第七班在羽高窩著的樹不遠處建了個臨時住所安頓下來,羽高不想受到打擾,在鳴人給屋外的空地撒了一圈小麥種子時,他拿出了他的專屬忍具,吐了個能裝下人的巨大泡泡,帶著他飛上了天空,懸浮片刻后連人帶氣泡一起融入了夜色中。
鳴人看得眼皮直跳。
火影的世界里到處充斥著反物理現象,前有小李無視作用力把我愛羅踢上天,后有八門凱踏空而行,鳴人是個堅定的物理主義者,一直致力于修復忍界和各位物理學大佬之間的關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了幾座山頭將牛頓的棺材板壓死,并用墨斗加黑狗血彈了三十六道鎮魂符,本以為可以放心了,結果羽高又翹起了個邊兒。
兄弟你怎么飛的,你那氣泡里面的是氫氣么?
你呼出的不是二氧化碳嗎,二氧化碳比空氣重啊!
抱著心里的一肚子疑問,鳴人隨手對氣泡甩了根樹枝,回到了屋里。
睡前想到我愛羅的飛行方式鳴人才想通關鍵,聽著伊魯卡隨堂錄像陷入迷糊狀態。
隔壁,卡卡西揉揉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孩子什么時候這么愛學習了,還是這么基礎的東西。
心里想著,卡卡西拿出今天在村里閑逛時收集到的信息,他總感覺這村子有問題,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感覺到了,這村子的人真的很詭異。
夜間,正熟睡的鳴人猛然瞪大眼睛,一轉頭,就看到了離他只有五步遠的卡卡西。
“對我這么戒備啊。”卡卡西笑著小聲說道,忍者對外界保持足夠的戒備是好事。
“嗯,怎么了?”鳴人揉揉臉,拍拍發脹的腦袋,坐起來迷糊的問道。
能在鳴人睡覺期間肆意觸碰到他身體的只有雛田,剩下的人都很難,即使鳴人昏迷了也一樣,因為他有一只二十四小時待機的狐理精。
“羽高失蹤了。”
卡卡西說完走出屋子,鳴人蹬上拖鞋,抄起衣架上的衣服跟了出去,衣服上腦部出來到香味讓他精神了一些,一出門,就看到其他三人站在走廊盡頭的窗邊望著窗外。
幾人是在等他,待鳴人來到,佐助直接推開窗戶跳了出去,小櫻跟上,卡卡西最后,眨眼睛三人消失,鳴人也跟了出去。
來到之前羽高漂浮的位置下方,四人分散查看,不一會兒,佐助從樹枝間找到一根苦無,甩給了卡卡西。
“霧隱村琦川家生產的苦無,這種苦無很特別,生產起來比一般苦無要復雜,一般只供應特殊部隊,很少外流,外表看起來差不多,不過這樣你們應該能看出來差別了。”第七班知識面最廣的是小櫻,但說道經驗豐富,還得是這條老咸魚,只見卡卡西拿出了一根購買于天天家的苦無,一手一根,當卡卡西啟動了雷遁時,三人明顯看到撿來那根上的雷電鋒芒更長。
霧忍,特殊部隊,羽高...
鳴人眼前一亮,精神了起來,揮開傳送門,紫光照亮周圍一小片樹林,沒幾秒,一個分身從傳送門中走出來,然后...撞在卡卡西手里的苦無上撞死了。
卡卡西瞳孔一縮,這個動作對他的沖擊有些大。
分身攜帶的仙術查克拉涌入體內,橫著的瞳仁周圍是一圈沒睡好似的黑眼圈,鳴人跳到樹上,留下一句你們在這等我,跳向遠方。
“他這是...”小櫻還沒反應過來。
“應該是有事吧。”卡卡西凝視手里苦無,看了半天默默將其中一根收回忍具包,抬頭看向鳴人離開的方向。
這孩子,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在樹林里穿行一會兒,鳴人改成走地上走,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的接近感知中的幾個人。
“羽高,不要再跑了,跟我們回村子。”剛接近就聽到一個發悶的聲音,鳴人將一小塊鏡子伸出樹干,借著月光觀察局勢。
鳴人心臟噗通噗通直跳,潛伏到暗殺部隊旁邊的感覺,很刺激。
前方一小塊空地上站著五個人,羽高一人與對面四人相對而戰,四人看樣子是一個小隊,裝備打扮很奇怪,和原著里第一次出場的白很像,尤其是其中的那個女人,幾乎一模一樣,不過白是假扮的,他們是真的。
霧隱暗殺部隊。
“回去受死?明明我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要受到這樣的對待,連我師傅也...”羽高的臉上浮起怨恨,對村子的恨,對師傅的怨。
“其實你誤會了,你師傅當年并不是想殺你。”對面為首的領隊說道。
“親眼所見還有假!?”羽高激動的舉起吐泡泡器,對面幾人見狀也亮出了各自的武器,一個拿刀,一個拿苦無,兩個從手心拉出長長的水鞭。
“看來只能使用武力了,抱歉,職責所在。”領隊其實是和羽高認識的,而且暗殺部隊的任務也不全是擊殺,對 于羽高,水影的命令是要活的。
幾句話的功夫場面劍拔弩張,雙方蓄勢待發。
其中拿水鞭的一名女子緊了緊手中的鞭子,羽高的實力不高,不難對付,可他體內的那東西很不好對付,一旦那東西出來,女子不知道光憑自己的小鞭子能發揮什么作用,可他們的任務就是如此,女子暗中掃視周圍環境,思考那東西出來后自己如何利用環境游走輸出。
那棵樹是個好位置,可以蕩到很遠,那棵樹也一樣,那只拖鞋材質特殊,能抗一陣腐蝕。
等等...拖鞋?
“誰!”女子大喝一聲,一甩水鞭擊打在拖鞋前的樹干上直接將樹干擊穿,她所在的小隊其他人警惕的變換了身位,嚴陣以待。
迸濺的碎木散落,鳴人抓著水鞭從旁邊走了出來。
果然是訓練過的暗殺部隊,就是夠專業,我這才藏了不到一分鐘就被發現了。
查克拉切斷水鞭,鳴人笑呵呵走向幾人,說道:“我說我是來賞月的,你們信么?”
幾人都是你好像把我們當傻子的表情,但被面具擋著看不到。
“閣下,我們無意與您為敵,這只是霧隱村的私事,還請閣下不要插手。”能在霧隱村混出個樣的都不是一般人,領隊很會審時度勢,連稱呼都用了敬稱。
“你們不動手,我就不會插手嘍。”鳴人聳聳肩。
小隊幾人一臉便秘色,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們竟無言以對。
鳴人一人丟了一張沙發:“你們霧隱村我也常去,跟你們水影熟的很,大家都算一家人,何必動刀到劍的呢,來來來,坐下好好說。”
作為局外人,還是看過動漫的人,鳴人對羽高的經歷很清楚,他是認為他師傅要殺他才叛逃的,所以他才不想收徒弟,然而羽高的師傅真沒想殺羽高,他只是自認為找到了一種能剝離尾獸又不會死的方法,想讓羽高解脫這種痛苦。
可羽高不這么想。
六尾也不這么想,我這一天天在哪攤不是攤,在這攤的挺好的又沒擋路又沒礙人憑啥你就要給我挪窩呢,再說了,給我挪窩你資格也不夠啊,結果羽高師傅在羽高身上貼了符剛把手伸進六尾就出來把他拍死了。
羽高感覺他師傅想殺他肯定是受到了命令,連夜拔腿就跑。
這下好,殺了師傅還跑了,你不是叛忍誰是叛忍,霧隱暗殺名單上直接就加了個名字,而作為羽高曾經朋友也了解實情的領隊怕其他小隊弄死羽高,親自接下來這個任務。
暗殺小隊沒沒一人動,心里不斷非議,屁的一家人,我們水影沒事就在我們名單刻你名字,還是首位,那石頭都快刻穿了,也就是沒下命令,不然我們全大隊都得追殺你。
“不給面子是不?”鳴人眼睛一瞪,給座不坐,信不信以后你家人看電影超級加倍?
小隊三人看向他們領隊,領隊看鳴人,片刻后,一咬牙,拉過沙發坐下,其他幾人跟著坐,羽高也直接攤到了沙發上。
鳴人也笑著坐下,抬起手:“你們開始吧。”
這就對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六尾的好處都有啥,說對了...我就拿它釣我師兄。
有這條狂犬在,領隊知道今天是打不起來了,不過這也是他想要的,在身上摸了半天,拿出兩摞紙丟在羽高前的空地上,說道:“我說的誤會也不是騙你,這一份是你師傅的研究報告,是我在他的實驗室找到的,你可以看看,他通篇都是以保命為前提在研究的,而這一份,是我弄到的那段時間霧隱村所有發布的任務,里面沒有一條是要擊殺你的。”
“你只是沒想通而已,活著的你價值比死了的高,村子何必吃力不討好的要殺你呢。”
確實如領隊所說,羽高一天悠哉過著自己的,體內的六尾也不是一只愛搞事的獸,不找他一人一獸能從今年攤到明年,就這么個人畜無害的組合,霧隱村有啥理由殺他,因為村民一些恐懼的言論?霧隱村也不是個民主的村兒,又不需要選票,那會在乎這個。
羽高拽過兩沓紙細細讀者,另一份他不知道是不是作假的,可他師傅的筆跡他還是認識的。
羽高的臉色忽晴忽暗,鳴人心里倒數數字,到最后三個數時,他已經讀出了聲。
暗殺小隊的人神色驟變,領隊一拍沙發站起來,沖鳴人說道:”您什么意...“
“嘭。”
領隊應聲載回了沙發。
“你在沙發里下了毒!?”后方的女子想到了某種可能,艱難的舉起手指著鳴人。
“嗯。”鳴人點點頭,大言不慚的承認了,因為這幾個人已經動不了了。
赤砂之蝎出品,必屬精品,說了讓你一分鐘倒就讓你一分鐘倒,絕對不會多一秒。
“為...什么.”
“其實我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再留在這里,有可能會被狗咬死。”
領隊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我們已經被快被狗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