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1和0兩個數字,鳴人和小蛞蝓玩了整整半宿,鳴人這才心滿意足的睡著。
第二天,趁著休息時間,鳴人來到存放秘銀球的小島,放出一堆分身,又拿出紙筆,接著在鳴人加分身又薅頭,又砸地,甚至還對著大海狂吐豪火滅卻一段時間之后,晚上,鳴人拎著幾串烤魚來到小蛞蝓面前,放下一本釘裝書和一張紙。
等到鳴人吐完最后一根魚骨頭,小蛞蝓終于將薄薄的一本書看完了,這還是它翻頁浪費了許多時間,不然還能更快。
小蛞蝓蠕動到另一張紙前方,只看一遍,便挑起頭說道:“hello,world?”
鳴人雙眼放光,這正是他想表達的,向世界問好。
你向世界問好,世界也會向你問好,蛞蝓仙人,是有承載世界的能力的。
當晚,鳴人有和小蛞蝓玩起了游戲,游戲內容很簡單,你說我答,我說一串字母,你還我一串數字,或者你說一串數字,我翻譯成字母。
簡單的1和0游戲,一人一蛞蝓硬是玩了三天時間,第四天,鳴人不玩了。
說是蛞蝓仙人有承載世界的能力,但鳴人壓根沒有補充這個世界的能力,他只是想試試能不能玩而已。
一個時間精準訓練已經夠枯燥了,再加個數字世界純粹是作死行為,三分鐘熱度一消,鳴人就拋棄了蛞蝓仙人,改玩伊度了。
從殺野豬得到的啟發,鳴人發現發泄是最好的壓力釋放方式,所以為了有個良好的心情和睡眠,鳴人又在伊度的幻術空間里玩起了男人的浪漫。
滿目瘡痍的世界聳立著無數著高大建筑,埃菲爾鐵塔,自由女神像,金門大橋集體出現在同一個城市,被風沙肆虐蹂躪到銹跡斑駁,街道上的人卻對它們熟視無睹,人群走起路來搖擺不定,渾身衣服破破爛爛,連皮膚也是潰爛的,蛆蟲在皮膚內外的破口翻騰他們也毫無感覺,突然,一聲巨響傳遍整座城市,接著人群仿佛聞到血腥的食人魚一樣,瘋狂沖向那座好像被某個場面人抬過來橫在兩座樓間的金門大橋。
噠噠噠...
噴射藍色火焰的六輪黃金加特林在鳴人手中絲毫沒體現出后坐力,彈幕被壓得穩如一條直線,撕碎眼前的一小片喪尸。
望著橋兩邊沖來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鳴人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拿起加特林親了一口,小聲說道:“愛你一萬年。”
然后槍身融化包裹上鳴人的全身,很快,一具很有機械感的外骨骼裝甲憑空出現,機甲雙手一伸,并排甩出整整六把加特林,身后金黃色的彈鏈延伸到橋下。
噠噠噠....
36根槍管前方齊齊噴射出藍色火焰。
碎肉在飛濺,狂風在肆虐,鳴人在大笑。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么恐怖。
“好刺激。”
一聲輕聲打斷了鳴人的放縱,打個響指叫停世界,轉頭沖著聲音來源看去,一身祈禱服的巫女正站在某棟樓邊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怎么來了?”鳴人開著機甲跳了過去問道。
每個人或獸在伊度的幻術空間里做的事都不一樣,為了彼此不影響,鳴人讓伊度做了類似硬盤一樣的分區,每個分區之間都有隔離,可這些隔離手段在巫女眼里就仿佛她家后花園一樣,她想怎么進出就怎么進出,根本不用管伊度是否愿意,如果她想,她完全可以越過界限去和九尾守鶴它們那玩一局緊張刺激的飛行棋,可惜鳴人三令五申不讓她去那邊。
今天的巫女正好又感知到了伊度又開辟出了一塊空間,這塊空間鳴人沒和她交代過,然后紫苑掐表算了算時間,決定偷偷過來看一眼有什么好玩的,結果只一眼,她就停不下來了。
“我來告訴你注意時間。”巫女為自己找 了個理由,眼睛在加特林上徘徊。
“大狐貍幾點了?”
“十點零五。”
一聽這,鳴人趕緊拍拍臉,哎嗎呀,玩起來太興奮連生物鐘都扔了。
鳴人跳出機甲,機甲融化變成根棍子回到他手中,鳴人一把將棍子丟給紫苑,隨手一指說道:“到點了。我該走了,你想玩就玩吧,這東西想怎么變都行,口令是愛你一萬年,如果感覺風格不喜歡那邊還有個科幻風的,啟動口令愛你三千遍,就這樣,拜拜。”
“你這都什么破口令啊!”巫女氣到跳腳,她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可鳴人根本沒聽到她說什么,直接下線了。
游戲只是娛樂,不能讓娛樂打擾自己的正常生活,即使這幅身體承受力有著畜生一樣的恢復能力,鳴人也不想爛造。
巫女就沒這種覺悟了,墊墊手里得棍子,瞄一瞄大橋,紫苑心里泛起了嘀咕,要不...今晚兩點睡?
修煉,放縱,修煉,放松,為了對付師兄,鳴人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鍛煉節奏和以前天差地別,然而突擊訓練也僅僅只能在考前做做,鳴人很清楚這不是長久之計,他的計劃最多做兩個月,如果兩個月師兄還不對羽高下手,他就回歸以前的鍛煉方式,偶爾復習兩天。
所以為了讓師兄盡早出現,鳴人又連夜去了一趟水影家,雙方談論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水影家換了一扇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門。
然后曉組織又開始開會了。
“這是水影發的?”小南敲敲桌面的文件沖著白絕問道。
文件小南看過了,里面的內容公式化太嚴重,不過南姐也不是個小白,她很輕松的就讀懂了水影這份文件的意思,它是傳遞給羽高的消息,里面內容一堆,但用人話講就是,羽高,我給你兩個月時間,如果你能在四月十五到二十號之間站到我面前,那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早一分或者晚一分,那對不起了,追殺部隊石碑上最上方的名字會變成你的。
這是一份妥協的威脅,那么是什么能讓水影妥協了呢。
“是的,半公開文件。”白絕聳聳肩。
“羽高會回去?”小南再次問道。
“根據我的情報,八九成。”
“這是個陷阱。”小南確定道。
這文件一發,他們就只剩下兩個選擇,一是在兩個月內動手,另一個就是等羽高回村后動手,羽高的身份是叛忍,能讓他回去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再回去他的行動肯定會受到限制,也就是說他不會輕易出村,到那時,再想得到六尾,就很有可能是跟霧隱村正面交戰了。
如果兩個月內動手,根據他們的情報,那條狂犬接觸過羽高,按照他的能力,極有可能會在己方接觸羽高時突然出場。
“別說了,白絕,給我他的具體行蹤。”首位的圈圈眼發話道。
“可是和他相比,霧隱村相對簡單一...”
“別說了小南,你認為我們在霧隱村動手,他就不會出現了?”圈圈眼的一句話,讓小南沉寂了下來。
是啊,霧隱村他也是可以去的,一旦動手,就變成了六尾加霧隱村再加上九尾人柱力。
也就是說,根本沒得選。
“可...兩個人柱力...”小南擔憂道,她怕長門身體吃不消。
“就這樣,時間他定,地點,我來選。”佩恩一句話又讓小南活躍了起來。
時間的主動權在對面,地點的選擇權可是在自己這邊的,畢竟打伏擊總比跑運輸的選擇多。
地點己方定的話,那能做的事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