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鳴人還是獲得了一張由木葉醫院開局的證明。
昨天來的時候地上那個拼湊的人體被鳴人用膠布綁得跟不良商家發的外包裝似得,藤川醫生沒看出來,只看到一些碎塊,而當下午他和同時去取時,才發現這些碎塊并不是來源于同一個分身!
這種把不同個體的碎塊拼成一個人的行為不是瘋子是什么,他們醫院都不敢這么玩。
更何況這些個體是分身,理論上還是他!
在那他們拿走拼接體前,鳴人尋思了好久,最后把一塊胯部的碎塊了。
藤川笑著表示沒必要,他們都是醫生,這種東西見得多了,也確實是,事實上小櫻見過的可能比鳴人兩輩子加起來看到的都多。
鳴人表示心里接收不了。
藤川表示無所謂,反正那一塊也沒啥研究價值,在他們眼里那東西沒多少危險病癥,就算有,大不了切了唄。
雙方交易期限為兩天,四十八小時,鳴人給每個分身規定的存留時間是12小時,所以每天早晚六點都會有人來取一次拼接體,不影響鳴人作息,而那幫醫生...他們決定爆肝。
醫生一走,小樹林林中就剩下鳴人和他的一堆分身,鳴人還是捶樁子訓練,多年訓練,鳴人已經養成了肌肉記憶,當他站到樁子前,腦子還未動,胳膊就自動打出了一拳,接著腦子還是想未動,另一條胳膊自動跟上,其他相應的呼吸和腰腿也默契的配合。
和曾經到網吧開機啥也沒想就莫名其妙打開了聯盟一樣。
咚咚的捶打宛如擊鼓,為旁邊訓練飛雷神的分身加油打氣。
一圈幾十個分身圍繞,把這一片活活弄成了戰地醫院住院處,缺胳膊的,少腿的,缺肝的,缺心少眼的,缺腎的,沒有一個分身是完整的,畫面一閃,他們沒動,地上又多出一個奇形怪狀的器官,要是有哪個小姐姐突然闖入,絕對會被嚇到秒開白眼。
一只小蛞蝓趴在鐵樁上方,鳴人每次捶打它都會猛得收縮一下身體,再張開,好像嚇的不輕,但就是不挪走。
抖幾下,小蛞蝓開口說話了,聲音是個女性:“能麻煩22號個體常識下腹式呼吸嗎?”
背后貼著22號標簽的分身照做一次,然后對著蛞蝓說道:“可以了沒?姐姐你看我這腎怎么樣?”
“可以了....腎不錯,很健康。”
醫院那邊,一名女醫生低頭在筆記上記錄數據,心想為啥傳聞中的木葉狂犬這么執著于腎臟呢?
專注的做事總是感覺日子過得很快,小樹林和醫院的時間仿佛與妙木山接軌了一樣,過得飛快,兩天很快過去。
通過這次合作,木葉醫院獲得了大量的人體數據,吃人家嘴軟,醫院里的一些關于鳴人的負面消息幾乎斷絕。
刨除這些數據,這幫醫生還發現兩點。
這條狂犬的身體是真好。
還有查克拉,那不是一般的多啊。
他們開始以為分身能持續五小時已經夠驚人了,沒想到是十二小時,最后發現這十二小時還是人家自行要求解除的。
這兩天,分身一直在訓練飛雷神,玩得不亦樂乎,順帶總結飛雷神的規律。
兩天時間,經過總結,發現規律就是...沒有規律。
腳趾頭,手指頭,血管,內臟,都會飛走,沒有任何規律,大小不一,每次的形狀都沒有重復的,還放不回去。
甚至連大腦都會飛出來,此時就有那么一位分身捧著自己的大腦搖頭晃腦,觀察它豆腐般波動。
倒也不是傳不了大的東西,分身每次飛給的查克拉都是很足的,兩天時間,也出現過整個人都飛過去的情況,但是頭發沒傳過去。
飛雷神這么用肯定是不行的,鳴人不敢用不說,分身也無法實戰應用。
你想想,這要是和斑爺打得正嗨,鳴人甩一根特制苦無,分身抓住機會施展飛雷神。
一截雞兒傳了過去呼臉上...
斑爺還不得氣到眼睛多出八九個勾玉啊。
或者分身纏了一圈撒達姆戰士裝備沖向敵群,一根苦無先至,隨后...引爆器傳到了敵人手里...
這不行,飛雷神不應該是這么逗比的忍術。
所以鳴人決定去向大佬請教一下,問問他當年的徒弟有沒有說過什么竅門。
找尋自來也的方式很簡單,哪怕他隱藏起來也一樣,不提蛞蝓的定位,只要找到傳聞中自來也出沒的城市,尾隨一名看起來很大的小姐姐,最后在無人小巷里對小姐姐施展壁咚,問她有沒有遇到過變態,如果她指的方向不是你,那肯定就是自來也了。
不過鳴人沒用這方法也很快就找到了自來也的位置,一家歌舞伎町內。
這很正常,從警四年掃黃2000次,每次都有他,那肯定不是自來也就去了2000次,要是早中晚三班倒,晚上再偶爾加個班,能抓他5000次。
來到歌舞伎町,一路艱難地擠到自來也的包廂,還未敲門,就聽里面傳來了對話聲。
“阿香,洗完了沒有!”
“催催催,催什么催,你們這幫臭男人真難伺候,就知道催,不洗香香的,你們還不樂意...”
第二道聲音很小,像隔著兩道門。
嗯洗香香??
那我是不是能做點什么?
暗中溝通分身過來,鳴人敲敲門,咳嗽兩聲:“咳咳...開門..掃黃!”
“你個臭小子給我滾進來!”
鳴人訕笑著推開門,開門瞬間,身上查克拉便開始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泄漏。
大概每秒0.2卡。
屋內,自來也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兩臂張開,面前的卡桌上放著酒杯,紅光滿面,這點應該是他喝得鳴人炮制的蛇酒的關系。
精神狀態還不錯。
按照原著時間線,自來也是在羽高事件后去雨忍村的,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在水里不應該在町里,不過鳴人這只大撲棱蛾子改變了很多東西,現在的自來也并沒有把曉當成大威脅,連木葉也沒怎么擔心過曉的問題。
那么一大幫子連俺村一個下忍都沒打過,有啥好擔心的。
“你又來干嘛?”自來也略帶警惕地看著鳴人。
隨后便感知到空中彌漫的查克拉:“你這身查克拉能不能收收,離老遠就感知到你了。”
屋內的另一扇小門內傳出拍打水花聲,鳴人捂著鼻子做到自來也旁邊,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最近練飛雷神練的,跟被切片了一樣,感覺全身哪都漏了,不自覺就溢出來了。”
自來也瞪他一眼。
你坐過來干嘛。
我感覺我都快被查克拉包了。
“好色老頭兒,你說四代是你徒弟,所以我想過來問問你他當年有沒有和你說過什么?”
“倒是說過一些,你先說說你的情況。”
鳴人如實說出他最近遇到的問題。
與此同時,隔壁浴室內,一個分身從土里緩緩擠出,來到大姐姐洗澡的浴桶旁邊,大姐姐正哼著歌洗胳膊,不時有花瓣被撩起從白嫩肌膚上滑落,分身...全然無視。
拿出花瓶碾碎一顆猛藥櫻式老方放進去,晃晃傾斜瓶口,分身又拿出一個凝膠滴管吸取,然后把滴管貼在浴桶邊緣。
深褐色的液體順著桶邊滑落。
“嗯...你說的這個問題四代確實遇到過,而作為他的老師,他自然也是向我詢問了!”自來也臉上閃著得意。
隨后面色一垮:“可惜我也不會,對時空間沒有過多研究,也沒說出來什么。”
看到鳴人有些失望,自來也話鋒一轉:“不過他后來研究出來了,和我說了一些心得。”
“什么心得,改善的方法?”鳴人眼睛一亮,猛地一起身。
“沒有方法,只有一句話,隨機中精準,單一又多元!”
鳴人捏著下巴思考,這句話,怎么看都像是對立的存在,隨機就不可能精準,單一的東西怎么多元?
這不是自己擰自己么?
第一個還好理解,他練飛雷神到現在都是隨機傳的,沒一塊肉是同樣的,難道是隨機的將這些肉精準傳到一起?那和一陣龍卷風吹起一堆零件落地拼成了一輛66萬漏油車有什么區別?
那第二個呢…
頭頂燈管閃爍,打在鳴人頭發上,閃出不同顏色,但底質卻還是那抹黃色。
自來也有些唏噓。
該說到底是父子么。
選擇的路都是那么相似。
他相信鳴人能學會飛雷神,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學成之后,也會第一個來找自己演示。
想到這孩子舉著一顆螺旋丸突然閃到自己身邊,自來也一時竟想不到該用什么語言去表達那種感受。
淡淡的紫光亮起,在鳴人周圍形成一圈光環。
“畢竟我不懂飛雷神...如果你想問,可以去找不知火....”
鳴人卻忽然一敲手:“我懂了!”
隨后啟動傳送。
你說什么?!
自來也一拍桌子,飛身一腳。
從鳴人身上穿了過去。
“謝謝師傅,我走了。”鳴人對自來也揮手告別。
你別走,你告訴我你懂什么了!
自來也心里這個氣啊,但是鳴人傳送過程不受外力影響,他也不再浪費力氣,捂著胸口指鳴人,手指止不住的顫抖。
“咔。”
收拾完的阿香推開浴室門,自來也瞬間轉變了視角。
“這是…發生什么了?”
“沒什么。”自來也座回沙發,剛想喝口酒壓壓驚,又趕緊放下,后怕地拍拍胸口。
這口酒,可不能再喝了。
“你老捂胸干嘛。”阿香坐到他旁邊。
“心里苦。”自來也悶悶道。
這個徒弟,是真坑啊。
“那....你想知道阿香心里苦不苦么?”阿香拉著自來也捂胸口的手拉多自己同樣的位置。
此情此情,作為黃賭毒之首,自來也哪還有其他想法,低頭就像尋找人心的安慰。
“等等,你不會又吐吧。”
“怎么會呢。”自來也回到,這次他可是什么都沒動。
一頭扎進去,自來也瞇瞇眼,世間人情冷漠,徒弟坑人不淺,只有這對...還有那么一點溫度。
舌頭一伸一縮間,阿香忍不住一個激靈。
自來也咂咂嘴。
還是熟悉的味道...
抬起頭:“苦...嘔”
幾分鐘后,滿身狼狽的自來也站在街道上茫然四顧。
拿出油燈點亮,直接摔地上摔碎,等分身出現時,自來也一把抓住他,怒氣沖沖地說道:“帶我回木葉!”
今天老子非揍你個皮開肉綻,讓你知道什么叫尊師重道!
分身眨眨眼。
幾秒后,綱手抬起頭:“你來干嘛?”
自來也欲哭無淚。
一坑接一坑啊。
你是不是真想坑死為師。
合著木葉在你眼里就只有火影辦公室這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