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個新世界,首先要拿出工作臺。
工作臺丟到一邊不要,鳴人安心了許多。
他挺擔心龍脈光把自己送過來但是掛沒送過來的。
畢竟以最不科學的社會學分析,龍脈它也不具備將一個世界送入另一個世界的能力。
哪怕世界沒變只穿越時間的也很難,二柱子的天之常立已經夠bug了,結果系統連正眼都沒看他。
意識沉入游戲內,發現右上角那個印有晝夜圖案的太陽狀羅盤和自己出發前并無二樣,鳴人陣陣無語。
你連龍脈都不吊,它是怎么連我帶你一起送過來的?
既然如此的話…
鳴人靈機一動,根據記憶在未來的家里點亮傳送門,又在自己眼前點了一個。
幾秒后,鳴人蹲在地上叼樹葉望天。
他能感知到眼前這個門,卻感知不到未來家里的門,他連開沒開出來都不知道。
能跨越空間卻無法跨越時間么。
傳送門用了這么多年,鳴人發現它級別是真的高,帶土的神威空間,龜島的結界封閉空間,極樂之箱的內部空間,只要是真實存在的空間在它面前都是弟弟輩的,仿佛就是它后宮里的妃子,想怎么進出就怎么進出。
結果它在這栽了跟頭。
這也正常,畢竟它設計之初就沒竄梭時間的功能,游戲里根本就沒這概念。
有四代作為佐證,鳴人已經知道自己穿越時間了,另一個證據是剛才的紅發少女,沒記錯的話她叫薩拉,是樓蘭的現任女王。
只是不知道此時具體哪年哪月哪日。
根據穿越操作表,接下來第一步就要確定此時時間,然后讓分身根據情報位置去找漢。
揮手關閉傳送門,鳴人正要走,卻忽然發現傳送魔法和照明魔法旁邊的欄里多了個翠綠色的樹葉標志。
這一看,鳴人驚了,你哪來的,之前怎么沒見過你啊。
你叫啥來著…
用后頸肉想了半天,鳴人一拍腦門,想起來了,這東西好像叫魔法森林。
這…你打哪來的?
前文說過,解鎖魔法需要攀登科技樹,但鳴人他就進不去游戲里面,外面無論做出什么系統都不認。
理論上鳴人現在都點出秘銀科技了,但系統內的科技樹連基礎耕作都沒亮,其附帶的魔法森林系統也沒給他。
所以鳴人根本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見到第三個魔法。
現在見到了,就特別想知道它是怎么出來的。
這問題很大,思考功能被大腦從后頸肉手里搶了過來,鳴人盤腿沉思。
在物理實驗中,有一種著名的方法,叫控制變量法,根據這一法則,鳴人回憶這幾天行為,追人,拖鐵,送外賣,打牌,逗媳婦兒,睡狐貍精,和以往沒什么區別,唯一的變化就是—龍脈!
所以系統你是臨幸了龍脈還是龍脈給你進貢叫你別打它了?
當然,也有系統終于發現鳴人種的地夠數了給他解鎖權限的可能,但鳴人感覺微乎其微,他都種了十多年了啊。
線索直指龍脈,鳴人滿心期待著回去會不會再解鎖個魔法,激動的在身邊施展起森林魔法。
魔力值減少四點。
鳴人被一片綠光包裹。
全身綠油油的看著心里發慌,鳴人趕緊跳到一旁的石塊上,觀察這一片的變化。
首先是梭梭和青草,原本只能沒腳脖的植被層跟吸收了兩米以下氮磷鉀似得瘋狂生長,眨眼間便長到安全褲的邊緣高度。
然后是樹木,幾棵樹苗破土而出,推開草叢,強硬的擠出一片生存空間,筆直向上,長到兩米高才停止,盤根錯節,枝繁葉茂。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鳴人剛才施展魔法森林那一點的方圓五米內,外界除了被樹根和草根擠了以外,沒受任何影響。
也是五米嘛。
鳴人有些失望,這能力很有趣,但是和死去活來丸重合了,甚至施法范圍還不如丸子系列,僅有的好處就是不需要自己過去,開辟過視野就能點,自己可以在木葉家里待著給我愛羅辦公室種一屋子草。
但這有什么用,我過去丟個丸子再回來也用不上十秒啊。
倒是方圓五米固定范圍這點可以玩一玩,能在砂忍村外寫句守鶴弟弟出來。
一邊思考,鳴人一邊無聊地在這片新長出來的綠色植被內繼續施展魔法森林。
第二次,它們又拔高了一截,第三次也是如此,不過第四次施展便不再生長,看樣子是到極限了。
鳴人暗道可惜,他還有不少藍瓶,想試試能不能把這幾顆樹懟到神樹那么高的。
等等…
神樹!?
鳴人眼前一亮,神樹是十尾的一種形態,死去活來丸對它應該是無效的,但魔法森林它是魔法啊!
那么問題來了。
e神樹算樹么。
不不不,應該說在系統眼里,它算樹嗎?
但這東西沒法實驗,鳴人只能壓下想法,又在游戲里逛了逛,買了一堆葡萄酒,鐵柵欄,鋼梯,石柱,毛線,骨頭,大眼怪的眼珠子和僵尸腦子等一堆他都想不出來怎么用的亂七八糟東西后,意識回歸。
跳到地面,放兩個影分身,鳴子和鐵柱剛出場就用百變的變身術變成了分福的模樣,然后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鳴人左右手分別亮起五團屬性各異的查克拉,對著兩個分身腹部拍了過去。
“五行封印。”
“四象封印。”
“查克拉抑制封印。”
一直將兩個分身的查克拉波動封印到媽都不認識,鳴人又讓九尾將它溢出的查克拉盡量壓低,對面兩個分身已是單膝跪地。
你倆這是要向我求婚?
別扭中又想到這姿勢還有別的用法,鳴人一手搭在一個分身肩膀,鄭重地說道“現在,賜予你們守鶴之力,去吧,我的騎士們,靠著這股力量穿越這寸草不生的世界,探索時間的奧妙,找到我們要找的答案。”
倆分身這才起來,等待鳴人下一步行動。
鳴人不啰嗦,一個三十多米的立定跳高撞碎上方一面透光的玻璃,出現在樓蘭的大街上。
一棟棟拔地倚天的高塔高聳入云,一片巨大的建筑群聳立如林,千云蔽日般的高塔外墻雕刻著復雜的,圖案與紅墻白柱相得益彰,精致中透露著一股大氣磅礴之勢,氣勢直沖人心,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烙印。
鳴人用一個詞概括了眼前的一切“臥槽”
親眼見到樓蘭,感覺好壯觀。
然后鳴人拿出了照相機,咔咔開拍。
多拍點,以后就看不到了。
回去趕緊讓伊度復原出來帶媳婦兒逛逛。
一邊走,一邊拍,好像他是過來旅游的。
諾大一座城,街道連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人來和他說此地禁止拍攝。
不止如此,連建筑內也是空無一人,仿佛就是一座鬼城。
倒是有不少傀儡。
一直走到一位巡邏的傀儡身后,鳴人心滿意足地收好相機,走過去拍了拍傀儡肩膀。
“嘿,哥們,向你打聽個事,你們這是怎么建出來的?”
傀儡明顯有個卡殼過程,然后才咯吱咯吱地轉過頭,看到鳴人,眼中的紫光劇烈跳動,刀刃般的指甲帶著紫色能量射出。
鮫肌放一邊,鳴人從倉庫里取出和路邊有鎖鏈捆綁的隔離墩一樣的鐵柵欄,掄起來打飛手指,又移動躲開其它攻擊,瞄準傀儡,鐵柵欄脫手而出。
鎖鏈掛住傀儡胸前,鐵墩來回環繞,傀儡被綁成了麻花倒地。
一腳踩在傀儡胸口,鳴人橫瞳黑眼影,頭頂圓圈齊齊浮現“百足,老子來了。”
傀儡四面八方涌來,如沖擊礁石的海浪。
抬頭看著前方黑壓壓的一片,鳴人默默拿出一面猴臉面具帶到臉上。
轟!!
兩個軌道車輪砸入傀儡群,石柱緊隨其后,砸出后方的建筑激起巨大塵煙。
鳴人知道四代在這座城里,甚至能感知到具體位置,但他這個假兒子是真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后爹。
可有些事,必須又要他親手來完成。
所以只能按照老方法了,既然自己不知道怎么過去見他,那就引他過來見自己。
再根據情況隨機應變。
石塊,鋼墻都被鳴人當成了投擲品,攻城錘似得砸入周圍的建筑。
不破樓蘭終不還,這回動靜夠大吧。
與此同時,趁著周圍所有傀儡都被鳴人嘲諷走,兩個分身悄悄溜出了樓蘭城。
走到城市邊緣的沙漠,一招手,細砂從腳下升起包裹全身,然后兩人在砂子上溜冰一樣滑向遠方。
分福的外貌,守鶴的查克拉,能驅使砂子,還有砂之鎧甲,就算被發現了,我們也是一尾人柱力。
不信?我一個沙漠層大葬下去保證你信。
十分鐘后,兩人在一個小村莊內打聽到了時間,經過換算,確定是二十二年前的四月13號。
給鳴人傳了個信息,兩人向著野奈丘陵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