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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止水的棺材板

  近幾日,忍界很不安全,一名被稱為幽靈獵手的人在各國境內瘋狂作案,次數高達數百起。

  被害人大多聲稱已經發現了對方,然后就被一悶棍打翻,醒來除了脖子疼以外,查克拉的流失更為嚴重,感覺身體都被探空了。

  回到村里,這幫有些相同命運的忍者三三兩兩湊到一起抱團取暖,一邊往地下交易所送錢,一邊咒罵著始作俑者,其無后乎。

  情報越積越多,人們很快便發現行兇者和22年前出現的某個人很像,然后決定并案調查。

  忍界人心惶惶,而犯罪嫌疑人則是每天定時往返木葉和樓蘭運輸物資。

  表面上是個人畜無害的乖寶寶,暗地里和他的同伙商議著分贓問題。

  封印空間,鳴人躺在沒心沒肺胡吃海塞的狐貍精肚皮上享受按摩,望著大門兩側墻壁上的347個星型標志封印陷入沉思。

  它們每一個都代表一個人的查克拉。

  思考一會兒,鳴人抬頭問道:“大狐貍,你說我把忍界所有人的查克拉都吸收了會怎么樣?”

  九尾被問得一愣:“不知道。”

  六道老頭兒沒和它們說過卯之女神的事?看來他也知道囚媽這事不光彩啊。

  “枉活千年有余。”鳴人用力一拍狐貍精肚皮,層層肉浪擴散中,腹部內部的不規則核心又加快了幾分擺動強度。

  幾天時間,九尾體內的尾獸核心比之前圓了那么一丟丟,鳴人不知道是自己被動的原因還是九尾磨平了它的棱角,但以現在的情況看,最后這個核心很有可能變成一個圓球。

  鳴人對它是一頭霧水,合著我忙活這么一溜十三招才把自家狐貍精弄到了金丹期?

  這么算的話,輝夜的價格應該是元嬰吧,最后被打出竅的元嬰化身黑絕,黑絕帶上斗篷假裝老爺爺勾引年幼無知的因陀羅替母報仇…

  腦補著亂七八糟的劇情,鳴人惆悵地用手感知身下的起伏。

  九尾屬饕餮的,有口無肛,也就是無法下蛋一樣把它排出體內,萬一以后它有了生命波動怎么辦,用手掐著從嘴里擼出來?

  “老夫感知到了你的惡意。”九尾撇撇嘴,千年?老夫再活千年也想不通你個小鬼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撩完狐貍精,鳴人又開始送貨之旅,只不過在送貨之余偶爾出去打打秋風,或者派分身打打秋風。

  打秋風得來的查克拉算是鳴人的應對之法,自然能量和九尾之力兩大實力修改器都不能用,那只能發揮最大的優勢,也就是這幅身體了。

  底子高,營養好,訓練足,這個身體的承受力超越常人想象,往里塞啥它都能兼容,不能用九尾查克拉就用其它尾獸,再弄他七八百人的查克拉用其它尾獸力量混合,再一通亂攪合,只有卯之女神才知道它是個什么玩意。

  幽靈獵手的悶棍越傳越邪乎,各村的議論聲也越來越高,然而,這份議論聲在五天后被一道通告壓了下來,大野木同意參加五影會談了。

  三天后,鳴人來到佐助所在基地。

  來的很巧,佐助正在紗布,潔白的屋子內,佐助側坐床邊,小櫻在他后方,手扯紗布一端圈圈纏繞到手心里,佐助多次想抬手扯斷,這在他看來太浪費時間。

  接近半個月,屋內還是那般整潔,垃圾桶連張紙巾都沒有,畢竟他倆不是在坐牢,小櫻還要回村處理事情,佐助也可以外出訓練,不過他走不遠,只能在附近,訓練有沒有成果還不得而已,但周圍的山是禿了,等他走以后鳴人還得種一波。

  紗布解開,佐助還沒睜眼,小櫻又轉到前面,從兜里掏出濕巾保住指尖,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眼角的藥膏。

  一連給紙巾換了三個位置,佐助終于又變成了干干凈凈的小帥哥,睜開眼,漆黑的瞳孔倒映著癡女的面容,然而對視還不到兩秒,裝逼成性小酷哥眼睛就變開始變紅。

  三勾玉飛速旋轉,飛出了虛影,三變六,六變十二,虛影飛到瞳仁最外圈凝視,化作一個個羅馬數字字符,眼睛內圈又延伸出它以前的指針樣痕跡。

  指針跳動和墻上掛著的鐘表完全重合,左眼正轉,右眼倒轉。

  表針跳動,瞳孔內的指針跟著一起跳動,無邊的瞳力溢出,彌漫開來,屋內仿佛回蕩起無邊的鐘聲和鳴人的內心配音。

  五十已到!

  行了,你哥那點家底都給你充進去了,你可以無憂無慮地裝逼了。

  視線僅在粉發少女身上停留半秒,佐助隨即下床站起來,隔著小櫻看向杵在門口抱膀的瘋狗,兩手拳頭握緊,一臉舒暢地說道:“終結谷?”

  這一眼對鳴人的實質壓迫幾乎為零,但鳴人卻好似受到了圣人的凝視一般,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后肚子內翻江倒海般翻騰,喉嚨不受控制的干嘔起來。

  “衛生間。”留下一句,鳴人慌不迭地沖進旁邊的小門,鎖死。

  小櫻:“???”

  佐助同表情,難道它又進化出了什么能力?

  人類從歷史中學到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無法從歷史中學到任何教訓,小酷哥完全忘了上次是怎么被鳴人揍的,剛換眼就要和鳴人打,他也知道這樣不對,但他就是想打,就是想贏。

  衛生間內,鳴人脫掉衣服,雙手捏住洗手臺看著鏡子里扭動起伏的胸口,抓心撓肝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把手伸進去掏出來。

  當初鼬在月讀空間塞進去娃子,要生了。

  惡心感直到喉結,又被壓制到嘔不出來,終于,在鳴人捶了兩下胸口之后,一只漆黑的鳥頭從喉嚨里擠出,并迅速沖出嘴巴。

  鳥叫聲戛然而止,后續全被憋到肚子里,鳴人捏住烏鴉脖子往外一扯,拽出一整只烏鴉。

  烏鴉通體烏黑,身上還掛著絲絲口水,微微扭頭,以左側四刃風車般的紅色眼睛注視抓它的人。

  它是止水的眼睛,是鼬留下的后手,會呼應鼬的眼睛出來,對佐助施加一記名為守護木葉的別天神。

  這是原著用法,現在它的別天神口令是啥鳴人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想知道,捅我那么多刀,收你個后手不過分吧。

  你也別看了,我害怕。

  兩手齊上,右手掐膀,左手捏脖子,熟練的把烏鴉按在洗手臺里,輕輕那么一扭。

  學自生物老師的手法特別好用,烏鴉瞬間停止運動,連撲騰都沒撲騰,鳴人手指前探摸到眼睛,兩只彎曲扣了下去。

  打開水龍頭沖洗眼球,烏鴉尸體封裝留著回去喂鮫肌,魚缸裝水,又將眼球,另一手中指食指在左右眼間來回徘徊。

  想到以左為尊,鳴人最終將手指停留在了左眼,施展出亞洲舞王的換眼絕技。

  一扣,一安,一抹,只需三步,輕松搞定。

  沖洗臉頰血液,在墻上拽一條帶有長長的粉發絲的毛巾擦臉,毛巾捂住下半張臉,看著鏡子里的眼睛,眨幾下眼,紅色重歸于黑色,鳴人掛回毛巾,沖鏡子中的自己斜嘴一笑:“萬花筒寫輪眼,不過如此。”

  咚咚咚…

  “鳴人你沒事吧。”

  “沒事。”回答完櫻哥的問候,鳴人套上衣服,清理掉痕跡,按下馬桶,推開門。

  小櫻還在門口,上下打量著鳴人:“你確定沒事。我好像聞到了血腥味。”

  佐助眉頭一皺。

  “沒事,中午吃壞了肚子,吐血了。”鳴人沖佐助那邊眨眨眼。

  小櫻一臉你仿佛在逗我,你吃的生啃河豚么,能給你吃到吐血。

  鳴人說道:“眼睛換完就沒事了,木葉那邊事也不少,要不哥你先回去?”

  小櫻以為他倆還要打架,但她不想走:“你們又要打?不用管我的,我不靠近戰場,而且你們打完也需要醫生…”

  “不打架,聊一些男人間的談話。”

  小櫻懂了,看看鳴人,又回頭看看佐助,知道這是兩人有事要瞞著自己,邊走邊試探性地問道:“真不打?”

  “真不打。”

  “好吧。”

  目送小櫻離開,鳴人拿出椅子甩給佐助,自己扯著一把走到佐助對面,一同落座,相對而視。

  “看著我的眼睛。”

  佐助下意識看過去,焦點全集中在鳴人的左眼,鳴人剛出門,他就看出來這不是他的眼睛了。

  在小酷哥震驚中,鳴人的左眼化作風車,三只萬花筒對在一起,映出對方的輪廓,鳴人嘴角微微上揚,通過萬花筒,下了一道止水聽了會激動到掀開棺材板的指令。

  「你不會受到別天神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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