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國際慣例一連喊了三聲,里面毫無動靜,鳴人把大喇叭還給分身。
“不上路子,來,取我兵庫來!”
說著就往建筑里慢慢走去。
一直到分身傳過來把鮫肌丟給鳴人,卡卡西也沒捋通他的思維模式,你腦子里是不是就沒有迂回繞后潛入偷摸拿下百足這個選項?
拖著鮫肌向前走,一進門,風沙頓消,視野一片昏暗,幾根柱子支撐著頭頂的天花板留出一道寬敞的走廊,走廊前方是一扇虛掩的高大石門。
從石門擠進去是一個和當初中忍考試類似的二層平臺,平臺有向下的臺階,下方是巨大的圓形空洞,一座石橋從平臺下方延伸到空洞中央的祭壇,祭壇四角立有兩米多高的雕像,雕像面朝祭壇中央的封印。
封印中心像一只緊閉的眼睛,一把模樣特殊的苦無插在閉合的眼皮里,如果沒有這把苦無和封印,此時的眼睛應該是睜開的,雕像是在凝視眼睛,眼睛也在凝視雕像。
鳴人正要沿著往下走,支撐平臺的柱子后卻忽然跳出幾具類人型傀儡,兩具手心噴射千本,另外兩具腹中鋼索激射而出。
千代你個老太婆仿的還挺像。
鮫肌率先反應過來,張嘴吐出兩把草劍,舌頭一卷甩給后方的鳴人,收回舌頭緊咬牙關。
這些東西一看就知道不好吃。
把鮫肌立在一側,鳴人一手握劍揮舞成風,打落千本,另一手的草劍在兩道鋼索的交叉點卷動幾圈,用力擲出。
草劍拉動鋼索,兩具傀儡腹部的機關瘋轉,劍插石橋,鳴人單腳踏于劍上。
“就憑這幾個玩具你也想留下我?”
鮫肌抖落縫隙里的千本,蹦跳下臺階。
與此同時,卡卡西也偷摸藏到了側方的平臺柱子后。
百足從雕像后方走出來,一抬手,十幾具傀儡從石橋下面翻過來,擋在他和鳴人中間:“它們確實擋不住你,但加上龍脈之力呢!只要在傀儡里注入龍脈的力量,你,不足為懼,五大國亦是如此,我將擁有可以支配整個世界!!”
百足的情緒有些癲狂,鳴人不忍直視。
大兄弟你是不是被力量沖昏了頭腦,你就不能開動腦筋好好想想,如果它真有那種力量,這地方就叫風之都了。
果然是為了龍脈嗎。
卡卡西悄悄向百足那邊挪動,他不擔心封印,老師下的封印術精妙絕倫,這么多年過去了,有寫輪眼加成的自己也沒看出其中奧秘,百足不可能破解的。
他就擔心鳴人一激動沖上去打壞了。
邊挪動,邊透過墻上的縫隙觀察,只見百足走到祭壇中,握著苦無口中念叨幾句,封印的能量便以寫輪眼可見的速度涌入百足體內,密密麻麻的術式也被帶著攀上了百足身體。
他要吸收了封印!?
這是個瘋子吧!
我也沒接任務,出門溜個狗怎么遇到了這種變態了呢。
卡卡西顧不得隱藏,站起來大喊道:“阻止他,龍脈的力量一旦破封,后果不堪設想!”
“k。”對卡卡西比了手勢,鳴人跳下劍,又讓鮫肌用舌頭卷起兩住兩把劍,在鮫肌還未吞完時,抄起來橫在前,施展豬突猛進技能。
當當當…
苦無千本鋼索打在鮫肌上全被彈開,傀儡組成的防線在蠻力面前是那樣的脆弱不堪。
百足還在笑,他剛才進來就在觀察封印,計算可行性,也算好了時間:“哈哈哈,晚了!”
話音剛落,被封印的眼睛睜開射出一道刺眼的紫光,紫光貫穿天花板,隨后不給所有人反應時間,憋了n年的龍脈爆發出磅礴的能量,紫色的能量自眼睛擴散,吞沒百足,摧毀祭壇,碾碎傀儡。
鳴人正舉著鮫肌往里沖。
卡卡西眼中三勾玉變成萬花筒,滿身查克拉全部流向其中,焦點聚集在鳴人身上。
龍脈由四代苦無做陣眼,剛才卡卡西怕共鳴破壞封印不敢用,現在封印已毀,他可以盡情用。
掉進神威空間也比被龍脈之力沖擊消亡好。
一定要趕上啊!
一直跟在后方的分身幾個健步沖過去將卡卡西撲倒在地,躲過一塊炸飛的碎石。
鳴人和紫光對撞到一起。
下一刻,木葉最大外賣集團錦衣衛集體消失。
神威空間內紙牌飄落。
剛要被按出升龍拳的手柄掉落。
正在三尾體內摸牌的九尾在其它幾個尾獸注視下連個灰都沒炸出來就沒了,一張幺雞落到牌桌上。
寫輪眼也沒看出分身消失的方式,卡卡西起身趴到欄桿上,視線在空蕩蕩的坑中和天上來回尋找。
什么都沒發現。
卡卡西癱坐下來。
這是…死了?
不,不,不,剛才的能量沖擊密度并不強,以那未知生物的體魄應該是可以抵擋的,最多也只是重傷。
而且就算鳴人是肉長得,有被龍脈力量消融的可能,鮫肌可是能和秘銀武器對碰的忍刀,還能吸收查克拉,總不會連個渣滓都沒留下。
難道是龍脈的力量激活了老師的苦無將他們送到了未知地點,能量干擾讓鳴人被迫解除了影分身?
想到這種可能,卡卡西站起來,盯著分身消失的位置若有所思后,放出兩個分身。
分身變成替身木樁,寫輪眼積蓄的力量發動,將他們送到了神威空間里。
分身過去維持空間內的秩序穩定,卡卡西跳下平臺,檢查遺留下的痕跡。
反正他是不相信這個師傅不知道從哪偷來的孩子會這么輕易死。
忍者某處,帶土散掉眼前剛出現的空間波動,一拳懟進墻里。
卡卡西,你我此仇,不共戴天!
“九尾的查克拉反應消失了?”白絕從他腳下冒出來說道。
“恩,分身也消失了,不是正常消失。”帶土說道。
鳴人分身進入神威空間之后從未間斷過,連交接班都是交替進行的,現在空間的分身集體消失,卡卡西還派了分身來接管,說明九尾人柱力真的出了問題。
不過也可能是引蛇出洞的計策。
但這和他沒關系,他又不是蛇。
“去問問他,傷勢養好沒,再把這件事告訴他。”
“好的,哦對了,順便一問,你的傷勢養好沒?”白絕以一種玩味的表情在死亡面前反復橫跳。
“升高的陽光,狂熱的思念…”
“應當守護的龍脈啊…”
“射出白刃,仰望空中…”
“砂礫盡皆狂亂,盛開的輝煌太陽啊…”
空擋的建筑回蕩著女孩清脆的吟唱聲,到處聳立的碎石殘骸上,紅發少女坐在最高點,仰望天空,陽光從頭頂的五個圓動射下,打在少女流淌淚水的臉上。
朦朧的淚水掩蓋著一雙思念漫溢的眼。
這是她的秘密基地,每當思念母親,她就會在這里哼唱起這首母親教她的歌。
光線被阻隔,少女回過神,只見一名黃發男子大頭朝下飛來。
歌聲驟停,取而代之的是男孩兒獨有的聲線。
“超級頭槌!”
還未來得及看清男孩兒全貌的少女尖叫一聲,順著石壁滑下,慌張失措地沖進旁邊的側門。
鳴人根本沒想過軟著陸,無語地松開手里的蛛絲,一伸手:“喂,別跑啊,我不是什么好人!”
轟轟轟。
石制的側門內六道石門上下左右重合關閉。
“老夫的十三幺!!”
另一道門內倒是傳來了聲音。
“大狐貍,eay,eay。”鳴人趕緊安撫自家狐貍精,不就一把十三幺么,你們幾個都活不到死,總能玩出來的。
狐貍精一瞪眼:“你說的簡單。”
“現在不是打麻將的問題了,你閉上眼,透過我,用心去感受。”
狐貍精沒閉眼,直接感知一番然后橘坐而起,手中的秘銀球拍進浴缸。
“四代目!!”
鳴人又被夾在了肉層里。
這就對嘍,永帶妹才是重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