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在京城會待三天,原本是一天都待不住的,來李亞東家見見家長、認個門,住一晚,已經是極限。
幾年沒回家,早已歸心似箭。
心里對于家人的思念,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但她得等李亞東,因為齊龍的婚期臨近了。
要是時間還久的話就不說了,他們完全可以先回蘇家,但才三天時間,也只能耐住性子等待。
而這三天,對于李亞東來說,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為啥?
因為他母親還是以往的老傳統思想,孩子沒結婚之前,壓根就沒想到讓他們同房。
在自家李亞東都沒能耐把媳婦兒弄上床,那到了蘇家,他就更沒戲了。
他好意思對蘇父蘇母說“來,晚上把你家女兒借我暖暖床吧”,諸如此類的話嗎?
指定不好意思,也不敢。
反正他也不是沒去過蘇家,照樣是和蘇姑娘分床睡的。歷史的經驗告訴李亞東,蘇父蘇母也不是什么開放思想。
所以,如果現在直接回蘇家。
那他一顆燥熱難耐的心,還有那桿都快生銹的鋼槍,何時才能平復,以及摩光滑?
天知道。
得幸虧齊龍把日子定得這么好,讓他有了三天的可乘之機。
郭家三人吃過早飯后,便準備打道回府,原本準備買火車票,李亞東打了通電話給蔣騰飛,讓他看看飛機票,運氣還算不錯,當天的就能買到。
恰好是中午的飛機,午飯是吃不成了,大家坐在院子里喝著茶水、品著糕點,一直坐到上午十點。
李亞東來到門外發動汽車,準備送他們去機場。
“薇薇,一起。”李亞東喊道。
蘇姑娘楞了一下,剛和郭父郭母道完別來著,實在沒想到自己還要跟去。
李亞東對她使個眼色。你是不是傻的意思。
蘇姑娘頓時會意,俏臉一紅。
“娘,中午不用等我們吃飯,薇薇在這邊待不了幾天,下午我帶她出去玩玩。”
“哦,行啊,帶錢了沒?”胡秀英點頭道。
“帶了。”
在這個刷卡業務還沒通行、手機支付更不知道在那里的年代,身上不帶一萬塊,李亞東都感覺沒有安全感。
這次飛機倒是沒晚點,把郭家三口送到機場時,航班已經開始檢票。
“亞東,啥時候有空去上海玩呀?”郭父笑著發出邀請。
上海李亞東肯定會去,畢竟那么大的工程在那邊,但到郭家串門這種事情,郭琦要是不在,他應該是不會去的。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笑著點頭,“行啊,有機會過去就聯系你們,反正電話已經留了。”
“好,那可就說定了。”
“東哥,你別把我姐拐跑了,忘了回校的時間。”郭琦打趣著說。
“得了吧,我拐她,她拐我還差不多,過幾天就要去她的老巢了。”李亞東沒好氣道。
“小琦,到時候就從上海走好了,免得你還要跑,我從家里去那邊也近。”蘇姑娘交代道。
“行。”
目送著三人進入安檢門后,李亞東拉起蘇姑娘的手,一陣興奮。
“走。”
“去……哪兒。”
看吧,這就是女人,明明心里想的很,還偏偏要扭捏一下。
“你說去哪兒,某人以前可在電話里說我不行來著,今天,我就要某人嘗嘗厲害。”
“討厭……”
倆人火急火燎地上了車,李亞東油門踩得轟轟響,直奔京城飯店。
此刻只恨自家的東方紅酒店還沒裝修好,不然哪里用得著這么麻煩。
“那個……路過藥店先去買點東西。”蘇姑娘紅著臉說。
“買啥?”
“你……明知故問。”
“不用了吧,這么多次都沒事,今天就能中獎?”李亞東滿不在乎的回話,心想:中了才好呢。
他想孩子都快想瘋了。
“不行,今天是……誒,說了你也不懂,你去買就是,不然我不去了!”
耍橫了。
李亞東也是沒轍,路過一家西藥鋪時,趕緊停車,名字都沒看,進門就是一句“有套嗎”?
把店里的幾名客人羞到不行,心想:這只怕是個二流子吧?
不然換正常后生,哪有這么大膽子?
這年頭誰買這種東西不是偷偷摸摸的?
趕緊離他稍遠了一些。
李亞東一次性買了五盒,饑渴難耐的意思。當然,也沒那么大的心,想將它們今天一下用完,留著備用而已。
倆人來到京城飯店后,開了間國賓級套房。
接下來的事情,就少兒不宜了。
正如李亞東之前所預料的一樣,備受美國文化熏陶、又經常和朵恩那種洋妞廝混在一起,蘇姑娘的性格確實開放了很多。
以前李亞東只敢幻想、不敢付之于行動的羞人姿勢,蘇姑娘也都全部配合、竭盡全力的滿足他。
這是非常難得的,至少在這年代來說。
這個年代的小兩口,床笫之間的對話,大概是這樣的。
“我好了,你上來吧。”
“哦,那我來了。”
床板吱呀吱呀一陣兒,一個姿勢保持到底,再之后……
“你好了?”
“嗯。”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所以,也就不難想象蔣騰飛那幫人在嘗過大洋馬后,為何如此難以自拔。
好吃,還是一方面,關鍵是人家大洋馬會的活計,是這個年代的國內姑娘,望背而不及的。
新鮮,刺激。
一如李亞東此刻的感受。
一場大戰持續四十幾分鐘才偃旗息鼓,事實證明,李亞東確實是一個強悍的男人。
但這還不算完……
“啊!”蘇姑娘突然怪叫一聲,瞪著眼珠子望著李亞東身上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李亞東顯得不明所以的低頭一望。
操蛋,套破了。
“你去買藥吧,今天真不行,會懷孕的。”蘇姑娘著急了,身體處于某個特殊時期。
“懷就懷唄……”李亞東一百個不情愿。
這可不賴他,老天爺都幫他。
“不行呀,你個死人,現在正是我學習的關鍵時期,萬一懷孕,肯定要休學,那我可就掉隊了!”
蘇姑娘堅持要采取緊急措施,還用腳蹬他,不讓碰。
李亞東也是沒轍,看了她一眼后,暗嘆口氣,心說:孩兒們,別游了,再努力都沒用,你們的娘親忒壞,要對你們下藥。
“那就待會兒走的時候再買,現在跑下去算怎么回事。”
蘇姑娘這才重新露出笑臉,準許他碰自己。
而這一碰,又不得了。
李亞東攥了這么久,彈藥異常充沛,分分鐘,便又抬了頭。
沒有那層橡膠束縛之后,感覺完全不同,李亞東好似一匹脫韁的野馬,盡情的馳騁在肥美的草原之上。
倆人大約是中午十二點左右抵達的京城飯店,晚上七點才離開,之間連飯都沒吃,可見玩得有多嗨。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