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您的藍色寶箱減一!”
“您損失一個屬性點!”
李警官站在走廊對面,小聲嘟囔出一段自動配音,眼睜睜看著一個藍色寶箱消失。
他很委屈,真的很委屈……
沒想到,自己忙活一場,打出的一個藍色寶箱,就這樣給人摸走了?
雖然,一個藍色寶箱對他來說沒有太大影響,但是,趙建國的動作也太自然了吧?
輕輕一個彎腰,就偷走一個屬性點。
看起來就好像不是他偷走的一樣!
李少澤想找機會罵罵趙r都不行,因為,趙r是在做正事嘛......
“李r。”
“您說什么?”
趙建國在耳麥中聽見隱約的聲音,手中拿著ā械,抬頭望向對面的長官。
“沒事。”
“您先做事,我繼續追賊。”
李少澤遠遠瞥他一眼,反身沖向樓上,準備把最后一個小賊逮住再說。
算了算了,那個屬性點就當給下屬的獎勵吧。
跟著前任長官勤勤懇懇那么多年,也沒見你撈什么好處。
我就大方一回,讓點好處給你撈撈。
趙建國察覺到長官眼神當中似有深意,渾身打起一個冷顫,仔細想想,自己沒做什么錯事啊?
“嘶。”
“為什么被長官瞪了,我還這么爽?”
趙建國握著ā柄,感覺體內涌過一陣暖流,腦袋瞬間精神很多。
身體彷彿是在獲得新的潛力,每一條神經都在發出愉悅感。
不行,不行,長官瞪他。
他必須擺出一幅老實人的樣子。
趙建國面色一板,但是眉宇間的喜色,還是無法藏下去。
該死的老實人!
李少澤咬牙追兇,單手搭著扶手,幾乎是兩三個跳步,就能跨越一層樓梯。
跟在身后的刑事部警員們,折間便被甩在后頭,根本追不上長官的節奏。
整座羹大廈只有二十八層,真正跑起來不用兩分鐘。
陶成邦早就跑到頂層,但是他馬上發現天臺外面,也有警員正在守株待兔。
于是,他略做思索后,咬咬牙,藏在頂層旁邊的一個儲物室內。
“噠噠噠。”
李少澤穩健有力的腳步聲從底下傳來,一雙眼睛藏在木門后面,悄然觀察外面的情況。
“長官。”
李少澤看見天臺的鐵門沒有開啟,聽見側面的聲音后,轉頭一瞪,沖進儲物間中。
陶成邦表情一愣,連連后退,卻沒想到還被對方傾注,一個過肩摔,狠狠的砸在地上。
“啪嗒。”
后腰一陣骨裂的聲音傳來,陶成邦雙目欲裂,咬破嘴唇都不敢發出一點吼叫。
“呵,你找我做咩啊?”
李少澤輕輕捏著對方的手臂,伸出右手拍拍他臉蛋笑問道。
至于剛剛那一摔,他根本沒有下狠手,只是給陶成邦一點點教訓,順便問問這家伙找他干嘛。
不過,摔完之后真爽啊。
特別是骨裂的聲音,非常的悅耳,完全可以當藍色寶箱沒有出現過……
“長官,我要爆料,我要爆料!”
陶成邦聲音有些嘶啞,一手扶著后腰,急急忙忙的說道。
他在發現天臺有警察的時候,便知道逃不掉了≮是,想了想,決定給李r爆一個猛料,乞求長官放他一馬。
李少澤帶著壞笑講道:“說吧,夠猛的話,我就對你溫柔點。”
“啪哥,是啪哥!”
“曹楠的兄弟,他在四天前剛剛出獄,上午的時候聯牢遙瑴時父梢黃貝蟮摹!
陶成邦果然有點東西,馬上抖落出一個關鍵人物。
李少澤表情變得認真,想要確定一下真偽,直接詢問道:“為什么找你,不找曹楠?”
“他出獄的時候,計劃已經開始,按照規矩不能加人。”
“于是,他決定再干一票,今天聯啦蕘瘓芫畔肜戳我。”
曹楠那家伙在見過李少澤之后,滿心只想著跑路回內地,怎么可能再跟“啪哥”當一票?
嫌命多啊!
陶成邦作為港島本地人,又是信得過的兄弟,專業開車的司機≤打又能做事,啪哥找他倒是很正常。
“你答應了?”
李少澤眉頭一挑,陶成邦點點頭道:“答應了。”
他沒想到這家伙的野心倒是很大,剛剛賺完一票,馬上有接下一單。
怎么說?急著結婚啊!
李少澤送他的手臂,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答應的好。”
“說吧,什么要求。”
陶成邦的表面,擺明是要幫他做線人,反咬一口“啪哥”,戴罪立功嘛。
不過,有人幫忙潛進去做臥底,對于李r來說再好不過。
雖然,東區搶劫案已經結束,但是,案子辦的并不完美。接下來,能夠再搞定一個“啪哥”,相信陸r應該會很開心,也能交出一張滿意的答卷。
李r越想越覺得他想ǎ
b的ā手,不僅自己作弊,還喜歡幫別人作弊……
陶成邦忍痛從地上爬起身,松出一口氣道:“放我走。”
“地下有一輛錢車是我的,里面有兩千萬,把車,把錢給我留下。”
李少澤跳跳眉頭,伸出手道:“沒問題。”
“兩千萬我給你,不過贓款一分錢都不能少。”
“等到啪哥他們被抓的時候,會有錢打到你賬上。”
陶成邦目光閃動,知道面前站著的人是誰,應該不會訛他五千萬:“好,鑰匙給你。”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皇冠車的鑰匙,輕輕放在李少澤手中:“我可以走了?”
李少澤點點頭,捏著耳麥講道:“罪犯爬水管走了,天臺的伙計去b座堵截。”
一直在天臺頂端嚴陣以待的九龍警員,收到消息后,馬上轉身從b座的出口跑去。
座的樓底下,隱隱也傳來刑事部伙計們的聲音。
“走吧。”
李少澤收回眼神,手里把玩的鑰匙≌成邦則是毫不猶豫的轉身沖出木門,看見天臺沒人后,深吸一口氣,從羹大廈的樓頂快步跳出,落在對面一棟大樓的屋檐上。
跳來跳去的演港片呀?
不知道,陶成邦回家之后,到底會斷幾根骨頭。
李少澤笑了笑,伙計們已經到達門外,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他:“長官!”
“別追了。”
李少澤根本不需要多說什么,更不需要解釋,甩下一句話后,反身便走下樓梯。
“呼呼呼。”伙計們爬的滿身大汗,互相對視一眼,只能繼續跟李r下樓。
唉,爬樓這種事情,爬個七八層還好往上爬,消耗越大。
伙計們扛著裝備上場,爬樓的速度其實并不慢。
好在,下樓沒有地心引力,伙計們倒是還有力氣,聽長官的話折騰。
李少澤剛走下兩層,正好碰見迎面趕來支援的趙建國:“李r,我們在罪犯身上搜到兩把車鑰匙。”
“我也有一把。”
李少澤把手中的車鑰匙拋給他笑道:“這是三輛賊車,每輛車后面有兩千萬,一共是六千萬。”
趙建國接過車鑰匙,眼睛亮起叫到:“是贓款?”
“把伙計們留下來清理現場,你帶兩個人跟我去曹楠公司和家里,看看還能刮出多少錢。”
雖然,這筆贓款可能洗過,兩億多的數目,洗成一億不到。但是能追回多少算多少,怎么樣都得儘力去做÷那一部分燒毀、洗走的鈔票,閉公司會理賠給銀行。
很快,伙計們便開始清理現場,再把三輛賊車開回警署,把銀行的會計叫來清點鈔票。
半個小時后,李少澤帶著趙建國查封曹楠在港島注冊的貿易公司,并且在公司金庫里面,搜索出五千萬的港幣現金。
清點完畢后,總共追回一億一千兩百萬港幣。
翌日。
刑事部。
李少澤站在辦公區一邊吃早餐,一邊詢問銀行的錢款交割事項。
畢竟,手底下做事的人很多,他一個部門負責人沒必要留下數錢吧?何況,那么點錢數著也不盡興啊。
于是,李r昨天早早收工回家,現在才來跟趙建國了解情況。
得知錢款已經被滙豐銀行連夜送走后,他點了點頭,忽然聽間陸明華的喊聲:“李r,多謝。”
李少澤回過頭,看見一個穿著名牌西裝,右手吊著繃帶的家伙,正在自以為的裝帥。
打招呼就打招呼,笑著摸鼻子干嘛?
要不是看在他官大,李少澤早就一眼瞪過去了。
“華仔,你怎么出院了?”
李r笑了笑,上前給了陸明華一個擁抱,只聽陸明華滿臉感慨道:“曹楠都被你干掉了,我當然要早點出院。”
“說好等我的嘛,才一天過去就結束了?”
陸明華其實也有點驚詫,提早出院無非就是身體沒有大礙,想要來領功勞的。
至于,手臂的骨折,沒有一兩個月,肯定是沒法完全恢復。
“嘿嘿。”
“我的牙口夠好吧?”
李少澤坐在辦公桌上,滿臉得意,準備問問陸r要喝什么。
陸r則是嘖嘖毜潰骸澳慍云鷙ㄈ死湊嬋歟榷疾壞任搖!
“放心啦,還有一場好戲在等你。”
李少澤故作神秘的低下頭,跟著陸明華耳語兩句后,陸r的笑容逐漸展開,最后哈哈大笑道:“多謝啦,阿澤。”
“這次全靠你幫忙,改天得空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