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黃主任才又對余慶陽笑著說道:“明天早上,九點十分,我們一塊去省府匯報工作!
你把關于成立非洲發展集團的想法再整理一下,形成一個書面材料,明天交給領導!”
“好的!我這就回去弄!”余慶陽答應一聲,起身告辭。
回到公司,余慶陽開始梳理思路,把成立非洲發展集團的必要性,非洲發展集團的組織架構模式,未來發展方向等方面的東西,大概寫了寫之后,拿起電話,“小李,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董事長!”
“小李,這個是我關于成立非洲發展集團的一些想法,你拿回去完善一下,弄一個匯報材料出來,明天去省府匯報要用!”余慶陽把剛剛寫的大綱交給李明玉,讓他來繼續寫細節的東西。
助理不就是干這個工作的嘛!
“好的,董事長!”
李明玉工作效率很高,下班之前就把余慶陽要的匯報材料給弄了出來。
比他之前的那一張紙可詳實多了。
足足二十多頁匯報材料,匯報材料里列舉了很多數據,以實際數據來證明成立的必要性,集團未來發展的前景,余慶陽看完很滿意,“行,就這樣吧!”
余慶陽沒有李明玉去修改,他沒有那種臭毛病,為了體現領導權威,一份文件明明沒有問題,也得找出一些問題來讓下屬去修改。
第二天,余慶陽開車接上黃主任一塊來到省府。
王秘書說的是九點十分,但是余慶陽和黃主任八點半多一點,就趕到了省府,在車上等到快九點才上樓,走到領導辦公室正好九點。
對兩個人提前到,王秘書一點都不奇怪,要是兩個踩著點來,他才會奇怪。
“你們稍等一下,領導在和教育廳的錢廳長談事情!”王秘書很熱情的給兩個人泡了杯茶,然后小聲說了一句。
“謝謝!”余慶陽接過茶杯說了聲謝謝。
“麻煩王主任了!”黃主任則是有些謙卑的雙手接過茶杯。
哪怕他比王秘書高兩個級別,也不敢怠慢。
兩個人在王秘書的辦公室等了一會,王秘書出去一趟,回來通知他們可以進去了。
“小黃,小來了!做!”老人,從辦公桌后面站起來,笑著招呼兩個人到會客區坐下。
“說說吧!什么事,還需要你們兩個一塊過來匯報!”
“華禹準備分拆,成立一個非洲發展集團,這是余董的匯報材料,具體的讓余董向您匯報!”黃主任雙手把材料交給老人,然后半個屁股靠著沙發,一切做的非常自然。
余慶陽看了暗暗佩服,不愧是當領導的,這坐姿練的真熟練。
“嗯!我看看小余又有什么驚人的壯舉……”老人接過匯報材料,帶上老花鏡,低頭看了起來。
看到一半,老人忍不住抬頭看著余慶陽,“好家伙!還真是壯舉,驚人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你這舉動足以震驚全國政商兩界!”
“那個,一切都是為了公司發展!隨著公司在幾內亞站穩腳跟,公司在非洲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也是時候正式對外打出公司的名號,參與到那些跨國巨頭對非洲的競爭游戲了!”
“你不怕那些跨國巨頭聯合起來打壓你?”
“怕?我怕什么?我背后有黨和國家,有十三億人民支持!我會怕他們聯合打壓?”余慶陽輕笑道。
臉上掛滿了自信。
“好!說的好!我們有黨和國家,有十三億人民做后盾,我們怕什么?
小余,你這個心態很好!
這個世界,無論是為官,還是經商,講究的都是強者必爭!
逆流而上,不進則退!
你能有這么大的氣魄,要去非洲和國際巨頭去競爭,很好!”老人拍著沙發,大聲稱贊道。
“你打算面向國有銀行和全體職工融資,這一步非常好!
你沒有被之前的成功沖昏頭腦,跑去非洲單打獨斗!而是聯合國內的其他企業,一起去非洲開拓,這一點非常好!
把華禹交給你,是蘇康平做的最正確的決定!”老人一邊看,一邊稱贊著余慶陽的決定,連已經離開水利廳,到泉水擔任市長的蘇康平都被老人拿出來稱贊了一番。
黃主任在旁邊聽著老人的話,心里那個羨慕妒忌,可也無可奈何。
華禹畢竟是人家蘇康平一手扶持起來的企業,人家才是栽樹人,自己充其量只是一個摘桃子的。
看完整份匯報材料,老人沉思了一會,才開口道:“你這個計劃我個人是完全支持的!
不過涉及到上萬億規模的公司拆分重組,必須要向張書記匯報!”
說完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拿起電話,“您好,張書記!
您現在有時間嗎?
我這里有點事要向您匯報!
是關于咱們省屬企業,華禹城市發展集團的一份拆分重組方案!
我這就帶著小余到您辦公室去,讓他親自向您匯報!”
老人打完電話,接著又把秘書叫進來,“上午的會議取消,安排車,我去省委一趟!
小余,省委張書記對你這個拆分重組方案也非常感興趣,想聽聽你的匯報!
跟我去趟省委!”
“是!”
“小黃,你做的不錯,國資委既要做好國有資產的監管工作,也要為國有企業的生產發展做好服務!
你很好!”
“謝謝領導夸獎!我們做的還不夠,以后會更加努力!”黃主任激動的挺直胸膛,大聲說道。
“呵呵,很好!你先回去吧!好好工作!”老人笑著點點頭。
黃主任心里頓時拔涼拔涼的,合著夸獎我半天,去省委匯報工作,沒我啥事了。
我也想去啊!
“是!”黃主任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點頭答應著,離開老人的辦公室。
余慶陽則跟著老人來到省委。
“小余,不要緊張,張書記為人很和藹!
把你的想法,大膽的說出來,咱們張書記在經濟上有著獨到的見解!大局觀,前瞻性都不是我們這些北方的領導干部能夠相媲美的!”老人怕余慶陽緊張,溫言安慰著他。